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兄可是个镖头(2 / 3)
林母的考虑不无道理,但林织叶却摇了摇头,说道:“娘,我问过大夫了,他确实是失忆了。”
“若是日后他忆起旧事,又当如何处之?”林母仍旧带着担忧,声音中透出了几分不安。
林织叶也曾深思此事,她却信心满满地回答:“母亲,纵使他日他想起往事,吾等也不过是暂时收留他而已,未曾加害于他,他自不会忘本。”
林织秋随即进了屋子,手中拿起了针线。听闻林织叶的话,思及林扬的态度,她深吸了一口气,也在一旁附和:“娘,二妹之言甚是。”
林母望着林织秋那双期盼的眼眸,又转视林织叶坚定的面容,终究是被说服了。“既是如此,那就依你之见,暂留此人。”
林织叶原以为还需费些唇舌,然林母却出乎意料地轻易便答应了。她心中喜悦,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依偎在林母怀中。
“娘,放心,日后我定当尽孝,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林织温声细语。
“恩。”林母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发髻,罕见得温柔起来。
一旁的林织秋静观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心中涌起了一丝暖意,她悄悄地抹去了因长时绣花而有些粗糙的手上的灰尘。
门外,林云渝的声音透过宁静的夜空传来:“姑母,厨下之物已安置妥当。”
“好好好。”林母轻声应答,起身迎向门外。
随后,她转向女儿们:“行了,已是时候用晚膳了,正好你们表兄也来了,你们表兄妹也很久没见了,今宵便一同共餐。”
林织叶勾了勾唇,心知事情进展得比预期还要顺利。
饭桌上多了个人,林母她们还真有些不习惯,时不时地就看向林云渝。
而林织叶则负责活跃气氛,她东看看西看看,随后故作娇嗔地打趣道:“娘,您别看表兄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行,云渝,你多吃点,就当自己家一样。”林母温声说道,随后又关切地问及,“听闻你头部受伤了,可有所缓解?”
林云渝点头,看着眼前号称自己姑姑的女人,心中毫无动容,“姑母,有劳您操心了,实在是愧疚。”
“这孩子,此话怎讲,姑姑这就是你家。”林母的话语中满是接纳和温暖。
林云渝露出了来林家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虽记不得这位陌生的姑母,他能察觉到她的态度是真心的,说道:“谢谢姑姑。”
晚餐过后,林云渝毫不推诿地主动揽下了洗碗烧水的活计,这让林母觉得留下他也不是毫无用处,这位新来的家人,确有几分用心。
然而,一桩家常小事却成了难题——林家的居所实在狭小。
林家只有两间屋子。林母与故去的夫君曾共享的宽敞的主屋,如今只剩下她与林织芳同眠,
而林织叶与林织秋则挤在那间紧凑的小屋中。
林母沉默地看着林云渝,目光在林云渝身上打量,一个成年男子自然不宜与女眷同室而眠。
林母淡淡说道:“秋儿,今晚便与我同榻,云渝,你就将就一下,暂时居于那间小舍。”
林母的安排很公正,她房间内的睡榻尽管简陋,却还算宽敞,足以容纳多一人。
“好。”林织秋温顺地应了声,随即走向里屋开始收拾东西,她的动作很是麻利,不一会便为林云渝整理出一处干净舒适的寝处,收拾完还给他换了新床单。
“谢谢表妹。”林云渝洗漱完毕,返回到他临时安置的简陋却清洁的小舍,心中不由得感慨。
窗外月色洒满房间,给这份久违的宁静添了几分温馨。
他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平和,但具体往事,却如同被雾霾遮蔽,模糊不清。
林云渝靠在窗棂上,目光追随着天边清冷的月光。他随手观察那布满老茧的手掌,显然是长年累月武艺练就的痕迹,心中暗想,或许林织叶所言不虚,自己真的曾是那风尘中的镖师吗?
那他又是怎么受伤失忆的?
而躺在床上的林织叶半晌没有睡着,昨日还只是和林织秋一人同榻而眠,今日却是母女四人,她更加不习惯了。
她不禁思念起前世的父母,那份忧愁如夜色般沉重。
想到这里,林织叶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随遇而安向来是穿越前的她的座右铭,更何况继续想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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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接连被驳了面子的林扬回到了家,越想越恼怒。
一个小丫头片子,三番两次威胁他,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呢?
突然,林扬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既然是收留了个陌生男子,说是什么表兄,村里人都没见过,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更何况林家只有女人,那个表兄说不定就是林织秋的姘头,就算不是,他也能把这事做实了。
林扬越想越兴奋,做实这件事,就算以后林织叶将那个不知真假的证物给拿出来,村里人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林织叶为了洗脱男人的事儿,才拿出来的。
而此时,林扬外甥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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