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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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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重坐在太师椅上,皱眉看着堂前站着的两个少年,一位白衣一位绿衣,白衣的那位头发用白绸高高束起,脸庞虽瘦削却奇妙的透着一股清丽之感,站在那里,看着坚定却又出尘。绿衣的站在白衣少年身后,个子虽矮,一双大眼睛咕噜噜地乱转,打量着整个堂屋。

谢幕重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任清乐身前狐疑道:“你就是秦乐?那位自言师承江湖第一剑褚勤,多年来打遍天下无敌手,还说若与我对上,必将我打落满地牙齿,跪地求饶?”

任清乐看着眼前这个仪表堂堂,面庞坚毅,肌肉横生,手臂遒劲有力,一看便是多年习武的少年,心虚地眼神漂移:“正是在下...”

都怪春住,非要说自己原来写的不够桀骜,硬是写成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做派。柳娘子还在拜帖上多添了一笔师承褚勤,谁人不知褚勤一手归影剑法天下第一,且深居简出低调至极。

任清乐本是不愿,可柳娘子说褚勤本就是母亲闺中好友,母亲的剑法也是他教的,说师承他也不算扯谎。顶着这样的响亮名号,可真真是扯虎皮作大旗了。没想到谢幕重还真吃这一套,送上帖子当天下午就回帖,邀他务必来府比试。

然而事已至此,想再打退堂鼓是不可能的,于是任清乐硬着头皮道:“谢家公子,多说无益,不如直接比试吧。”

谢幕重闻言爽朗大笑:“好!本来看你身形,还对你的话生出几分怀疑,如今这自信果敢的样子,倒让我真信了你是褚勤的徒弟。话不多说,秦公子,上场比试吧!”

谢府的小厮闻言为谢幕重呈上宝剑,几人走到庭院中,屏退众人,任清乐悄悄地给一旁担心的春住使了眼色,示意她放心到一边候着。转眼间偌大的院子便只剩两人了。

谢幕重向任清乐作了个揖沉声道:“秦公子,请指教。”

任清乐急忙还礼,刚起身,谢幕重便携着剑风向她袭来。任清乐脚尖一点,往后跃了十来步,操起寒清剑回招,剑尖直指谢幕重胸口。谢幕重提剑回挡,一转身剑身竟又落在被打偏方向的寒清剑上,任清乐右手一震,感觉这剑刃上的力量竟似有千钧之势,只得转身抽出被压在对方剑下的寒清剑。任清乐心中暗道不好,若比力量,自己绝然不是谢幕重的对手,为今之计,只得用巧劲应对。

这样想着,她朝后一弯腰,躲过谢幕重发来的新一波攻势,右手灵巧地挽了个剑花,以闪电般地速度分别朝着谢幕重的四处命门接连袭去,谢幕重回身应对,也快速化解了几次危机。

任清乐在心中暗暗感叹,的确配得上远播在外的威名。说着使出母亲秘籍里的一招观音拜月,身体往下一沉,双手扶着剑柄从下至上的挑刺,再一个旋转撤回刚伸出的剑身,让谢幕重扑了个空,电光石火间,剑风已然劈向谢幕重拿剑的手腕。

任清乐这一劈用了十足力气,只见谢幕重拿剑的手一抖,却仍稳稳握着剑柄没有松开,任清乐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谢幕重顺着剑风劈来的方向向下卸掉了力,旋即往上猛回剑,巨大的力道震得任清乐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立刻滑脱。谢幕重见任清乐已丢失武器,正欲收手,只见任清乐仍不管不顾地以掌代刃,目光震惊了一瞬,而后正色相迎。

只见任清乐虽以掌代刃,但掌劲凌厉,出手带着劲风,接连朝着谢幕重所持剑身袭去,震得剑身嗡嗡作响。谢幕重有些惊愕,正欲收剑回探,看见任清乐变掌为拳,朝着谢幕重面门袭来,谢幕重来不及抵挡,被拳中泄出的内力震的往后退了数十步,任清乐一跃而起,飞身使出一招拳法,朝着谢幕重握剑的手发力,只听得哐当一声,谢幕重的剑掉到地上。任清乐轻飘飘回落在距谢幕重几步远的地上,抱手拱拳道:“承让了。”

谢幕重朗声大笑,从地上拾起剑来:“你倒是有意思,剑术虽不能称得上顶尖,会的花样倒是多,我虽潜心学剑多年,竟不能占你几分便宜。”

任清乐也笑:“谢公子的剑法果真名不虚传,在下实在受教了。”

谢幕重摆摆手;“我自幼学剑,在此方面小有造诣罢了,倒是你,果真师承褚勤吗?”

任清乐听着谢幕重话中的质疑,头皮一紧,开口道:“实不相瞒,在下并非褚勤前辈的门生,但也并不是有意欺瞒公子,实是仰慕公子剑术已久,实在想讨教一番。听闻公子痴迷武学,便想出此法邀公子一试,今日得见公子剑法,颇感不虚此行。”

说罢装作小心翼翼地样子查看谢幕重脸色:“在下不该欺瞒公子,心里实在歉疚,可是此次见公子行事大方洒脱,不计较细枝末节,心中更是钦佩欣赏,不知以后可否有幸常来谢府与公子切磋?”

本身任清乐想着在比试结束后挑明身份,可是比试完后改变了想法,谢幕重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且武功实属上乘,若能获得他的信任,不仅可以常来府中,更能在不断比试中提升自己的剑术水平,这样两个目的都能达到,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后且不说谢幕重会是什么反应,起码这两样好处,都再难取得了。

谢幕重闻言笑了笑:“秦公子说笑了,虽则你这激人出来比试的法子不太光彩,可我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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