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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说给姓沈的听,也是说给秦晓潇,姜绾这些年里早已被搓磨得万事不惧,旁人却还觉得说几句狠话就能吓着她。
问题出在哪里?出在她去年到现在笑脸儿给多了。
今个这局里,秦晓潇也未必是什么好角色,但她给秦晓潇一个面子,也只给他,是念着当初愿意拉她一把的恩情,至于其他人,品行恶劣,姜海鑫在的时候需要人,这些人就整天浑水摸鱼,如今倒摆起长辈的谱了,这次北城的试水能不能捞着鱼都尚未可知,他们就想分一碗汤。
“所以各位叔叔,能开始吃饭了吗?”姜绾这一通话下去,没人敢说话,秦晓潇也知道这里头有杀鸡儆猴的意味,脸色铁青,姜绾倒尝着这菜不错,权当真是来吃午饭的。
食不言。
有人想开口时,姜绾要么就打断他,要么就当听不见,懒得搭理,也有人见目的达不成,直接转身就走,不过也好,这松鼠桂鱼就是她姜绾一个人的独食了。
姜绾把鱼肉送进嘴里慢慢品,想着多少得给秦晓潇一个教训。
就算在外人面前不叫他丢脸,把他捧得高高的,也得叫他好好地明白明白,如今这海城早就不是十年前他能插上话的时候了,现在海城是她姜绾的地盘,海城的生意分给谁不分给谁,也得是她姜绾说了算,他若还想继续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别总想着逾矩。
吃饱喝足把秦晓潇给打发走,姜绾就拎着包下楼去,陆思瑶已经在等着了。
“快点吧姑奶奶。”陆思瑶火急火燎的:“飞机都快落地了,你不是跟我说上去估计也吃不了几口吗?我怎么感觉你都吃撑了。”
“是有点儿。”姜绾照着镜子补妆:“我尝了几口感觉味道很不错,来都来了还能饿着肚子回去啊?”
“我还想着一会儿接到人再去吃点呢。”陆思瑶撇撇嘴:“你还能吃得下吗?”
“吃倒是能吃下,等接到季修远再说吧。”姜绾瞥了她一眼:“不过我提醒一句,看好你哥,他要是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弄死他。”
陆思瑶抿了抿唇:“我这,我怎么管他……”
“那我们直接回家去了,我给阿姨打个电话。”
“别啊,一块儿吃个饭吧。”
“你想让季修远和你哥还有我,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闹呢。”
姜绾也能猜得出来陆思瑶想干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觉得我和你哥不该闹的那么僵,吃饭可以,但我刚刚那句话也没在开玩笑,今天季修远在,他要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嘴,就让他等着瞧好了。”
“……”
陆思瑶她哥叫陆嘉禾,用姜绾的话说,这人就是一条明面上技不如人背地里也肮脏龌龊的疯狗,床品像条疯狗,人品比疯狗稍微好点儿,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学那会儿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混蛋,整天惹是生非,还把人家荣城一化妆品公司的宝贝疙瘩独生子打得毁了容,到现在脸上还有一大疤,直到他爸带了个比他还大两岁的孩子回来,让他叫哥,弄清了形势他才安分下去,发奋图强最后成功激励陆思瑶考上了重点大学。
某种意义上算是和姜绾同病相怜。
陆嘉禾这时至今日都让整个海城都敬而远之的性子,的的确确也帮了姜绾不少忙,从国际高中转学离开后,他们三个一直有联系,直到今天,陆嘉禾都在帮她处理一些她自己不好出面处理的脏活,这类人,不好掌控却很好用,成本也低,只要给钱就行,毕竟现在姜绾最不缺的就是钱。
但,问题就是,他不好掌控。
姜绾有认真想过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陆嘉禾是自己人,很纯粹的自己人,他吃得下苦遭得了罪,且没有背叛可言,是一件极其衬手的工具,但这工具迟早有一天会伤到她自己。
姜绾一路上都没再说话,闭着眼睛消化胃里的东西。
到了机场,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很刺眼,姜绾戴着墨镜找了个阴凉地站着,又怕季修远待会儿出来找不到她,无奈,正想着回车里等着他给自己发消息,还没走过去,便被身后谁刮来的力道猛得推了个踉跄,陆嘉禾抓着她的肩膀,身上一股酒味儿,惹得姜绾下意识地一把将他推开。
“靠,你这推一下真疼啊。”陆嘉禾顺势要上手:“健身练胳膊了?”
“没练,真推疼了?”
“真疼。”
“我不信,要不再给你一拳我观察观察。”
“……”
陆嘉禾也不怎么招惹她,吊儿郎当地就要去揽着她进车里去:“走吧吃饭去,饿死了。”
陆思瑶过来:“等等,还有人呢,再等会儿。”
陆嘉禾问:“谁啊?你这效率挺高啊,一次接两个,省油钱,亲哥连个专车都没有。”
“要不你们先去吃饭?”姜绾还是不太想让陆嘉禾和季修远见面,从心底抵触。
“再等等吧。”陆思瑶笑眯眯地:“我都没跟季修远打过照面。”
“季修远谁?”陆嘉禾收起笑,附身认真问陆思瑶,陆思瑶只说,待会儿他就知道了。
陆嘉禾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
所以季修远和导师打了声招呼,拉着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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