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暖手(2 / 3)
上前驱赶问责。
“论地域疆土,黎天王朝和藩篱国,皆是比纹裂边境国大得多……地大物博哪会看得上我纹裂小国,纹裂虽在海上翻了那艘舰船,可还是损失惨重。”
“将军,眼下该如何是好?”
夏侯青阳生在纹裂,征战这么些年尝到的失败苦痛颇多,可也学会了如何靠自己成事。
这回是天让他这么做的,怨不得任何人。
“他不借兵,我这一仗就不打了?先回纹裂。”
阿错木心中愤懑不已,“黎天居然舍弃一座城池和藩篱求和,将军,那长公主一事,可提上日程。”
那凤脊祭天一事,还不够力道撼动黎天的军心。
夏侯青阳心中有其他思量。
“不急。”
阿错木焦虑了,夏侯青阳的反应,与那百里秋婵出现之前大不一样,莫不是真被那黎天的长公主给吃定了?
“将军,起先遇刺,老臣就想告诫将军,这女子说不定暗中指使黎天的人马,蛊惑将军的心,让将军觉得她异常柔弱,好攻陷将军的心。”
夏侯青阳觉得阿错木一派胡言,“何以见得。”
“那些黑衣人,是黎天派来的。”
阿错木说出此话时,苏克也在一旁点头。
“确实是黎天人,没错。”
夏侯青阳神情淡漠,“即便是黎天人,也先查探出是何人指使。”
还有些许话想问,阿错木便被夏侯青阳劝退。
“退下吧。”
“将军!”
从未对着阿错木用那样冷漠的眼神,夏侯青阳到了驿站门口的时候驻足,“做好你份内之事,藩篱国主言而无信,我就连藩篱和黎天二者皆夺之,你所说的劫难,想必该是过不去了。”
——
奴姜在横栏上坐着,百无聊赖地在那楼道上逗弄那只鸟儿。
夏侯青阳未见她在百里秋婵的屋内,一时紧张:“秋婵呢?”
“她,在屋里啊。”
一回来便唤百里秋婵,夏侯青阳可真是魔怔了。
“不是让你暂且陪陪她。”
奴姜拍了拍手上的鸟食,“有那只神狼与她作伴,哪需我陪?”
“你说什么?”
听闻之后,夏侯青阳快步走到了百里秋婵的房门外,一推而入。
“哎!青阳。”
百里秋婵趴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一切,行人来来往往。
神狼也在一旁蹲坐着,有时趴着。
百里秋婵倒是不知,为何它这些天瞧着对她乖顺了。
以前是因为夏侯青阳在身边,现下……身旁无一人,甚至连个纹裂人都不在一旁守着,它居然,瞧着有些对她衷心了。
夏侯青阳扶起百里秋婵的身子,上下仔细端看,“可有被它伤到?”
“它……倒是真的一动未动盯着我看呢。”
百里秋婵垂眸和那神狼对视了一眼,伸出手想要触碰时,夏侯青阳握住了她的手。
“万幸。它虽是神兽,但毕竟戾气太重……本想让你调理好身子再走,但出了点岔子。”
“发生何事?”
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似乎不像是夏侯青阳的作风。
“暂且不说了,明日就得动身……你,可以吗?”
他不说,百里秋婵也就不敢再多问。
晚间用膳,夏侯青阳将百里秋婵带到了自己屋内,“你还是老老实实与我一个屋檐下,不然如何护着你。”
护着……
这二个字,都不知自己爹娘是否和她说过。
夏侯青阳忽然说起这两个字,让她垂眸盯着那碗筷,心下思绪万千。
是夜,夏侯青阳也固执地将百里秋婵在地上的床铺卷了起来,还打趣对她说,“这可就一个床榻,真让我睡地上?这儿阴冷潮湿极了,将就一夜也就过去了。”
百里秋婵不敢动弹,这感觉,有些不妥,却无法辩驳。
夏侯青阳近在咫尺,他一手支撑着床榻,垂下眼眸望着她的脸,将她胸前一缕发丝挑起把玩,“你曾说,我和你一同待在破篓子里?”
百里秋婵呆愣地回望他的唇,一想起曾在她唇上辗转……
匆忙别开头去,“嗯。”
脸颊微红的百里秋婵被夏侯青阳一手扳正了脑袋,他笑:“在哪?”
“自然是黎天那儿了。”
可夏侯青阳,当真是记不起有这么一回。
“我怎会与你相遇?”
时隔多年,虽然她当时是个孩子,可她记得清清楚楚。
“有人追你,也有人在寻我,你只是顺手将一个路上哭的孩子捂住了嘴,一同躲进了一个破篓子里。”
夏侯青阳愣是没听明白,“那什么长高了再见面,何人与你说的,是我?”
“秋婵?”
百里秋婵只是忆起了他们儿时在那破篓子里面的相视一望。
当时的心跳,与此时无异。
只是眼神……眼下的,更为炙热。
夏侯青阳触及了她的手掌,“怎就这么冰冷……”
扣住了她的五指,放在了那被褥下温热。
百里秋婵感受到夏侯青阳手心传来的暖,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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