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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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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去苦委屈地直直哼唧哼唧两声,转过话来,“师妹身上好像有另一种灵力在波动,那灵力还有点熟悉,怪不得你想和她玩。”它也想和师妹玩。

顾砚之淡淡道:“我知晓,还有,闭嘴。”他不过是想看看前些日子究竟是谁在崖底救的秦蓁,更何况她身上的那灵力也确实有些熟悉。

他拎着剑掉转头,不去主殿,往一处枫林慢慢走了过去。

顾砚之走后,秦蓁背对着顾砚之的方向,缓缓睁开眼,秦蓁知道系统有事瞒着她,说不定原主就是男主杀的。

“顾砚之想杀我。”秦蓁识海里打坐的小人突然起身撞向傀儡,她试探着傀儡。

傀儡眼皮一撩,老神在在道:“系统未从男主心中探查到杀意,宿主放心,未到关键剧情,你不会死的。”

“关键剧情就是原书中我死的时候?”秦蓁揣摩着它话里的含义。

傀儡不再搭话,秦蓁耸耸肩,她本来也没想着能从它嘴里套出些什么。

良久,黑夜。四周越发的安静。

秦蓁才起身拍掉沾在身上的草根,她嘴里还衔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回了小木屋,既来之则安之。顾砚之要刚刚真想杀她,她估摸现在身子都凉透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第二日,秦蓁一睁眼看见顾砚之,她就能立马释怀了。

秦蓁坐起身,面无表情,“师兄早。”

顾砚之坐在屋内仅有的木桌旁,丝毫没有闯进女子闺房的尴尬,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淡然道:“日上三竿了,师妹。”顿了顿,他面上困惑极了,认真询问道:“为什么你那么能睡。”

顾砚之都不在意,秦蓁更是无所谓,她直接撩开被褥,穿上外衣,“师兄,因为我很困。”

她低头系上外衣的腰带,顾砚之微微错开眼,他倒不是在意些什么,不过是非礼勿视罢了,“今日的一万剑,师妹莫要再忘了。”

“是,师兄。”两人对昨晚一事心照不宣,却都不打算点破。

秦蓁回了顾砚之的话后,便不再管他,只四处找她的扫帚,今日还没开始扫。

秦蓁推开门。

她身后背着剑,右手拿起扫帚,抬眼便见顾砚之靠在门边,“师兄,你还有事?”

“师妹莫要忘了宗门大比。”顾砚之眸色深深瞥她一眼,不答转身。

“……”秦蓁还真给忘了,她能不去吗?

傀儡自然也听见了,它眼皮猛得一跳,轻声咳嗽两声道:“入门修行一年后,除重伤的外门及内门弟子外,其余金丹以下的弟子们都必须参加万朝宗的宗门大比。而且你放心,宗门大比没你炮灰什么事,是留给男主大放异彩的。”

秦蓁扯过扫帚向肩上一甩,“最好是。”

傀儡心虚地闭上眼,反正是决计不能给秦蓁提前透露了风声。

白日,主殿大门。

秦蓁正低着头,勤勤恳恳地扫着大门口的落叶,言承辞从她身边傲首挺胸的走过。

有病!秦蓁瞥过头,将扫帚移开,换了个方向继续扫。

见状,言承辞也跟着她拐了弯,秦蓁默默移开扫帚,继续扫,言承辞继续跟,反复几次后,秦蓁停下手中的活计,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好言道:“言师兄您有事吗?”

言承辞摸摸鼻尖,斟酌着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事。”

“没事的话,就有劳言师兄你挪挪脚。”秦蓁挑挑眉,眼神示意他往脚下看去。

言承辞顺着她颇有些无语的眼神往下望去,袍脚上翻,一双绣有鹤纹的月白靴稳稳当当地踩在楠竹编成的扫帚上。

他急急挪开,连声道:“失礼了,失礼了。”

秦蓁身子撑在扫帚上,一本正经道:“言师兄今日可是忘了服药。”

言承辞明白她说得何意,脸色蓦的一黑,却还是缓声道:“秦师妹,师兄有一事相求……”

“别求,不允。”不等他话说完,秦蓁立刻扭过身背对着言承辞,冲他摆摆手,提起扫帚撒腿就要跑。

见自己的脚在空中实诚地扑腾了两下,秦蓁有些沉默了,她扭头,“你放手,别拎着我。”

言承辞摇摇头,“你当我傻啊,我松手你不就跑了。”

秦蓁刚准备张口说些什么,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柔的“顾师兄。”

这一声,言承辞自然也听见了。

两两相望,尽在不言处。

言承辞手上立马一松,与秦蓁一同藏在了左侧的石狮子背后,石狮子身侧只探出两个脑袋。

秦蓁推了推他,忽悠道:“言师兄,你去右边,右边离得近看的清。”

言承辞用力压下她的头,眉眼严肃,“秦蓁,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师兄已近金丹,我去不就是送死。”

“但是言师兄,那女修身旁那人你看像不像朝乐师姐。”秦蓁推搡着他,让他偏头看去。

言承辞一眼望去,朝乐正挽着一名女修,三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于是言承辞忽得站直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面如赴死般,“秦师妹,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师兄我去去就回。”

玛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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