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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一痕(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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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长而奇怪,便用说话分散注意。

被带到一个黑色的门前,没有把手,阿姨敲了门,戴着口罩开门的人看见来者后眼睛眯着笑了。

“可以啊。”那男人转身把门侧开到一人宽度。

于疏桐没有动,前面的大妈回头双眼注视他,绕到他身后,温和抬手虚抚住他的左肩。

于疏桐却在此时迅速后仰撞开背后的人,门内的人像是见惯了这情况,熟练的从一处拿来什么就跑过来。

于疏桐看清眼前冲过来的人,甩手将包向前扔出,砸歪那人的头,顺便心疼的告别他包里的设备。

转头用余光偷偷看了眼背后栽倒的大妈,假装不经意向后挪到了一个对他不利的位置,伸手去捡那阿姨的包。果不其然开门的人上钩,蹬腿上来便用手里握着的硬块砸在于疏桐头上,于疏桐顺势装晕倒了下去。

爬起来的男人呸了一口唾沫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小腿往前挪了挪扛进去。

从那女的来搭话时于疏桐就察觉了对方的意图,顺杆爬,这趟不能白来,了解废区内部顺便扫个黄。

“这次的货色用上次的钱可打发不了咯。”装作闭着眼的于疏桐听见他们的讨论后心尖略微害羞和骄傲。

在外面守着的向烽北,听见于疏桐跟着那女的走了,就直接跟在背后进去了,他知道这小子有多迷糊,不守规矩。

说到底都得怪队长先起头的乱纪疯玩,刚来的时候一队人全是遵纪守法好公民,看看现在这真是。

边跑边给凌晨发消息:驴于没了。

凌晨秒回:人都是会死的。

无所谓,也有点累。

向烽北打着时间差,顺着定位绕路追上了于疏桐两人,正好看见于疏桐那虚假的反击动作。

如果那个女的没有敲于疏桐一下,他觉得于疏桐一定会自己“不小心”撞到栏杆晕过去。

三人进门时,向烽北看见屋子里其实是一个更大的空旷,像是另一种腐烂星球。

于疏桐被扔到一间空荡的房间,四面有小床垫摆在空地上,角落有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披散头发,垂到眼角,打量了下于疏桐,说:“真好看,被骗进来的?”看着于疏桐无措的眼睛,“抽两口?”

面前的人眼尾狭长,而周围的人也都长得不错,于疏桐暗自庆幸自己是个上等货。

“这……这是哪?”于疏桐小心翼翼地说。

“啊。”满身妖气的男人把手里的烟筒轻轻扔在地上碾碎,“我叫盛衰,但他们都叫我盛帅,你呢?小漂亮。”

“我……时之安。”于疏桐心底产生怪异感,好像不是扫|黄这么简单?

“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

时之安,一枝安。”盛衰自己倒是先笑起来。

于疏桐察觉有人注视着他。

“小漂亮,我送你回去要不要?”盛衰没有直勾勾盯着,怕吓着了他。

于疏桐低垂的眼睛谨慎地抬起,但心里却更想知道这儿是怎么回事,所以没有回答。

盛衰看着他防备的模样,心疼极了。

有几个男人往这儿偷瞄,可都不太想上来说话。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接着是重物突然坠地的声音。

离于疏桐最远的那人听见声音后,哼笑地开了口:“这是场比赛,不过你来晚了,已经结束了。”

房间内分不清是谁发出了戏谑的嗤笑。

于疏桐想到话里的意思,比赛分输赢选拔。如果房间里的是观众,那比赛场结束可以离开,他被卖到这儿显然不是做个看客,做局人就更不可能。倒有可能是被送给做赌注,给赢家的一场附加题,或者其他。

而屋子里人显然对他没有敌意和过多的想法,除了盛衰对他的同情。

“他叫久渡。”盛衰在一旁玩味的看了久渡一眼。

“你们……”于疏桐作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都是假名,小漂亮,你也是。”盛衰意味深长又像是随口在说。

于疏桐夸张地摆起委屈的样子。

盛衰看着他的表情哈哈笑了,笑起来挺吸引人的,右手过来搭住他肩膀。

其实能想通,在场的人脸上没有疯癫,没有焦虑,更没有麻木。要么知道后果不会怎样,要么已经“比赛”过多次。众人也对于疏桐被半路塞进淡然处之。

判断出接下来会很无聊,于疏桐就不太想呆在这儿了。

直言不讳询问盛衰:“外面看守人数多少?”

盛衰好奇地转过头:“久渡久渡,小漂亮想出去。”

于疏桐也转向久渡,久渡不耐烦闭上眼睛,于疏桐和盛衰却默契没移开眼睛,在他俩的凝视下,久渡如坐针毡如芒刺背,说:“等会。”

两人同步点头。

于疏桐默想,看起来最多话最易亲近的盛衰,一点信息量没露。而看起来最不屑最犯困的久渡,句句都是大信息。

可前提是,他们在说真话。

昼伏夜出的他现在挺精神,数了没一会儿手指就有人打开了门。门后景象同他被送来时偷偷看到的人来人往不同,现在已经只有少数人在外闲扯。

来了个戴口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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