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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微微垂下头,压在腿下交叠的脚动了动,脚趾有些局促的蜷缩起来,她盯着自己滑到胸前本该被削断的长发抿紧了干涩的嘴唇。
本来她打算回家就把它剪掉的,但是关于那个佐助喜欢长发女生的传闻,和花的那头漂亮的黑色长发的画面怎么也没办法从她脑海里消失,她清楚第一个是自己的私欲,而第二个是花与她不同,她有即便拥有一头长发也不会碍事的实力。
直到最后她也没能下定决心剪掉它,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作出改变了,却最后连这点小事都没能做到。
“其实我之前被佐助君骂了一顿。”
“什么!那家伙——!”
鸣人麦色的手掌凶狠的拍在了桌上,数不清的细小伤口在他大张的手上一览无余。
小樱移开落在那只手上的视线,白皙的手指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不只是头发,手以及手指也在她的保养范围内,忍者因为锻炼很难让手保持滑嫩,粗糙和伤口才是常态,所以手是她比保养头发还要多费上些心思才能做好保养的地方,以往让她骄傲自豪的白嫩手指落入眼底竟有些可憎起来,让她感到羞愧难当。
她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看向自己的伙伴,也是第一次觉得对方那显而易见的偏袒不再让她感觉丢人,明明丢人的是她自己才对,事到如今才察觉到的话,是不是太晚了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樱纠缠的五指越发抠紧,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不是的鸣人,那不是佐助君的错,是我,是我说了你的坏话,所以佐助君才会生气的。”
“……坏话?”一时间鸣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喜欢的人的坦白而感到难过,还是宿敌的诡异反应感到诧异。
但只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家伙,佐助才不会因为樱酱你讲我的坏话生气,那个只会瞧不起我的家伙。”
“不是的!不是的,鸣人……”小樱松开扣紧的五指转而抓住衣服的下摆,她没有选择避开鸣人的视线,反而微微前倾身躯单薄的肩膀轻轻耸起,怪异的音调里混进了哭腔:“一直瞧不起你的不是佐助君,而是我才对。”
“是我不想让自己在佐助君的眼里和你扯上关系,所以说了很过分的话,说你是没有双亲教养任性至极的孩子。”声音暂歇,她说出了那句曾让她无比难过的对话,“我本以为能和佐助君互相理解,但是他却说这样的我十分讨厌。”
眼前的鸣人并没有露出她预想的同佐助一样的厌恶的表情,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好像能容忍她所有错误的笑脸,余光中的花倒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看着这边,刚刚落下些许的心却在触及对方那双眼睛的时候再次提起。
花看向这边的双眼没有她记忆中的温和,或者说它依旧温和,但却陌生,像是在观看电视中的影像,温和又冷漠。
‘宝贝,你总不能指望一个敌人会从头到尾都来帮助你。’
第二场考试时花的声音无端的在小樱的耳边响起,当时没有太多感触的话语突然让她感到一阵冷意,像是女人的第六感,这是她第一次对花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
“原来,樱酱你这么讨厌我啊,对不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凑过去你肯定很不高兴吧。”鸣人垂下眼皮,湛蓝色的眼睛水润润的染上些许无措。
生气吗,其实并没有,毕竟这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陌生,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只是他没有想过她会这么讨厌他,他不生气,只是有一点,一点点难过。
心脏因为鸣人的话倏地一紧,小樱突然有点不敢再观察鸣人的表情,但事到如今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再逃避。
最先升起来的委屈逐渐消退,一直压制着的不愿承认的愧疚如海潮般漫上,直到说出这些话之前小樱都没有认为自己其实说了很过分的话,人总是爱为自己的错失开脱,而曾经真的很不愿意和鸣人扯上关系的她更是没有认为这全是自己的错。
但是如今她明白,佐助说的对,她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即便耳朵听不见她也能感受到这近乎凝滞的空气,她低下头闭紧双眼大喊出声:“孤独!”
不只是坐在身边的鸣人和认真看戏的我,就连毫不在意走神的迪达拉都被小樱这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跳。
“我直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佐助君说的‘孤独’的意义,但是我知道能互相理解的肯定不是我和佐助君,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但如果是鸣人你和佐助君的话一定可以互相理解的。”
说完这些她又睁开双眼紧紧的盯住呆愣的鸣人:“还有,对不起鸣人,即使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不会再讨厌你了,因为你和佐助君,还有卡卡西老师都是我最珍重的伙伴。”
那个暧昧的‘孤独’没有任何前提,也没有任何后续,但鸣人就是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哦!”他应着声,看向即便说出这些话也没有逃避的移开目光的,他最喜欢的女孩,看着那惴惴不安的脸鸣人不知道这种情况别人会怎么做,但是他想他会原谅她的。
“所以呢,我们要怎么搞佐助那家伙的事啊我说!”他一如既往的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没有任何阴霾的真实的笑脸,“我们是同伴对吧,樱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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