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懿行的初恋(1 / 2)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说,在她刚刚去荷兰的时候,范德哲确实对她百般怜爱,让她觉得自己勇敢而冒险走的这一步还是值得的。
经常领着她出入贵族们的聚会,把她介绍给各式各样的朋友,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超凡脱俗的白天鹅,骄傲无比。
可三个月后的一件事,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那一天晚上,他们参加一个盛大的古董拍卖晚会,范德哲志在必得的一件琉璃盏被一位颇有身份地位的老贵族拍去,此后,就特别嘱咐她关注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她笑意盈盈的照做了。
又领着她给那个老贵族敬酒,那个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她当时并没有在意,这在她早已习以为常,只会骄傲得意,只会露出迷人的微笑,希望吸引到更多地注意。
可当晚会快结束时,范德哲告诉她,希望她今晚能去陪那位被吸引到的老贵族。
当时,她很生气地一口回绝了,范德哲也只是冷淡一笑,说只是开玩笑而已。
她就没当一回事,继续参加她愉快的晚会。
谁知第二天的早上,她却在那个老贵族的床上醒来,而且被整得很惨,双腿无力,几乎爬不起来。
在她还在想着要弄清这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应该如何向范德哲解释时。
那个老头醒来了,明确地告诉她,是范德哲亲自把她迷昏,亲手把她送上他的床的。
她立马打电话询问,得到明确的回答,这是她应该做的,以后应该再接再厉,做得更好。
在她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实,还处在无比的震怒中时,那个老贵族又扑了上来,她毫不犹豫地拿台灯砸了过去,结果那个老头被送往了医院,她却被粗鲁的绑回了范德哲的住处,并没有见到他本人,她就被几个彪形大汉锁进了一个黑屋子里。
一整天都被那些未知的恐惧,害怕的情绪占据着,她喊,她叫,她踢门,无论她做什么,都没有人理她,就在晚上,她精疲力竭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她以为范德哲终于饶恕她,来放她出去了。
谁知来的是几个不认识的陌生而厌恶的人,她就像一个不值钱,没有感觉的玩具,被他们蹂/躏的没有人形。
可这并不是终点,此后连着的每一个晚上,都有不同的人进来,她的噩梦总也做不完,她害怕白天,更害怕夜晚,她只想以死了之,咬舌自尽过几次,终没有死,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死的方法。
此后,她想自己得坚强,那时的脑子里只闪现你一个人,你对她的宠爱,包容,桩桩件件,哪怕是微小的开心的话语,她都记了起来,记得清清楚楚,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跑出来,就回来找你,哪怕就蹲在你的脚边,任你唾弃,也不能再离开你。
她见到每一个人就只说一句话,‘我会好好听范德哲的话的,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而且会竭尽所能做得很出色。’
然后就闭着眼,不言语,无感觉的忍受着,看他们做那些事,好像跟自己无关,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只想能熬到出去的那一日。
看着自己破败的身子,煎熬着,痛苦着,可她不再哭,不再闹,只是充满怨恨的等待着。
果然,到了第七日,范德哲来了,‘现在懂了,你应该怎么做了吗?’
‘懂了,我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回去将养着,如果再敢坏我的事,会有更大的,意想不到的惩罚,你懂吗?’
‘不会的。’
就此,慕晔成了他最好的利器,帮他争夺他想要的各款名贵古董,慕晔确实也没让他失望,只要她出马,在他们精心的策划下,每每马到功成。
可慕晔对那个人的心早已死了,甚至时刻准备着一招击中,让他永无翻身之地,必不能给他喘息或者活着的机会,经历那样的苦难一次足以,决不能有第二次,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第二次。
这样过了三年,时刻等待机会的慕晔,终于等到了一次,机会终于来了。
国家要向边境运输一批枪支弹药,范德哲却买通了运输队长,在里边私藏了一批贵重的古董,准备运到边境,再走水路,在公海上进行半公开的买卖。
慕晔认识一位政界要员,他和范德哲私下里有过那么几十次的交道,但都是以交恶终结。双方总是斗来斗去,互有输赢。
慕晔就偷偷打电话给他,问他想不想做生意,不仅和范德哲有关,还是一笔无本的大生意。
那个人当然有大大的兴趣,两个人一拍即合,前提是:一要保证慕晔的安全,提前送她回国。二要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打在新开的国内帐号上。
那个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就做成了这笔生意,过程当然是曲折复杂,就不用赘叙了。
只一点,慕晔亲手用手枪击毙了那个伤透她心,残害她至此的范德哲。
她说她没有一丝恐惧和后悔,只有解脱和开心!
再后来,慕晔想法设法回到了国内。
连家都没回,听说你在海上,就连轴赶,跑到了海上,本想帮你的忙,一举帮你夺回被懿宁抢走的陈氏,谁知你却挽着别的女人的手,告诉她你爱上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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