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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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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痛呼,他仍觉不够,只盼望把她揉进骨血中,好让那些滚烫奔流的血液稍稍驻足。

温嫱开始还试探着叫江伉的名字,到最后因为被抱得太紧恼怒地不停挣动,终于确定他意识全无。

这下正和她意。

她在黑暗中托上江侃的脑袋,好让他急促的呼吸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

不摸还不要紧,她的手一贴上江伉发烫的脸颊,他立刻像没有骨头似的往她手中靠过来。原本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此刻手也不规矩的顺着她的脊背摸索。

温嫱被他抚过的地方窜起一阵过电似的酸麻,她咬着下唇对抗软下来的手脚,回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侍寝经历,以及进宫前嬷嬷让看的避火图。慢慢地,摸到江伉滑湿的脖颈,喉结,最后滑进他大敞的胸口。

江伉觉得舒服极了。

温嫱强忍着羞耻和恶心摸着江伉的身体,和她想象中不一样,江伉不像外表那样清瘦,她手下能摸到薄而有力的肌肉,甚至她觉得,江伉的血液也要喷薄而出,洒在她身上。

江伉无师自通的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他的手上有些薄茧,按在她的脸上微微刺痛。他用鼻尖蹭着温嫱颊上的软肉,嗅到一股淡淡的玉兰香,还要用干燥的嘴唇追逐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追闻嗅舔。

温嫱目不可视,被他压制着,还要找他的腰带,扒他的衣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热汗,而江伉又亲又咬,徒给她添乱。

她本就委屈难言,突然恶从心头起,重重扇了江伉一巴掌,打的他呼吸一滞,偏头靠在她肩上,手脚也不乱动了。

他不动了,温嫱也随着僵住,心里慢慢萌生起后怕来,却觉得肩头传来一阵湿意。她迟疑着摸上江伉的眼睛,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江伉竟被她打的哭了。

这人竟然比她还委屈。

温嫱感受着江伉在她手里蹭来蹭去,有些哭笑不得,心情却莫名好了一些。

大概是被她打服了,江伉再纠缠她时多是轻轻试探,生怕让她不高兴,她终于顺利解开他的衣服。

“.......”

温嫱倒吸一口气,眉头缓慢拧起。

江伉被她握在手里,万分激动,无师自通地来回磨蹭,试图让自己快乐。

都是为了孩子,忍忍就过去了,温嫱面无表情的安慰自己。

——

天际微微泛白的时候,温嫱才从假山里出来。

祈年仍然等在她们分开的地方,眼皮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一见她就扑了上来。温嫱松了口气,借力缓了缓不住打颤的腿,抬头看了眼天色。

她有气无力道:“回去吧,祈玉估计要闹了。”

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可怕。

真不该放那么多药的,她不知第多少次想。

一开始她还觉得多来几次怀上孩子的机率大一些,到后面只想把江伉敲晕。

趁时间还早,主仆两人抄小道回到兰清殿。

开门的是祈玉,温嫱原本懒洋洋的拄在祈年身上,看到徐徐打开的门后出现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吓得站直了。

祈玉却没像想象中那样刨根问底,只是进屋后明里暗里抱怨皇上尤爱深夜作乐的习惯,张罗着把烧好的热水抬进屋子里,伺候温嫱梳洗。

她边试水温边打哈欠,向温嫱撒娇道:“奴婢知道娘娘回的完,就让碧晴她们都去睡了,一个人等着娘娘,娘娘可得心疼我。”

温嫱和祈年心中有鬼,闻言都松了口气。这下歪打正着,兰清殿除了祈玉没人看到他们回来。

祈年笑道:“你快去睡吧,我服侍娘娘洗漱。”

祈玉努力瞪了瞪惺忪的双眼,醋道:“你陪着娘娘赴宴就算了,连这也要同我抢。”

温嫱不敢让她看到身上痕迹,嗓子哑了更不敢随意说话,只好装作很困的样子闭着眼含混地哼了几声“祈年”。

祈玉真的困了,只好悻悻对祈年道:“就让你这一次。”

她把温嫱的寝衣放在架上,打着哈欠回房睡觉了。

待到门一关上,温嫱哪里还有半分困倦模样。

祈年帮着她宽衣解带,只见她浑身青青红红,连背后都紫了一片。

祈年轻轻按了按一块淤紫的肌肤,温嫱“嘶”了一声,她登时鼻子一酸。

温嫱哑声道:“磕在地上了,养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

“嗯”,祈年小声道。

温嫱听到她紧缩的嗓音,就知道她又要偷偷流泪了。

其实她最后也急了,想着反正就这一次,狠狠在江伉身上咬了几口,口口见血,可比她身上这些严重多了。

温嫱还是没沐浴,只让祈年用湿毛巾细致擦了身体。

没过水,她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她才双手搭在小腹上,想着她会有个什么样的孩子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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