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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外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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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张正书心中想的是,《将军令》如此雄浑激壮,可见唐时军威有多盛。

唐时汉人威震大漠,如今却只能苟且偷安,窝在一隅自娱自乐。忘战必危,北宋的危机早就潜伏了,能延续国祚完全是运气使然。如果辽国稍稍有点魄力,顶住压力连年进攻宋朝,恐怕都入主中原很久了。

宋朝这几十年来,军队都烂到了骨子里。可惜辽国只看上了那一点点岁币,殊不知以大宋的税收,随随便便都有几百个这样岁币的量。这是典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过也不能怪辽国,完全是宋朝太会带节奏,把辽国带入了享乐的节奏中,也跟着堕落了。

“什么时候宋朝也能雄起一回啊……”

张正书叹了口气,也是这一声叹息打破了沉寂。

曾信骥最先回过神来,拍了拍张正书的肩膀:“好妹婿,原来你都有这样的壮志,是二哥先前小觑你了。”

“那你先前是怎么看我的?”张正书嘴欠问出了这句话来。

“也没啥,就是觉得你是一个很适合做买卖的商贾,狡猾奸诈,都具备了……”曾信骥老实说道。

张正书一阵无语后,才翻了个白眼说道:“当我没问过,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时候,李师师幽幽地说道:“小官人,这词曲奴家能唱么?”

张正书也是很意外:“你要唱?!这歌是……”不过,他看到了李师师那坚决的眼神,张正书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曲筝声传来,正是刚刚张正书唱的《男儿当自强》的调子,随着李师师的歌声传来,不管是曾信骥,还是张正书都有点惊愕,这李行首好似真的如同传闻一样,对英雄极度崇拜啊!这样的“粗浅”的歌曲,她都愿意唱,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

渐渐听得入迷的曾信骥,恍惚间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将军,披甲冲锋在战场上,好不威风。

而张正书却听出了里面的哀怨,心道:“这个李师师,难道和历史上的李师师有所不同?”他明明记得,历史上的李师师可能由于童年生活的凄惨,所以她喜欢那些凄婉清凉的诗词,爱唱哀怨缠绵的曲子,常常穿着淡色的衣衫,轻描淡妆,“冷美人”就是这样来的。不过这样不仅不会让李师师的魅力减退,反而更加迷人。

而这个李师师,确实是一个“冷美人”,一样穿着淡色的衣衫。但不同的是,这个李师师还戴着面纱,并且不太喜欢唱凄婉清凉的诗词,爱唱哀怨缠绵的曲子,反而喜欢唱豪迈的词曲。

“本系统也不知道……”

这时候,张正书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冒了出来。

“难道是平行时空?或者是因为我,历史改变了?”

张正书做出了一个假设,但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历史大势是一样的,根据系统的说法,连历史上记录的地震时间都一模一样,这应该不会是平行时空吧?

“没有任何资料表明,这是一个平行时空。”系统迟疑了一下,才说出它的判断。

“那为什么李师师的表现和历史记录的李师师这么不同?”张正书也是疑惑不解,这确实是无法解释的事件。

“历史上的记载大多来源于野史和各式各样的传奇,基本可以确定是传说一类的‘历史’,基本是做不得准的。”系统解释道,“从野史的角度来说,个人主观性太强了,往往是喜欢一个人就捧得很高;厌恶一个人就猜得很低。事实上,历史中每一个人物都是立体的,甚至是善中有恶,恶中有善,无法简单归结为好人还是坏人。但唯一可以看出端倪的,是人物的外号。”

“外号?”

张正书有点没想到,但仔细一想,事情的确是这样的。就好比王安石,人称“拗相公”,这是因为王安石为人极为固执,不允许任何人反对他,一心想把他的变法实施到底。这是他性格上的缺陷,他无法接受忠言,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别人反对他反而增强了他要继续变法的决心。

又好比司马光,苏轼送他外号“鳖厮踢”。什么意思呢?鳖就是甲鱼,“鳖厮踢”的意思就是甲鱼在厮打踢蹬。熟悉甲鱼习性的人都知道,甲鱼一旦遇到情况,肯定是不顾一切往泥里钻,然后用后腿胡乱厮踢,很是可笑。苏轼这么揶揄司马光,就是在嘲讽司马光像甲鱼一样不顾现实情况,一味保守固执。殊不知甲鱼钻到泥里,更容易被人抓住。司马光不仅被人揶揄,他自己都自号“迂叟”,可见他自己都有自知之明。司马光的保守固执不仅是表现在政见上,生活中也是这样保守固执,可谓是“表里如一”。即便是政敌,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为人。可以说,司马光就是中国古代士大夫保守思想的典型代表。

还有宋神宗时的宰相王珪,被人称为“三旨宰相”,这是因为王珪在宰相位置十六年,基本无所建树,每天所做就三件事而已:上殿云取圣旨,下殿云领圣旨,出语人云已得圣旨也。总之,他事事依旨而行,离开圣旨办不了任何事情,“三旨宰相”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唐初四杰之一的骆宾王,也就是写下那首脍炙人口的《咏鹅》的人,他被人称为“算博士”。这个绰号是因为骆宾王喜欢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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