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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太冷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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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的音乐,还有难吃的食物,连中场笑话都老套得像流水线产品。

想要渡过一个糟糕的夜晚吗?来这里准没错。

在哥谭这个地下名利场上,维克多·萨斯没有野心,也没有太多原则,他是活在当下的享乐主义者,只收钱办事,到点下班。

因此,他现在更想溜去隔壁街随便找家小店喝两杯甜的再蹦会儿野迪,和陌生人聊会八卦,然后回家喂猫,洗澡,看他的史努比动画最新存档碟片。

菲什·穆尼勾起唇角。

她说:“我们最近新换了个调酒师。除开普通酒水外,今晚的特供饮品是糖滞樱桃白巧冰萃奶昔,还有洛可可招牌珍珠蜜丸龙舌酒。”

杀手先生转过了头,他把枪放在桌面上,语气笃定:“恐怕我无法请辞,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

难喝。史诗级别难喝。他就不应该相信菲什·穆□□克多·萨斯推开眼前的杯子,站起身来,准备离场。

就在此时,他与再度与俱乐部门口那位陌生女孩儿擦肩而过。

她垂着眸,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如雾般的阴影,指尖恋恋不舍地擦过剑刃。把剑递给对方时,她像是生离死别般叮嘱着面前的男人,“照顾好它。”

“当然。”那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接过了剑,眨了眨眼。这副赌狗的模样,在哥谭随处可见。“薇薇安,前场可就交给你了。”

只能怪杀手的听觉一向灵敏,维克多·萨斯停下了脚步,哪家小贼初出茅庐就敢把主意打到了菲什·穆尼的头上,这可不是一个聪明的主意。

他将视线重新移动到这位东方女孩儿的身上。

她也是个可怜人,陷在这段有毒的情感关系里,心甘情愿地被对方一点点榨干财产和灵魂,做什么都愿意。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开始出卖□□,沉沦为这群僵尸的一员。维克多·萨斯没有什么情绪地想。

菲什·穆尼为了这次俱乐部之夜,将整个店都进行了大换血。看来她是来这里赚点运气的舞娘。

他找了个暗处随意落座,有一搭没一搭地挑拣着杯子里剩余的苦樱桃,抬头望向中心舞池,希望她多少能有趣点。

***

登场前,剑修小姐眼神飘忽,忐忑不安地握紧拳头,“可是…这能行吗?师父,我打小就没练过舞啊…?”

康斯坦丁随意地摆了摆手,他低头为自己点了支烟,像是陷入沉思。吸了一口后,随即淡淡地说道:“唔……但你总练过武吧?”

“这当然。”

她挺直了腰,满怀自信地点点头,但下一刻又恢复了困惑,像一只小雀般侧着脖颈,写满了不知所云的迷茫。“啊?可是……?”

男人笑了:“那就够啦。”

下一刻,她被急匆匆地推上了台,差点被高跟鞋绊倒。

***

她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脱衣舞娘。维克多·萨斯看着台上的古怪演出,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位小姐,比起舞台,她是把这儿当成了斗兽场。

他看着她杀气腾腾地站在舞池中间,面无表情地攥紧着台上的钢管,小臂的肌肉线条突出。比起忐忑不安的紧张与羞涩,她的表情肃穆得更像是要提枪上战场。

她环视了台下一周,眼里带着冰得掉渣的凌厉。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根钢管徒手拔了出来,在现代死亡金属摇滚乐中,以此为剑,开始她的表演:刑天舞干戚。

与之相伴的,是她的那件薄薄的吊带金色亮片长裙骤然开始凭空燃烧,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沐浴在烈火之中,像是一只凤凰。

她渐渐变得更加轻松自如,甚至将衣服上的羽毛撕了下来,抛给台下的观众。

有趣。谁是拔了台上的钢管跳舞的啊?维克多·萨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的舞蹈。但她做得好,做得很好。他为她的演出热烈鼓掌。

维克多·萨斯欣赏她的剑道。

这世道上有两种人有可能将刀枪玩到极致,杀手或者剑客。顶级高手出剑,怀里装着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痴绝之气,那只是一种纯粹的黑或者白。

维克多·萨斯是前者。兵器之于他,只是一种本能,本能的天赋,和暴戾的杀意。枪在他的手上,天然是要见血的。

但这个东方来的姑娘与他不同,她不属于哥谭。在她的眼中,只有凌厉的剑意,却没有黑色的杀气。她所耍的,是一把未开刃的剑,一把无法伤人的死剑。

这令他感到惋惜,惋惜之中又带着一点细微如尘的敬仰。

一曲完毕,她鞠了个躬,撕下了衣服上剩余的羽毛,抛洒给台下剩余清醒的观众。

维克多·萨斯也拿到了一张。看着羽翼上涂抹的朱砂金粉与图纹,四周昏沉倒地的人群,他这才发现,原来这是她的驱魔现场。

她的衣服上贴满了符咒,撕下来只为普渡众生。

只是可惜。她摊上了一个烂人。

想到这里,他将前几日赚来的赏钱都塞给了她,他只说:“你的舞蹈很好。”

女孩儿看上去有些诧异,她的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似乎是迷惑于为何他仍是清醒状态。但听完他的夸赞,她立即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有点哽咽:“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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