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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顺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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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怪的人?”警方去调查两个受害者以及山下健司之间可能存在的隐秘联系了,而白冬不需要烦心那些问题,他的手上拿着一直又黑又湿的稻草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念念有词。  镜子当然不会回答,白冬也没期待能得到回答,他已经把几个小时之后的机票改签了,虽然不可避免地损失了一大笔钱,但他并不是很在乎。  为什么佐藤洋子被从六楼拖到五楼他原先住过的房子,为什么前两起案件都发生在他隔壁,那是因为背后的黑手在向他传递信息:你不能走。这信息他收到了,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更多受害者,他决定再多留一天,如果一天之后还是不能找出藏在暗处的真凶,他还是会回蓝鲸城去。  “这东西很像是施展诅咒的媒介啊,或许我可以……”这稻草人非常小巧,还没有白冬的一个巴掌长,跟他认知中诅咒别人时扎的草人非常像,只是上面没有贴写有名字的纸条也没有贴照片。  就像是有个红色的按钮摆在面前,人一定会伸手去按一样,他也有股克制不住地想拿个什么东西来扎扎看的冲动,想到就做,白冬当即把手伸向了裤子的拉链。  这条战术裤子侧面口袋上有条防盗拉链,他的钥匙串就扣在里面的挂钩上,解下来上面还连着一根战术防身笔,钛合金笔身钨合金攻击头,不是一般的凶残。反握住这根笔后白冬飞快地往稻草人上猛扎了一通,比Young Money在监狱里那集被扎得都多。  很可惜,扎了之后没有任何反应,稻草人只是变得更加残破了一些而已。  另一边的大田区警署的留置场内,做完身体检查的山下健司正在被同事们审讯,“山下,你这个混球还不赶紧老实交代,以为那种可笑的说辞真的会有人信吗?我们看在以前同门的份上还好说话一点,等下检察厅的人来了,他们可不好糊弄。”  “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傍晚我从地上捡起那个稻草人后就感觉一阵头晕,后面的事情全都不知道,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无论做过什么都不是我的本意,是被操控后的行为。”山下健司对试图杀死佐藤洋子的事情矢口否认,更不承认和前面的两起凶杀案有关联,“我还暗恋佐藤警官呢,怎么可能会对她下手?”  “混蛋,你最后是不是还要拿这种鬼话去糊弄裁判官,把我们的好意当场好欺负是吧?”负责审讯的是刑事部门的头头,本来以他的级别不用参与这种工作,可连环杀人案的影响跟独立杀人案的截然不同,上面下了死命令要尽快给公众一个答复,山下健司的话显然不能传出去。  东京地方检察厅的人事实上早就到了,此刻一行人正站在单向玻璃后面旁观审讯的过程,署长亲自陪着他们,这案子涉及到了警署内部的警员,一个不好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丰臣事务官,您对山内健司的说辞怎么看?”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就算真的有神鬼玄奇之事,在裁判所也是没法讨论的,被抓了现行有强力人证的情况下,你们的警员肯定会被判有罪的,而他这样的态度只会被认为是死硬分子遭到重判,你们大田区警署也会被认为是无能的。”裁判所就是法院,裁判官就是法官,在尼本或者说在东京,判官们的权力是无限大的,就连被吹上天的东京地检特搜部,也要看他们眼色。  权力会让人膨胀,受不得一丁点忤逆,如果山下健司到了裁判所也是同样的说辞,必然会被那些自视为正义化身的裁判官们认为是在挑衅“司法”的权威,而前两起案子也都由他来抗的话,很可能会被判绞刑。  “前面两起案子的受害人,一个是从事贷出风俗的家庭主妇,一个是来往于尼本与涵国的业务员,除了这次的‘交易’之外暂时还没差到其他交集,不过我们认为只是暂时还没发现,他们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共性。”大田区警署的存在感很低,但业务能力却是23个区警署里面首屈一指的,从署长的自信就能看得出来,“给我们一点时间,不要光给压力。”  “皇宫花园酒店紧挨着机场,来来往往的都是外国旅客,一旦案子的影响大规模扩散开,会在国际上对我们的形象造成不利影响。在五轮大会召开在即的关键时刻,这种事是上面无法接受的,他们给了我们压力,我们只能来压你们。”事务官丰臣耸了耸肩,死了两个人在他看来是小事,消弭影响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署长点了点头,对方没有明说,但其实什么都说了,而他不禁接收到了对方话里话外隐藏的意思,也认同了对方的观点。  如果对大局有利,那么少部分人就是可以牺牲的,这一点无关正义。尼本人所坚持的“精神”,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罢了,而一个可能无辜的鉴证科警员的命运,谁会真的去在乎呢。  山下健司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被人家三言两语定了下来,他两只手被手铐中间的铁链拴在了桌子上,额头发痒只能把脸凑近桌子然后再挠。弯下腰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嘭地一下撞在了铁皮桌面上,“我要见那个男人,就是曾在现场出现过的宗国男人,只要让我见到他,我就全部交代。”  “快,打电话给还在酒店现场的同事,让他们去找805号房的白先生。”负责审讯的人肯定要了解案件的全部线索才知道该问哪些问题,白冬的存在他当然也知道,“对方没有本地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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