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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
姜绾用力按住郭楚颤抖的手,与自己一并握紧刀柄,让她挣扎不开:
“我怕疼,真的怕疼,可是你也是真的很碍眼,整天在我面前汪汪叫,还很碍事,所以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这个法子可以一试,好像还挺刺激的。”
“郭楚,我就是想看看,只用钱来解决事情,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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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远站在已经积了水的阳台上,扶着栏杆低头看,这地方怎么说也太简陋了,他昨天在外头瞧见墙体开裂的缝隙时,就觉得不对。
楼体破败的程度已经不能单单用危楼这个词来形容,即使这地段是北城四环开外,在北城积极整顿老旧小区,走访串户的情况下,贺俊云住在这里也并不明智。
昨晚他简单去了解了姜海鑫的案子,贺俊云在里面扮演的角色并不重要,所以他只在牢里呆了两年,房子充公,罚款以后也就没再有后续,照理说就算是为了躲着姜绾,也没必要选择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而且昨天在屋子里,姜绾似乎也发现了,那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完全没有一个中年男人长期在此生活的痕迹,至少能看出,他现在并不是一个因为坐过牢又残疾,四处逃窜且找不到谋生手段,而整日都呆在烂尾楼里吃喝拉撒睡的无业游民。
季修远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整栋楼都安安静静,没半点声响,贺俊云屋子两侧的邻门,门口都放着些废纸箱,季修远过去拿起看了看,上面的信息都被涂黑处理过,名字、电话、甚至是寄收快递的地址,还有快递的内容,一概被遮掩起来。
过于谨慎了。
约莫又过了十几分钟,方才等到人。
贺俊云瞧见他时,依旧是一副耗子碰到猫的状态,正想要跑,却回想起昨儿个陆嘉禾的样子,又不得不折了回来,问道:“你们又来做什么?”
“没有我们,只有我。”季修远表明:“姜绾没来,也不知道我在这里。”
贺俊云愣了下,四处看了一圈,确认他说的是真的,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程……程总……我认得您。”
季修远挑了下眉,却没否认。
“我能帮您,真的,程总,我能帮您。”贺俊云的状态像极了病急乱投医,他抓着季修远的手,不断地重复几句话:
“当初姜绾做了那种不仁不义的事,现在大家都以为您已经生死不明了,那丫头什么事干不出来,您现在留在她那里,虽然受人钳制忍辱负重,但也是个机会,这事儿只要能成,就能把姜绾从海城彻底除名,德驰就还是你的。”
“你看起来很有把握。”季修远睨着眸子。
“我有把握,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陆嘉禾突然找到了我。”贺俊云依旧是止不住地发抖:“所以我需要帮助,您能帮我,我也能帮您,我们是站在一条线上的啊程总……”
季修远不太搭腔,贺俊云更着急:“您今天来找我,应该也是想来仔细问问我,程总,您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要是从某人嘴里说出来的一件事没人能证明是假的,也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说明是真的,那案子定夺,比较关键的一环就是人证。”
季修远似笑非笑的,只觉得可惜,以姜绾的能力,对付这样蠢钝如猪的人何必选择动刀子,效果好,但把自己伤了,总归是亏的。
但既然姜绾想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
贺俊云却笨得直接亮出底牌,大喊道:
“我有证据!我有陆嘉禾做假证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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