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言差一点沉尸大海(1 / 2)
就在懿行睡得正香甜时,外边传来了打斗声,甚至一两声枪响!
懿行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承恩跳下了床,身上的被子并没有扔掉,而是把自己裹过的被子随意铺上了床。
紧紧抱着承恩跑进了洗浴间,这里边有一个小小的隔断,仅仅够两个人站直了,可承恩明显还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只是软绵绵的趴伏在自己身上,还好拿了被子,四周的铁质船板才不至于让人没法承受。
懿行还是尽量把承恩裹进自己怀里,避免寒气侵入,可刚才的温暖和现在的寒冰还是有巨大差别的,承恩似乎受了温度的差异,动了一下,又紧紧贴着懿行的怀抱,直往里钻,寻求温暖。
外边传来声音,明显已经进入了船舱,不知道刘铭言怎么了,要是他在,这些人决不敢进来。
“你们擅闯刘总的房间,就不怕他怪罪吗?”
“他喝醉了,已经输掉了所有身上带的钱,而且欠了我们章总三百万。章总让我们来,就是看看房间里,能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来抵债的。”
“以我们刘总的身价,难道会赖你那区区的三百万?下船以后,自会还你们的。”
“船上的规矩,输干了身上所带的钱财,可以继续欠账赌,但如果输干了所有的身价,还不收手,可是要沉海的。”
“什么?”
“你们刘总大概是疯了,把身家性命都输给了系总,却还在不停手的赌,我们章总的只是一小部分,我们只不过想拿到一些是一些而已。”
“那系总是东道主,他真得就不管,任由你们放肆。”
“他当然是同意了的,刘总输给他的最多,他也在想办法能使利益最大化。你就等着刘氏破产,刘总身无分文,最后说不定会落一个沉尸大海的下场。”
说完,就拿着抢来的贵重物品,领着手下,扬长而去!
小刘正无计可施,刚才的一场乱局,几个兄弟受伤了,正躺在地上流血□□,只好先请医护先来处理,再慢慢想办法,打听到刘总的消息。
陈懿行听到这些,就知道刘铭言肯定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要不然决不会一赌到底,还输得如此惨。想去年,他们两个人联手,确实赢了不少钱,但也仅仅针对不义不仁之徒,没想到今年就得到报应了,刘铭言必须马上清醒过来,要不然他和他的手下会全军覆灭,自己和承恩也绝没机会逃出这艘船。
听着那些人走远了,懿行小心翼翼抱着承恩走了出来,刚要放到床上,就看见承恩的睫翼忽闪忽闪的煽动起来,眼看就要醒的样子。
懿行紧紧握住承恩的手,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没有看见她轻皱眉头的样子,没有看见她娇柔可爱的一面,到了最后还是逃离的无奈表情。
承恩总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奔腾的热流,只有不停歇的跳舞,就想跳舞,只想跳舞,只有跳舞,才可以激荡那种陌生的情绪,才可以放松得到解脱!
事实上,她自从喝了那种‘烈焰’的深红色酒,确实一直在以不可思议的持续力量,还有匪夷所思的角度,做着最大难度的舞蹈动作。
也许只有陈懿行才了解酒对她的作用,比别人可以放大百倍,甚至千倍的折磨。
承恩慢慢睁开眼睛,在几番恍惚之后,看到了梦里看到的景象,陈懿行就坐在他身边,正以无比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她就是他眼中的珍珠宝石,甚至可贵的多。
承恩想揉眼,但又不敢,怕揉了之后,懿行就消失了,就轻轻的,缓慢的,把手伸了过去,只想摸一摸他熟悉的,柔顺的,带着天堂花淡淡幽香的发。
没想到摸着了,和想像中一模一样,清爽好闻的香气传了过来,承恩挽起一撮,一圈圈缠在小指上,又看着他顺滑的溜走,她明白了,懿行确实在。
她不顾一切的投进懿行怀里:“你怎么这么傻?你还有要事去做,你为什么还要来?”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你的公司,你的权势,你的事业。”
“那些失去了,我只要努力,还可以争取回来,而你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我不会那么傻,知道如何选择?”
“现在要怎么做?”
“我先为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虽然地方小,有些委屈,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去找刘铭言,他肯定遇到麻烦了。”
“我要跟你一起去,不想分开了。再说那个系洪涛,他处心积虑要害刘总的,必须小心一点儿。”
“我更不想和你分开,想我不远千里来和你相会,飘洋过海,大海都游过了,话还没说上几分钟。你还是忍耐一点,那个系洪涛认得你,要是把你抓住了,我们俩只有投鼠忌器的份了,还谈什么动他。乖乖的躲着,等我来接你。”
“好吧,那我就听你的。”
懿行拿了两床厚厚的被子,又把承恩送回了小密室。
承恩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虽然身体难受,也不想再说什么让懿行担心,他可是要到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去了,说不定会碰上什么困难和危险,只是露着担心忧郁的小眼神,紧咬着下嘴唇。
懿行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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