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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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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泠又离开了,云芙发现自打自己久留司幽后她就不甚待在这里了。回到院子知不觉就走到了魏子渂的书房,于是就推门进去,魏子渂并不在便打算回去,不想转身之际无意中看见桌案上放着一个灵囊似有不妥,就走了过去,俯身拿起只见那灵囊上被人刻意划了一道浅痕,云芙一时不解转瞬就猛然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向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

魏子渂踏进书房的门就见云芙站在案前手里还捏着灵囊不由一顿,随即便掩饰着含笑上前道:“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云芙含泪气愤地举灵囊到魏子渂脸上,质问道:“怎么回事?”

魏子渂皱眉陪笑道:“不小心挂破了。”

云芙一把摔在他身上,抬手灵力化剑一剑抵住他,气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怜儿若有事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魏子渂瞧云芙拿剑指自己,又听了此话神色也沉了,问道:“我可是你的夫君,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杀我?”

“是!”云芙断然道,“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但怜儿是我妹妹,不是外人!”

魏子渂闻言猝然大笑几声,道:“‘现在’是你的夫君,只是现在?我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几分情义,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永远只看得到她看不见我!”

云芙并不言语,曾经的魏子渂在她心里与莫子泠并无不同,而今却一点一点消磨掉了。

尚雪柔把柏冬青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里,白青木与殷孽等人就等在门外。

少时尚雪柔开门出来,白青木急切上前问道:“如何?”

尚雪柔关好门回过身来,摇头道:“不行,针上的毒太复杂了,需最好的大夫才可解,现在的她仅仅是靠着灵力在吊着性命。”

白青木听了无奈悲愤地转过身去。

殷孽侧头瞧着白青木,道:“帝鸿以财聚人,自是不缺好的医师。”说着走了过去,忽然一把抓住白青木的手腕,白青木恍然回神奋力挣脱开。

殷孽又冷言问道:“进门时就发觉你受了重伤,果然筋脉近乎被冲断却又被治愈了,帮你二人的灵者是谁?”

衡阮在一旁道:“此处离司幽最近,不是莫姑娘还能是谁?还是尽快救人吧。”

尚雪柔也接道:“不错,为今之计只能返回帝鸿才有一线生机,只是白护卫这叛徒的身份不太适合,而且也躲不掉沿途的再次追杀。”

沈苑原在冷眼看着,现下也听明白了,上前拍了白青木一下,歪头示意道:“跟我来。”说着就带白青木离开了。

尚雪柔眼见沈苑二人出了门,不由问殷孽道:“方才做什么凶巴巴的?”

殷孽转过身来望着尚雪柔房间的门,问道:“她身上的毒真的是依靠灵力压制的吗?”

尚雪柔见问禁不住支吾起来,连语气也低了,回道:“灵力吊命是真,不过被人吸了大部分出去也是真,大概是过毒给了救她的那人。”

殷孽侧过头面无神情看着尚雪柔,不语,尚雪柔更加缩了身体。

衡阮并不知晓殷孽同尚雪柔是兄妹,只是瞧他两人相处如同兄妹一般,禁不住一笑,又不免想起自己的兄长衡邘余生被困南烛,心生感伤落寞了神色。

夏天无觉察了衡阮的变化,走上前轻声唤道:“二小姐。”

衡阮故作无事一笑,没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夏天无追上,悄声问道:“送柏姑娘回帝鸿并非只白青木不可,南烛持身中立无碍任何一方。”

衡阮轻声道:“眼下情况不明,如辛玉墨真的与晏澍哥哥有关,我们切不能搅了局。”

夏天无应下了。

白青木被蒙着眼不知被沈苑带到了何处,不久就有悠悠淡淡地琴声传来,随后不过百步便止了步子。

沈苑摘下白青木眼前黑布,轻笑一声道:“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就走。

白青木忙问道:“我要如何出去,下次又要如何找到这里?”

沈苑也不回头,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琴声停了。

白青木回眼,只见面前一大片湖水,一条幽细木桥连接着中心的一方小亭子,而亭子里正坐一个背过去的人影,一左一右还站着两个随侍小童。刚刚弹琴之人正是此人,白青木打眼一瞧,柔柔弱弱的书生模样还真不能想象此人就是长琴楼主南宫明。

不待白青木开口,就又响起了乐音,南宫明淡淡开口道:“回去,长琴楼不收死人。”

白青木反驳道:“我尚且活生生站在这里,怎是死人?”

南宫明回道:“你心中毫无求生意志,与死人有何分别?”

白青木当即便明白过来沈苑带他来的目的,且听南宫明这般拒绝,念及柏冬青的生死不免一时急了,跪下拱手道:“青木需要刺客的身份帮我挡掉悬赏刺杀,为我心中重要之人换一条生路,此后青木这条性命就是楼主的!”白青木虽如此说,心中却是不甘的,他亲眼见证了自己家人因刺客的身份而造成的惨剧,可他如今却要忍着厌恶憎恨无可奈何地去恳求。

南宫明问道:“当真?”

白青木坚定道:“天地可鉴。”

南宫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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