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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船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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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还是昨天的会客室,但是坐在桌边的人已经换了一茬,只有两个是见过的,其他都是新面孔。白冬很自来熟地在空座位上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大家其实都在等他来,“不好意思啊各位,女孩子吃东西慢了一点,不然早就过来陪你们了。”  “白社长是年轻人,我们老头子肯定比不了的,羡慕啊。”白头发的老头还在,看着权恩菲和新出现的金雪贤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是真心有些羡慕,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年少不知……  昨天临走时交换了名片,所以白冬知道老头叫黄言周,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黄院长不是做医生得么,难道说医者不能自医是真的?哈哈哈。”  白冬把一个放浪形骸的富家公子哥儿演得入木三分,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也许他确实会变成这样的人,只是人生就像桂冠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笔下写的那样,永远不可能把两条路都走一次。  在座的连同玩家和作陪的陪客有十几个人,每个人的脸上神色各有不同,白冬都不需要开起特殊视觉查看他们的灵魂,就大致摸清了他们的立场,其中坐在最边上的那个他会重点关注,因为这个人有意无意地拿一种审视的目光在看他。  坐在边上的这个正是High One集团的顾问欧赛因·周,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娘惹,所有才会有这样的名字。他也不想冒着名声彻底臭掉的风险上桌,因为顾问被拉上台子是行业内的大忌,但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他不得不这么做,“白社长今天兴致很高么。”  “是有点兴奋,毕竟两位打美人在旁边给我加油鼓劲,可不能怯场了。”白冬搓了搓手,盲注阶段扔了一张一万的方形筹码下去,“先来点真实的。”  纯粹的运气游戏并不好玩,只有考验战略战术的对局才能让人沉没其中,这也是下棋能成为六艺之一,而扔骰子猜单双不行的原因之一。盲注阶段大家的取胜机会都是等同的,没谁会认为自己实力不如白冬,于是纷纷跟注。  Flop阶段白冬看了看三张牌,便直接开启了特殊视觉,几位玩家的脸绷得再好他们的灵魂也会出卖他们的想法。注意到斜对面一位女士的灵魂光芒发红,并且脸上满是笑意的时候,白冬就知道对方的牌一定很大,“Fold。”  因为存在故意输给某一位特定对手,做局圈其他玩家钱的可能,所以这种牌局上不允许盖牌,白冬弃牌之后翻开手牌,一张红心钩一张红心十。不能说小也不能说大,但如此轻易地弃牌和他最初表现出来的气势完全不符,看得其他人直皱眉头。  牌局上总是不乏磨蹭的人,德克萨斯扑克中把这些家伙统称为研磨者,这一桌上就有个总是犹犹豫豫的家伙,以至于快到下午四点了也没玩多少局。可即便如此,白冬面前的筹码也已经非常恐怖了,价值一千一百万USD的筹码整整齐齐地码在面前。  “跟啊,西八崽子的,为什么不跟!跟我玩阴的是吧。”坐在白冬身边隔一个位置的矮小男子是输得最惨的,据说他是涵国的内陆运输大王家底非常雄厚,但这时候已经输急眼了。  白冬会输的局总能及时止损,能赢的局总能骗到大量跟注,即便牌小也可以靠着出色的诈唬技巧让对手弃牌。几个小时就把其他人面前的筹码弄到了自己的面前,“简会长别着急啊,等下局我摸到大牌了自然会跟的,只怕到时候你不敢下注。”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侯赛因·周额头上依旧满是冷汗,今天他没有输太多完全是因为发牌员对他进行了特殊照顾,不然只怕输的比急了眼的这位还要惨。真正让他心凉的,是坐了整整三个多小时居然一点都没看出白冬如何出千的,让他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跟了个假的赌王学技术。  这一桌是十个人的满桌,发牌员又不是阿尔法狗,不可能做到完全操控每个人的牌,只能对某个特定的对象进行一定的优待。即便这样也不敢一直懂手脚,毕竟能上这个桌的都是老赌徒,万一被抓包他是要被剁手的。光靠玩家之间的比拼,其他九个人加起来也玩不过白冬一个,筹码当然是被他全赢走了。  “白社长今天的手风也太顺了。”斜对面的那位唯一的女玩家忍不住说道。  “不是今天手风顺,而是有些人太给机会了,说起来我家里养了条边牧,但我从来不跟它玩牌,因为它每次一拿到好牌就会摇尾巴,哈哈。”这个笑话出自1953年的经典电影《如何嫁给百万富翁》,并随着玛丽莲·门罗的迷人微笑传遍全美,堪称牌桌上的究极嘲讽,放在某游戏里就是提莫出了杀人书。  好几个输了大钱的人都脸色难看,这分明是在说他们没有城府,比狗还藏不住事,要不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早就捋起袖子上去一拳挥在某人脸上了。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我先去恒温泳池游两圈,要是晚上不忙的话再来玩两局,筹码麻烦帮我先换成现金吧,我记得你们这里提供保险柜服务。”白冬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坐了一下午他这杯38年命运之石都还没喝完,味道实在太复杂了。  金雪贤本来脑海里想法很乱,但最多的还是对公司的抱怨,居然让她来做这种践踏尊严的工作,然而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她的心里便只有感恩,这哪里是把她推进火坑,明明是给了她一张前往新世界的船票。  绝大多数女偶像在没了人气之后都混得比普通人还不如,因为她们除了唱歌跳舞之外没有任何一技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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