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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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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蝉声四起,微风拂面,月色同灯光将彼此的身影拉长渐渐相融。

“听说你考上东大了,恭喜啊。”张记走着走着突然来了句。

何忘抬头看了眼站在马路牙上的张记也回了句:“也恭喜你,考上南大。”

他俩一对视便默契地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面,在月光下相互作揖玩闹着说道:“同喜!同喜!”这时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欢笑过后的清冷才最是伤人。

“哎,我问你个事儿,你可要说实话。”张记跳下来站在他面前问:“你是不是喜欢……”

听到喜欢两字何忘明显紧张起来,不自觉的搓起衣角。

“曲若一?”

何忘听见这名字放松了不少开玩笑道:“不喜欢。难不成你喜欢她?”

张记追上来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我说的是那种喜欢,不是朋友间的。”

“我说的也是。”何忘低头看着他眼里是她从没有见过的肯定。

“何忘!”一个尖锐的声音让这片刻的美好消失殆尽。

张记别过头一看,还真是曲若一心想真是想谁谁来。

“那我先上去了。”她识趣地说道。可是有时候好奇心真的会让一个人丢了一个人。

张记爬到二楼,好奇地踮起脚,突如其来的画面给了她心灵上的一击,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她,尽管那时她的心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般可下一次她还是相信他。

上了大学,张记一家就搬走了,她也隐约听郑西洋说在英国见过他们,有时候都她会嘲笑自己倒成了那个最放不下的人。

大学毕业后,张记进了本市最好的建筑公司——夂前,因为她是新人免不了被人欺负抢功,这不又有一个难题给到她,有个林老爷想翻盖宅子,公司给他出了图纸,他不满意总说里边少件东西,张记为此事头疼不已。

秋天的清风中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她不得不裹紧长衫,步履生风地往家赶。

到门口她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拧了半天没拧开就以为有人在家便摁响门铃。

“来了,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见是她便疑惑地说:“不是刚交过房钱吗?”

张记一看是租客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习惯了老是走错。”

租客有些不耐烦地关上门,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到对面的红木门上突然灵光乍现,坐到何忘门口开始创作。她举起纸仔细端详着刚完工的作品沾沾自喜道:“还得是我。”

“唉,跟我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熟悉的腔调让她手里的纸滑到地上,那张日日思念的脸此刻就近在眼前,她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你真是何忘?”

何忘从地上拉起她说:“那你以为是谁。”

“真是你!”张记难掩兴奋地张开手臂想给他来个大大的拥抱但顾及曲若一她又不得不收回手只是拍拍他的肩说:“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进去坐坐?”何忘盛情邀请道。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吧。”张记说着跑下楼,走到一半想起地上的稿又跑回来。

“这个是我的。”张记站在他旁边小声说。

“画的不错。”何忘还给她说:“真不进去坐坐?”

“不了!”那刻的张记只想赶紧逃离。

转天,林老爷子看过图后很满意可霍主管这边大发雷霆。

“张记,让我说你什么好,就你画的椅子我上哪给你找去?”霍主管拍着桌子叫嚣道:“我不管,这事你得给我解决要是找不着能做这椅子的人你趁早也别干了。”

这番话让张记忍耐达到极点大声说道:“林老爷子这活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好心帮了你,你倒好现在找不着做椅子的人冲我发火,你说这些年什么脏活累活不都是我干,现在好了脏水也泼我身上了,你要是真有那本事就辞了我,别跟我放什么狠话我不稀罕听。”

趴在门口的同事见有人要出来先一步蹿回工位,张记气鼓鼓地坐在位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中午,群里的消息吵得她不能安生地吃口饭,她不耐烦地打开手机才发现群里一直有人@她,让她明天跟新来的总裁去出差,这消息一出让她本不富裕的心情雪上加霜。

翌日,暖阳照人连风里都带着太阳的味道,落叶跟着秋风回了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当然除了张记这不合时宜的心情。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的面前从里面下来一个男人,身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整得锃光瓦亮缓缓向她走来。这人叫陈子昂是一个比总裁还像总裁的助理,要不怎么说是铁打的助理流水的总裁呢。

张记拉着行李箱来到车子旁,陈子昂刚想伸手接过行李箱,只听咔哒,乓的一声行李箱就已经静静地躺在车子里。

陈子昂尴尬地收回悬在空中的手说:“你坐前面。”

他说话的速度没有追上张记的脚步,打开车门张记整个人都惊在原地呆滞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何忘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上来,我告诉你。”

张记又怎么会听他的,关上门坐在了副驾驶,心想他竟然是新上任的总裁,昨天他看了图纸那这次出差估计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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