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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翼的不一样童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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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觉着快要忘记有这么回事时,影像却如此之清晰,忽然就吓了承恩一跳,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灯光下,变得毫无血色,剔透着突突跳着的颈部血管,好像随时都会突破爆裂,头疼难忍,不由轻哼了一声。

黑夜中的声音暗哑而性感,“看来你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阳光,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能有什么,只是想老公,想儿子了。”

男人果然紧闭了双唇,不再吐露一个字,直至静默的到了家门口。

蒋妈妈听到车声,急急得开了门,“你们回来了,我已经做好了粥,吃一点,洗洗,早一点就可以休息了。”

“干妈,我觉得好幸福,我想拍戏期间,一直住在这里,可不可以?”杰翼在蒋妈妈面前竟然有一些撒娇的意味,让承恩惊诧的差一点合不了嘴。

蒋妈妈明显心情也很好,“我说过了,以后你就是这家里的人了,这些,你做主,不用再问我了。”

“太好了,吃饭。”

三个人坐好,承恩还是有一点情绪低落,不言不语。

“承恩,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高兴,如果做得不愉快,明天就不要去了,难得回来,好好休息休息。”

“妈妈,工作很好很舒服,我还想继续做。只是杰翼,你为什么抢我妈,你的父母会不高兴的。”

杰翼正在吃饭的筷子停了一下,双眸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明显线条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继续夹菜吃饭。

“杰翼,是啊,你爸妈身体都还好吧?”蒋妈妈夹了一筷子杰翼喜欢吃的菜,也忍不住问起来。

杰翼的嗓音暗哑而低沉,带着深切的痛,“我不知道爸爸是谁,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要我了。”

“是这样啊,杰翼,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不说了,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儿子。”

“我既然想进这个家,还是坦诚一点得好,我没处倾诉,就当在妈妈这里卸一些负面情绪吧。”

“你要愿意说,当妈的当然愿意听,无论你说什么,妈都是忠实的观众,坚实的保密者,将定不移的支持者。”

“我自从生下来,就没见过爸爸真实的样子,只有一张老照片,看着挺高大挺帅,妈妈也是年轻漂亮。

我开始懂事了,就问妈妈,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妈妈只是说在等等。

直等到有一天,小朋友和我玩,吵架了,就说我是野种,是私生子,是妈妈未婚先孕的产物。

我虽然狠狠揍了那个小子,但也深深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有爸爸妈妈,而我没有。

而同时,我们的生活开始拮据起来,房东吵着闹着让我们搬家,因为几个月没有交房租了。

没过几天,印象里从不化妆的妈妈画着妖艳的妆,领回来一个男人,说他会养我们,果然房东不再来闹了,吃了好多这些年没有吃过的东西。

可没过几个月的太平日子,这个男人就开始酗酒,赌博。

喝醉了回来和妈妈吵闹,甚至动手打了她。

妈妈让他走,他就发誓,跪地求原谅,说下次再也不会了。

可忘了男人的劣根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说我是包袱,是累赘,要把我送人,妈妈紧紧护着我,在我眼前,又动手打妈妈,拽她的头发。

我发狠咬了他的腿,他一把把我扔了出去,摔在门上,鲜血直流,妈妈吓呆了,当时他也没想到,连忙抱起我,送到了医院,缝针包扎,我只是狠狠的看着他,不言不语,我要和妈妈离开他。

可妈妈说没处可去,还是留了下来。

终于有一天,他把妈妈在牌桌上赌输了,来了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他们两个人走进卧室,把我关在门外,任我哭闹捶打门,直至手上血流不止。

只听到卧室里,妈妈尖锐,凄惨的叫声,渐渐变成虚弱的吟唱声,还有男人满足得意的笑声。

后来他们出门走了,我看到凌乱的床单,妈妈满面的泪痕,还有胡乱粘在苍白脸颊上的碎发,纠缠的令我揪心的疼。

我把我们的衣物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袱。走过去扶起妈妈,‘我们走,我们搬家。’

妈妈没有说话,在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一步好像都是迈步深渊。

走到繁华的大街上,我们竟然不知道往哪儿走。

妈妈总算回过一点神,为我买了一笼包子,一碗馄饨,慢慢的,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的说话,‘小杰,妈妈去找钱,我们买了车票,离开这里,你在这里等妈妈,不要乱跑。’

我懂事的点头,‘小杰不乱跑,小杰在这里等妈妈。’

可我坐到天黑,主人都要收摊了,妈妈还没有来。

我只好去街角的水泥筒子里过了一夜。

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妈妈的面。

我害怕得流泪,小脸又脏又湿,弯弯道道;我害怕黑夜到来,因为夜里又冷又饿;我也害怕白天的到来,怕又空等一天,害怕,失望,孤独,种种负面情绪塞满了我的脑子。

我终于知道,妈妈不要我了,我成了弃儿,我成了要饭的。

这样过了几个月,有一个年轻的女人问我,‘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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