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人的妖(2 / 3)
诉他,她们喜欢的东西她应该不会喜欢。
“别…死。”
断掉的手臂,盘踞在树上蛇首,薨星宫内发生的一切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身处生得领域的宿傩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反复的片段,看来不光是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过去,那丫头虚弱时他也能看到她的。
透过凉的回忆两面宿傩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女人、小孩的世界,这就是千年以后的世界吗,他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看够了没有。”
记忆戛然而止,两面宿傩没有一点偷窥他人记忆的羞愧,或者说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有羞愧这种情绪,他跳下枯骨王座信步走到凉的身边,四条手臂踹在袖口中像是好友伸出一条拍拍她的肩膀,“一个男人而已,何况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你,想开点。”
凉忍着怒意避开,被偷窥记忆就已经很让人窝火了,一个不懂爱的咒灵根本没有资格去评价她与甚尔,她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等天逆鉾修复她必要彻底隔绝这个咒灵的联系。
“我瞧他有个儿子,但显然不是你的,难不成你还要替他养儿子?”
他看到了惠!
虽然念珠可以保证他不伤害自己,但如果惠有什么万一她绝不会原谅自己。
特级咒具噬魂刀突然架在两面宿傩的颈边,“再多说一个字,杀你。”
杀他?就凭她现在这副一推就倒的样子?
宿傩神奇的没有因女子的冒犯而愤怒,反而像找到有趣玩具一样哈哈大笑,他突然在想等他到了现世当着她的面拧断那个男孩的脖子,她的表情该有多生动。
不不,这样也太无趣了。
她禁锢了他,那他就夺取她在意之人的身体,到了那时她还能舍得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吗?看着这张与旧爱酷似的脸,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被宿傩眼底的恶意盯得鸡皮疙瘩起来的凉非常不悦,她用不了灵力也杀不了他,但被这样的人捏住把柄…她抬起头用黑色的瞳孔瞪着那张似人非人的脸孔,一个字,“滚。”
牛皮筋小的时候都玩过,拉到极限后突然松手就会向外弹射出去,两面宿傩的身体就跟这皮筋一样砸断了三根骨刺最终掉进骨头堆里,断裂的骨架稀里哗啦的把他埋在里面,白色的和服染上地上的血渍,别提有多狼狈。
“哈哈哈!”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凉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看,这就是口嗨的报应,她弯着腰没有克制的笑着,她已经很久没这么肆意的笑过了,尽管是建立在某人遭殃的前提上,但如果还有下次她还是会这么干的。
作为诅咒之王从未受过这样屈辱的对待,在女子擦着眼角离开后暴虐的咒力将他半径二十米内的东西全部砍个稀烂,他发誓,等他重返那个世界后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她。
做了一个好梦的少女到了后半夜没那么难受了,而且整个人好像陷在一团软软的云朵中,她翻了个身轻蹭了一下枕头,甜甜的睡了过去。
次日,凉是被哗哗的水流声吵醒的,不过她休息了一天一夜也是时候该醒来了,何况这次不比与两面宿傩战斗那次,她受的伤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凉拉下盖在身上的被褥,惊奇的发现竟然是寻常的棉被,要知道对犬妖来说自己的毛皮就是最好的御寒之物,而她之前盖的都是一些由粗麻赶制的被子,作为一个外来者她知道这已经是她们对她的尊重了,但一条棉被属实是没有想到。
凉浅浅将身体埋了下去,就一会,让她重温一下被窝的感觉。
“唔~”
刚闭上眼睛的少女突然被一声轻轻呜咽惊醒,接着她发现自己的枕头动了动,这感觉…应该不会是她半夜丧心病狂的按着某只小犬妖当自己枕头吧!
凉回过头去,果然…
一条睡意朦胧的白犬侧躺在本该摆放枕头的位置,分岔的双尾在接收到她醒来的信息后不断拍打着地面,这条小可怜明明难受了一夜还在为她的醒来感到高兴吗?凉不由自主的带入了以前外婆养的那条黑狗,它逢人就会摇尾巴,果然动物表达心情的方式永远那么赤诚。
可这么一想她更愧疚了,明明体型跟阿炎差不多大,但这只显然不会说话更不能化形,凉摸摸他的头顶,投去一个怜爱的眼神。
犬大将有些无法理解少女的目光是因为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还没认出自己,也是…昨夜他听到呓语后发现她又发起低烧,所以缩小形体为她护住体温,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跟以往的巨犬形态肯定是有些差距的。
但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自己,还握着他的前爪温柔安抚,犬大将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至少比她之前拘谨的对自己要好许多,不过他偶尔也会闪过少女会不会对所有的幼犬都会这么好的念头。
小狗的毛十分蓬松,尤其是尾巴,还是两条的,就跟游戏里的白藏主一样,而阿炎他们都只有一条。
昨夜那种陷入云朵的感觉就是它带来的吧,凉伸手想去触碰他尾巴上的毛,毕竟那手感真的很舒服,但小犬妖却一蹦三尺,凉连忙收回手说着抱歉,是她欠考虑了,再怎么像小狗他也是犬妖的一员,可不能当成普通的小狗对待。
“对不起,压了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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