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的杀青,纯洁的结束(1 / 2)
多年以后,我曾经多次对一个女人说,那个17岁独自来L市读卫校的女人说,我对我们的未来,感到特别害怕,这些年,我辜负了太多女人,我怕因果报应,怕老天会惩罚我失去你。她笑着对我说,没事,渣男配渣女,这是替天除害,就算报应,也是我失去你。
一语中的,当我失去她时,一个月瘦了二十多斤,害怕睡觉,不敢睡觉,因为不敢面对醒来没有她的每一天。
身边的朋友都在感慨着我的深情,甚至在一次聚餐时,朋友的老婆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哭红了双眼。只有我自己清楚,那是报应。
思想简单的人,往往会生活的平淡且幸福。当你懂得越多,经历的越多,越会感到痛苦。
现在的我,无比后悔年少的所作所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为什么要任性的以自己为中心,为了贪图别人的爱慕,为了享受恋爱的愉悦,不顾她人的感受呢?
当程静和我,在十九岁的第一天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看着程静红肿的眼睛,哪怕是闭着,也能清晰看到眼角的泪痕,我只想逃离,我害怕她继续问我那些让我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晨勃,却让我差点犯了一个大错。
当我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程静,本能的有了生理反应。我轻吻着她的额头,一只手缓缓的脱掉她的上衣,从她额头开始亲吻,下滑到脸颊,一直往下到耳垂,脖颈,程静也顺从的配合着我。
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摸索,香艳的接触,肾腺素让我的呼吸加快,荷尔蒙像火山爆发一般汹涌喷出,敏感度迅速升高,喘息间都带着火星,兴奋的准备完成人生第一次。
程静的眼角再次流出了泪水,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布满血丝,泪水又流了出来,顺着眼角滴在枕头上,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紧紧的用手抓住我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进后背的皮肤,轻微的痛楚夹杂着兴奋,准备随时迎接那失去理智的干柴烈火。
当我无视程静眼角的泪水,准备撬开众妙之门时,程静缓缓的开了口:
“你爱我吗?哲哥。”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一丝恐慌。
在□□已然接触的刹那,我停止了动作。
而程静泪眼婆娑的,又再次问了一遍,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我依然沉默的保持着暧昧的动作,我想敷衍的回答一个‘嗯’字,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
我不喜欢承诺,因为一旦承诺了就要去做,我害怕做不到,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极少向别人去承诺。我不喜欢也不擅长撒谎,特别是对于感情的问题。即使现在的我,还是纳闷,为什么女人总有那么多的问题,言语的承诺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程静,死心的闭上了眼睛,好像是默认了我的行为,只是,眼角泪水流出的速度,好像快了一点。
现在想起来,还是无比的佩服自己,竟然能在最后紧要关头克制自己。后来我认真的思索当时的行为,剖析灵魂时,得出了一个自以为正确的结论。
当时的我,还是有着书生气的执着,还没有被社会的染缸上色。如果是晚几年发生,哪怕是一年,我都可能会敷衍的回答一声‘爱’。一声爱换一场爱,结束自己的男孩生涯。
最终,仅剩的善意侥幸了欲望的邪恶,望着双眼紧闭的程静,我沉默的的穿好衣服,不甘心且贪婪的看了一眼众妙之门,真的很美,后来的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妙门。
没有回答,也没有深入,从我开始穿好衣服,到走出客房的门前,我始终一言未发,离开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程静,几乎□□的程静,安静的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除了眼角流动的泪痕,连呼吸都是那么安静。
我很好奇,当房门关闭的声音传入程静的耳朵时,她的心情是解脱还是失落?
当我走在了大街上时,想起了恩娜第一次来看我。
也是破处未遂,也是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甚至还邪恶的去对比了两人的区别。
此刻,我忽然觉得,记忆中那个紧抓内裤的白娟,那个扬言如果发生了关系没在一起,就手持炸药包,炸我的白娟,可爱了几分。
走在街上的我,收到了程静的短信:谢谢你!
关于程静,基本上到此就退出了我的世界。
后来我和前妻处于暧昧期的时候,有一次接到了她的电话,那是最后一次联系,虽然当时还没有和前妻确立恋爱关系,也只是一层窗户纸的问题。
前妻猜出了电话那边是谁,直接从我手中拿走手机,走出办公室,我不知道她们都聊了什么,前妻一直也没有告诉我。我只知道,从那以后,我的通讯录再也没有了程静,而程静也再没有联系过我。
程静,是为数不多的让我能明显感受到浓浓爱意的女孩,也是复盘人生时,幻想过如果和她结婚会是什么样的女孩。
不知道那盘《白月光》的磁带,程静是否还有保留,不知道程静每次不经意间听到白月光时,还会不会想起我,怨恨我,会不会心酸。
程静,感谢你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佛说,今世相遇是果也是因,是解脱,也是来世的开始。
我对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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