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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司马谏议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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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稀罕得不得了,说:“谢什么,我就乐意对你好。”

还很自来熟地摸了一把秦蔓的脸,跟个大爷似的,享受地眯了眯眼。

这样子也是把秦蔓逗得眉眼弯弯,可她也只是颇为内敛地弯了弯嘴角,带起两个隐隐约约的小梨涡。

她想,不管别人怎么样,来到这个班级总还是有收获的,至少她的同桌,是个开朗又热情的女孩子,至少……他总算是认识我了。

秦蔓小口小口地喝着吴珂给她的绿茶,绿茶还往外冒着白汽,是冰的。她有些冷得受不了,哈了哈气。偷偷瞄了吴珂一眼,决定把绿茶放一会儿,至少等常温了再喝。

她想了想自己的经期,时候差不多了,但是喝一点应该是没事儿的。

下午的一二节课都是语文,江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时,秦蔓不自觉地看向了她斜前方宋春山的位置,没有人。她抿了抿嘴,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总之,是不太舒服的,可能还有点儿失落。

江老师边走上讲台边说着:“请大家翻到我们上次学的那篇文章《答司马谏议书》。”“在多少页?”

有个坐在第一排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很积极,回答的很响亮,他说:

“146页!”

江老师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是的,请大家翻到146页,先回顾一下上节课的内容,我们马上开始上课。”

江老师说着,转过身去黑板板书,粉笔在黑板上摩擦,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最后“书”的那一点声音很大,她放下粉笔,转过身时下意识抬眼环顾教室一周,声音突然顿住了。

秦蔓有些紧张地捏着书页,屏住呼吸,就听见江老师问出口:

“哎?宋春山和聂远两个人呢,请假了?”

教室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吱声。

江老师拿着书的手放下,表情严肃,刚要说教,程尘就举手说道:“江老师,他俩去上厕所了,还没回来。”

江老师一脸狐疑地看着程尘,程尘背挺得笔直,一脸正经地看着江老师,不露一丝破绽。

“那他们人呢?掉厕所里了吗?”

还没等程尘回复,就有道声音传来。

“不好意思啊江老师,我们迟到了。”

是聂远。

宋春山就跟在后面漫不经心地走着。

江老师看着他们这样子就来气,又耐于是上课不好发火,憋着火气,沉声让他们进去。

宋春山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又被江老师点了起来。

“谁来朗读一下这篇文言文?”

“宋春山、聂远,就你们吧。你们……谁先来?”

聂远对着宋春山哀求地挤眉弄眼,宋春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妥协地说:

“我来。”

宋春山嗓音低沉清朗,从容不迫,普通话标准,每个字音都准确无误。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

江老师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等宋春山读完只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聂远积极得很,看宋春山读完,他立马就接过话头,读了起来。

读了没几句,就被江老师叫停了,聂远一脸疑惑,可也没一会儿,疑惑就迅速转变成了痛苦。

因为江老师说:“读也读了,那聂远你就翻译一下吧。”

聂远戴着一个痛苦面具,哀怨地说:

“别呀江老师,我可不想曲解人家古代人的意思啊。”

教室里的人哄堂大笑,江老师也忍俊不禁,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那你怎么就不知道奋发图强理解人家呢?”

聂远挠了挠头,只是嘿嘿地笑,果断闭麦。

江老师在教室扫视一周,看到了坐得端正的秦蔓,眼睛一亮。

“唉,就秦蔓吧!”

秦蔓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呆愣一瞬,等再回过神来,四面八方的视线都投注到她身上,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有些无所适从。不自觉就羞红了脸,抿着唇默默地站了起来。

江老师对她的态度还算温和,亲切地问她:

“可以翻译吗?”

她点了点头。

她那样抿着唇,白皙的耳朵都红透了,嘴边溢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是很讨喜的模样。

果然,老师都是偏爱这样乖巧文静的女孩子的,江老师对着秦蔓说话的语气是低了又低,生怕惊扰到人家小姑娘。

“那你开始吧”

聂远凑近了宋春山,开始上眼药。

“啧啧啧,灭绝师太这还区别对待呢……”

宋春山没功夫理他,只是看着秦蔓,秦蔓慢慢开口:

“大概知书识礼的读书人所争辩的,尤其注重于名实是否相符。如果名和实—经辨明,天下的是非之理也就清楚了……”

阳光穿透明净的窗玻璃,在教室里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束,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颗粒,斑驳了的光影打在秦蔓白皙的下巴,她全神贯注地翻译那一字一句。

秦蔓声音轻柔婉转,有着青春时期少女特有的清甜,又有种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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