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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自由与枷锁(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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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彼得,曾经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我们是同一片土地里长出来的两棵幼苗,面对着母亲不同却又相同的期待,背负着不同又相同的枷锁,同样羡慕着西里斯无拘无束的自由。没有人会想到,我们会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

——《三个人的回忆录:索菲亚·佩迪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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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第一次参加婚礼之外,索菲亚的这个暑假和去年几乎没什么差别。

她的大多数时间依然花在冰淇淋店的工作上,还把不同科目的作业按自己的喜好排完了顺序,准备按部就班地完成,每周末还会带上扫帚跑到隐秘的树林深处稍加练习,好保持飞行的感觉。

只是偶尔,店里生意比较冷清的时候,弗洛林先生会感慨,“也不知道小布莱克先生这次还会不会来?”

大多时候,索菲亚会装作没听到,或者只是露出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尴尬笑容,但弗洛林先生似乎仍对她去年所说的和西里斯不熟的话抱有怀疑。

但在索菲亚眼里,那就是事实——这一整个学年里,她和西里斯在学校的交集少之又少,最直接的交流大概只有两次,一次是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前,他和其他掠夺者们一起和自己说“加油”,另一次就是在医疗翼他隔着被子留下那句让她放心的话。

不过,掠夺者们“精彩”的事迹总会时不时传进她的耳朵里,譬如他们一夜之间几乎扣光了格兰芬多的学院分,又譬如他们在黑湖边对西弗勒斯·斯内普做的事。

索菲亚对他的观感其实很复杂。

从最肤浅的层面来说,哪怕是维斯塔这样和西里斯有过节的人,都无法否认对方有着优越的皮囊,索菲亚也不能免俗,但这或许可以归结为人类欣赏美的天性。

但如果更深入一些,无论是入学后不久西里斯刻意给她的“教训”,还是后来几次相遇时对她的捉弄,都让索菲亚对他顽劣的性格敬而远之;可她同样无法否认的是,他也的确帮助过她,或者说对她释放过善意。

如果选用一个词来描述她目前对西里斯的态度,比起喜欢或者讨厌,她觉得更为恰当的或许是“艳羡”,因为西里斯似乎总是可以无拘无束,肆意妄为。

哪怕她知道他和自己的家人关系不睦,哪怕她无法完全认同掠夺者们的所作所为,但她依然发自内心地羡慕着他的自由,就仿佛他的灵魂之上从来没有任何枷锁一般。

索菲亚猜测,这或许也是彼得在霍格沃茨时会更开心的原因。

可是羡慕归羡慕,索菲亚心里却十分清楚,她大概永远无法成为像西里斯那样的人。

徒劳的艳羡毫无益处,她只能更注重当下,只想脚踏实地努力学习,做好兼职工作,打好每一场魁地奇比赛,这或许也足够了。

就像现在,弗洛林先生刚给她发了一个月的薪水,这便足够令索菲亚在回家的路上保持雀跃的心情。

只是她刚走进家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按照家里的习惯,现在该是晚餐时间,但屋子里没有食物的香气,客厅里也没有开灯。

索菲亚有些忐忑地放轻了脚步,没看见彼得的身影,只在窗边找到了背对着她的母亲。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吗?哥哥呢?”索菲亚犹豫着试探道。

随后,她看见母亲的肩头动了动,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抽泣,但那声音相当短促,似乎被它的主人死死压抑住了。

“我都知道了,索菲亚。”

虽然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索菲亚很快就反应过来母亲指的是什么——她隐瞒的事情只有那一个,索菲亚本以为已经将近一个月过去,当初被她糊弄过去的母亲应该已经忘记了彼得说漏嘴的事,却没想到她在这时候给了自己一个突然袭击。

顾不上思考母亲是怎么发现的,她连忙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了母亲,试图靠撒娇卖痴过关:“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您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您的女儿可是个会魔法的小巫师,被游走球击中不算什么的。”

“所以你真的被游走球砸中了?”佩迪鲁夫人含着泪望向她,索菲亚愣在原地,根本没想到母亲是在试探她。

佩迪鲁夫人的眼眶还有些发红,但神情却变得更加严厉,“还不肯和我说实话吗?你被游走球砸中了哪里?现在还有没有事?为什么要和你哥哥一起瞒着我?”

在索菲亚的记忆里,母亲从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本就不善于撒谎,在不小心暴露之后只好坦白交代:“真的没什么,妈妈,你看我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吗?……呃,好吧,一次是左臂骨折,还有一次是头……”

佩迪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后怕,她有些激动地拉住索菲亚的左臂,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索菲亚心里既愧疚又温暖,连忙安抚道:“真的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算你是个巫师——”佩迪鲁夫人终于松开了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简直不能想象,骨折,还有被速度那么快的球砸到脑袋……你知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人的身体比你想的要脆弱得多!”

索菲亚明智地闭上嘴巴,她知道母亲在和父亲结婚之前曾在麻瓜医院做护士,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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