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天逆鉾(2 / 3)
情之后倒是可以买些书籍回去。
“没有需要的吗?”眼看快到尽头了犬大将开口询问,凉一愣随即笑道,“不用,大家准备的东西已经很齐全了。”
“嗯。”
之后的一个小时旅途他们是坐牛车度过的,头一次坐牛车的凉表现出意外的欣喜,还别说速度挺快的,不冷不热的天气风拂在脸上很舒服,女子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春日的气息,心叹古代空气的清新,当然,更高兴的是没有某只咒灵的打扰。
他可能是怨恨上自己了,在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也可能是受了打击自闭中,总之他不说话比什么都强。
蹙起的眉宇趋于平缓,年轻首领的目光落在女子的脸上,心叹柔和与坚毅竟能如此和谐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风拂过她的黑发,飘来淡淡的薄荷气息,清冽却不刺鼻,她身上的阳光照过棉絮后散发的温暖馨香,有点像“家”…
岁月静好,部族安稳,多希望时间可以一直停留在此刻。
穿过茫茫田野来到人迹罕至的森林外围,重新变回本体的犬大将在她面前颔首低伏,凉小心爬上他的后背并拂去了踩过之处的尘土,下意识的举动让犬大将对她的好感更深了一重。
耳边是簌簌的寒风,温度似乎又低了一些,少女藏在他的后颈感觉不到寒冷的侵袭,她相信犬大将的飞行技术,不过作为一名现代人,在没有安全设施的前提下她实在是没那个胆量去欣赏高空风景,也因此没有看到他身后甩动的两条尾巴。
半个时辰后空气变得干燥,随着高度的下降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估摸着快到目的地的凉拉住背包的肩带,在得到犬大将“到了”的提醒后从他身上滑下。
熔岩,热浪…看起来的确是刀匠会住的地方,犬大将将火鼠裘给她披上,“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了这里的高温,穿上它会好受一些。”
的确,这里太热了,现在她都能看到被热浪灼烧扭曲的空气,凉抬手穿过火鼠裘,抬起被热气熏红的脸,“谢谢,还是你细心。”
“不必见外。”这本就是为她寻来的。
可惜她太过拘谨,认为贵重便不敢收下,殊不知这身外之物不及她万分之一。
凉跟着犬大将的步伐挑有岩石的地方走着,越向内走敲铁声就越发响亮,两人刚走到一处由巨兽头骨做成的洞窟前敲铁声便戛然而止,一位眼球凸起,身着绿黑条纹布衣的老人家走了出来,他肩上扛着一把铁锤,想来就是刀匠本人。
“老爷?”他看到犬大将过来屈身行了个礼,接着歪头看向散发善意的少女,一旁的三眼牛同他的动作一样,皆对这个外来之客感到好奇。
“啊咧,你是?你是?”他好像在很努力的思考着,但很显然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回忆都回忆不出来的。
“你好,我是”
“我知道了!”刀刀斋敲着自己的掌心,凉惊讶的看向犬大将,难不成他之前提起过自己了。
“你是老爷的夫人。”
“咳!咳咳!”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犬大将的反应虽然没有凉那么强烈,但也微微避开了她投来的视线,夫人什么的…至少现在还不是。
之后犬大将介绍了他们的来意,但对方年纪大了有点耳背,一句话会被拆成三个版本,犬大将对此深感无奈并向她投去一个带着歉意的眼神。
“没事的,老人家嘛。”凉勉强的笑笑,天才总归会有些特殊的行为,只希望他的锻刀技术别让她失望就行了。
“噢、哦,那把刀拿来我看看。”费了半天的劲刀刀斋终于明白了来意,他把锤子往后一抛也不管砸到什么,接着摊开掌心向她伸手索要断刀。
“好的。”
凉从丑宝那取来了被布包裹的天逆鉾,刀刀斋一接手就被刀身上的煞气震慑地后退数步,“太重了,杀业简直太重了!死在这把刀下的亡灵不计其数,这刀真是你的?”
她能感受到两道光齐齐的投射到她的身上,少女紧抿唇瓣,拘谨的问道,“嗯,不能修吗?”
刀刀斋一副你别把我当傻瓜的表情,一脸笃定的说,“绝不是你的。也不是不能修,这把刀上有复杂的术法,修补的材料必须匹配甚至超越原本铸刀的材质。”
她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修什么都好说。
“它叫天逆鉾,可以强制解除一切发动中的术法,至于你说的其他我并不知晓。只因受故人所托看护此刀,而我却不小心将它折断,所以你需要什么材料尽管说来,不论多难我都会寻到。”
那件事发生后凉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甚尔可以将它带在身边,那些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发生了,是她害了他,是她害了惠惠没有父亲,这罪孽…她赎不清。
看着女子抱着手臂一脸悲伤,是为了这把刀真正的主人吗?犬大将当然不会觉得那杀业是她造成的,但出于对她的倾慕让他不得不警觉起来。
“刀是为犬族解毒时折断的,需要什么说来便是。”
刀刀斋呆呆的站在一边观察着两人,看样子老爷才是在这段感情里更主动的那个,唉,谁让他当年流亡之时受了犬族的恩情呢。
“獠牙,我需要大妖的牙齿。如此一来它再不会轻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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