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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奴隶(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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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秀气的细茧,皮肤触之温润可亲,还透过皮肉之间影影绰绰着像是熏风一样的酒香。

温迪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手心中,闭上了眼睛。他被像酒一样的温柔熏醉了,坠入了香甜的梦乡。

“……它是?”

奎德本来以为自己只是遭了一个小贼,没想到居然还是团伙作案,其中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未知生物的娃娃状不明物体。

“他是温迪,看来他很满意你的酒。老兄,说实话,我也觉得你这儿的酒相当不错。”

“……我应该说多谢赞赏吗?”

“不客气,应该的。”

这样的插科打诨是路德维希的天赋,像他这样的吟游诗人早就把脸面置之度外,平常人的道德价值伤不了他分毫。

而奎德也懒得跟面前的诗人计较太多,他的酒确实糟了大难,但这只是身外之物,他倒不是有多在乎。况且,他老早就听说过路德维希的大名,虽然算不上什么好名声,但是这位诗人不凡可不仅仅在他的作词作曲天赋上。

那些人如此称呼路德维希,“死亡诗人”。

他看上去一副清风明月样,但他走到哪里,哪里便会有厄运降临。虽然他自述自己追逐的只是与一缕未知的风相遇,但他愿意拥抱的只有将死之人。

一双眼永远注视着终末的诗人,怎么会吟诵未来的高天微风之歌?

奎德对路德维希的话半信半疑。

他的诗歌倒是动人,但是却藏着太多无人知晓的故事。他到来,如果真是只为了偷喝奎德的酒,那反倒还比较轻松。

但是……又怎么可能仅仅出于这种原因呢?

“闲聊就到此结束吧。路德维希阁下,我曾经听说过您的大名,我只是一介武夫,就不绕弯子了,请问您来这里有何用意?”

“诶——真冷淡啊。我就不可以只是单纯来喝喝酒的吗?”

看来奎德也对他有所耳闻。

路德维希心知肚明自己那些名声,他倒不是很介意,反而觉得还挺新奇的。原来人们是这么解读他的行为啊。

“死亡诗人”、“厄运囚徒”、“不详翠鸟”……零零总总的称呼倒还算得上有趣和有几分诗意,看来就算在吟游诗人队伍中 ,他路德维希也是独一份的名头。

嘛,虽然是坏的那种。

人们的解读虽然与名为路德维希的真实有失偏颇,但是如同所有河流都会流向大海,所有风都会汇聚高天,所有的解读都会导向路德维希的终末,那也是人们的终焉之处。

从这个角度,它们全都是正确的。

不过正确与否,路德维希并不太在乎。

“看来你很了解我嘛,虽然没有想到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过也没差。”

“三天后的角斗,我倒是很感兴趣……噢,不必紧张。”

在这座空旷的王城,消息倒是传得飞快。

奎德早就知道这次角斗会掀起风波,但是他并不想要过多的注目,那不是好事。这座城市厌恶一切的变化,人们习惯了平淡毫无波澜的日日夜夜,一点点的转变便足以汇聚太多的的目光。

而路德维希是打算看他奎德的乐子吗?还是觉得他必输无疑,特定来见证他的死亡呢?

“想看我笑话的话,就请回吧。趁我还有耐心前。”

奎德的脾气倒是比路德维希想象中好那么一点,至少不是全然的武夫,他在动手之前,还会算有礼貌地发问。

火元素被唤起,随着主人的心意像尾红鲤一样自由游荡在半空中,在这个小小的洋溢着酒香的酒窖中,升起的温度反倒把酒香蒸腾得更加浓醇。

路德维希不觉得有什么可害怕的,即使奎德看上去能把他揍到满地找牙。相反,他还觉得奎德的火元素之力还挺便利的,至少方便了随时温酒取乐。

他心念一转,风声忽起,烛火不安地摇曳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原地便失却了诗人的身影。

属于剑士的知觉,让奎德一下子就握住了身旁的剑,但在拔剑之前,不属于他的手轻轻按住了剑——风熄灭了火焰。

他们离得如此近,近到奎德能看见路德维希像蝴蝶一样轻盈的睫羽低垂着,他沉沉地看着奎德腰上系的宝剑。

“你有一把好武器呢……真好,不过都说了不必紧张啦,因为——我压你赢。”

在奎德挣脱他的桎梏挥出一剑前,路德维希就像猫咪一样轻盈地跃到了一旁的酒桌前。

他的右手拿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这里顺走的一壶酒,姿态潇洒地倒入面前的两个杯子中,然后把乘着玉液的一杯酒推向奎德的那边,自己就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

他倒是比奎德这个主人更加从容,就像是他在招待奎德一样。

高手过招往往不需要太复杂的来回拉扯,短短一个照面,奎德便知道了面前的诗人是使用风元素的好手,虽然还不清楚他具体的实力,但是如果对面没有恶意的话,没必要起无端的争斗。

而且,奎德很在意路德维希的话,什么叫做押他赢,暗地里那场赌局不会就是路德维希开设的吧。

“放心好了,我是站在你这头的。给你点提示好了,你的对手是阿莫斯,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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