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邀约.2(2 / 3)
在各个书架后面,叽叽喳喳,严重影响了他的效率,让他只好半夜穿着隐形衣继续白天的工作。
现在,他又从赫敏口中得知克鲁姆准备撬走他的舞伴。回想起两周前赫敏答应他邀请时某个失望的瞬间和她那“朋友之间缺乏新意”的观点,哈尔心中一紧。那时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却不太在意。赫敏没有看中的目标,不需要他想办法挖别人的墙角;至于其他竞争者,他自负于自己的容貌和近水楼台的优势,压根不认为有人能胜过他。
但……克鲁姆?世界闻名的魁地奇球员,再叠加上勇士光环……
他微笑着,微微皱起眉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这就是克鲁姆把图书馆变成魁地奇颁奖台的原因?我以为他是在图书馆研究金蛋的线索,原来是在研究怎么邀请别人的舞伴。”
“他先前不知道我有舞伴。”赫敏本能地解释。
“那么,他现在总该知道了?”
在他近距离的凝视下,她脸红了:“当然。”
也许在他面前过多地提起克鲁姆是不明智的,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虽然他们是好朋友,她也不该跟舞伴飘飘然地炫耀自己被另一个人邀请。面前这个头发乌黑,睫毛纤长的男孩同样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之一,既然看中了绿宝石的沉静淡雅,就不能怪它不如红宝石热情鲜艳。
想到这一点,赫敏旺盛的分享欲退减了。
“好了,”她清了下嗓子,在他进一步追问前试图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引回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上,“现在你应该掌握了基本的步法。让我们试试快三吧。”
这一招果然奏效。对付一个舞技不甚熟练的初学者,维也纳华尔兹足够占据大部分心神,哈尔本想询问更多细节,比如克鲁姆是怎么邀请的,她对克鲁姆的看法,但她加快了节奏,他也只好暂且把这些放到一边,以免分神思考的时候踩到她的脚。
这不代表他轻轻放过了这些疑问。赫敏不仅是他的好友,几年相处下来,他更是把她看作自己的姐妹,对她身边出现的可疑的异性持警惕与怀疑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哈尔忍不住在寻找隐形书的间隙从书架后观察克鲁姆。那些粉丝倒没有搞错,这些交错的书架的缝隙的确是位置优良的观察点,他很快确认了克鲁姆来图书馆真的不是为了读书的。他手里那本讲魁地奇的书备受冷落,半天才翻上几页,这位勇士的目光令人不安地投注在距离他五张桌子远,低头认真读书的赫敏身上。
并不奇怪克鲁姆喜欢赫敏。当克鲁姆被追在他身后的粉丝骚扰得烦不胜烦时,看到对他态度正常,甚至有些冷淡的赫敏,就像看到沙漠里一片喜人的绿洲。再加上赫敏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的姑娘,聪明,沉稳,勤奋,能够欣赏这些特质的人自然会被她吸引。
但克鲁姆是一个好的约会对象吗?
来自保加利亚,太远了;德姆斯特朗,只收纯血学生,对黑魔法态度暧昧;鹰钩鼻,让他想起某个头发油腻的人,他对此有强烈偏见;看上去不太爱读书,大概率没读过莎士比亚或者维克多.雨果的著作,四舍五入算是文盲……语言不通……哈尔一条条计算着,威克多尔.克鲁姆的评分在他心里直线下滑,一路从魁地奇天才降级成为保加利亚人贩子。
他怎么能放心这样一个人和赫敏密切交往?这种想法在发现某次他坐在赫敏身边,克鲁姆阴沉地瞪着他时变得尤为强烈。啊哈,现在克鲁姆的一百个缺点里可以再加上一条“情绪不稳定”了,他猜这就是为什么赫敏是他的舞伴而不是克鲁姆的原因之一——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他朝克鲁姆哂然一笑,克鲁姆的两撇浓黑的眉毛耷拉地更低了。
赫敏没有察觉如此隐秘的交锋,对她来说唯一变化好像是哈尔变得更“粘人”了。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她当然不会对此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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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对竞争者严防死守的同时,哈利和罗恩还在策划着邀请舞伴。他们直到学期最后几天才勉强行动起来,拖拖拉拉,缩手缩脚,所以不难理解为什么放假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哈尔回到休息室时在座位边发现了两根被霜雪狠狠拷打过的茄子——这对难兄难弟双双铩羽而归,沮丧地倒在角落的桌上。
赫敏在旁边徒劳地做一些类似给蔬菜洒水的活动,好让茄子们恢复活力。
“怎么啦?”他问,心里有了预测。
“他们两个邀请姑娘参加舞会,都遭到了拒绝。”赫敏同情地说。
“我干吗要那么做呢?”罗恩迷乱地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罗恩出了大丑,当众冲芙蓉嚷嚷,邀请她做她的舞伴。那会儿她正和塞德里克.迪戈里说话,被他打断,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红毛海参;哈利呢,邀请秋张失败,还从她口里得知她的舞伴是迪戈里,一个各方面都能把他比下去的人。
“把它忘了吧,罗恩,我跟你说过少盯着媚娃看。我猜你是受到她的魔法影响了,”哈尔安慰他,“芙蓉一定习惯了这些事情,她大概不会记得你。”
“习惯什么?一个傻瓜突然冲她大吼,然后脚底抹油溜走吗?还有人像我这么做吗?”罗恩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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