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夫郎?(1 / 3)
“箫澜!”
“箫澜!!!”
岑珠咬着唇,极力压下内心的慌张,戴上帷帽急忙跑出去,捉住店小二问道,“那个住在五号房的女郎呢?”
店小二道,“哦!那女郎今早出去了。”
岑珠嗓音有些颤抖,“她、她去了哪儿?”
店小二一笑,“这我们哪儿知道呢?”
岑珠快哭出来了,“那、那我们昨日带来的板车还在么?”
小二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嘶……那个女郎好像拉出去了!”
岑珠如同被雷劈了一道,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连板车都带走了,肯定是不回来了!混蛋箫澜,怎么能丢下他呢!
店小二问,“郎君等等,兴许女郎很快便回了,还没退房呢!”
岑珠只能勉强用这话安慰自己,他回了屋,一边走,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往下掉。
早知道昨晚就不惹她生气了……她怎么能把自己丢在这儿呢……说好让自己还她钱的,她不要了吗?
岑珠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后悔,闷头哭得呜呜咽咽。
这头,箫澜确实在外边。她四处逛逛,先把板车卖了,又买了些干粮和几件方便行事的衣服,打探城内情况的同时确定了辛守村的位置,这才慢悠悠回客栈去。
她不知道客栈里的小公子已经因为她的“不辞而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店小二一见她,连忙道,“女郎可算回了,那位郎君正找你呢!”
找我做什么?
箫澜眉头微挑,上楼回屋。
打开门,果不其然见到一个蜷缩在床脚的背影,抽抽嗒嗒的,也不知在哭什么。箫澜没吭声,迤迤然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欣赏小公子哭成花脸猫的模样。
岑珠等了许久都不见箫澜回来,心都死了,几乎眼睛都哭肿了。等回过头,却猛地看到了桌边悠悠哉哉喝茶的人,一时傻眼,失声问,“箫澜?!”
箫澜抬眸瞥了他一眼。岑珠顿时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冲过去扑到她身上,抱着她的脖颈连珠炮般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快急死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看来确实很急。
箫澜扯开呜呜咽咽的他,下巴遥遥一指床头柜,“没看见留信?”
小公子泪眼朦胧地看过去,果不其然见到了一张纸,上头写着明明白白写着“不许乱跑,等我回来”八个大字。
他哽了哽,“我没看见。”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他还倒打一耙。
箫澜斜他一眼,“谁叫得你醒?”
小公子起床气大得很,在岑府从没有人敢催他起床,除非必要时刻,下人就会一个一个求着箫澜去帮忙。
岑珠委屈地扁扁唇,又抬袖擦了擦眼泪,闷闷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箫澜道,“不要了又怎样。”
岑珠又急得抱住她,大声道,“不能不要!”
“你敢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还你工钱了!”
箫澜轻笑一声,“把你卖了我不就有了。”
岑珠汗毛倒竖,“你休想!”
箫澜屈指敲他脑袋,“行了,别闹了。”
“吃早饭没,吃了我们就出发,今日必须到辛守村。”
岑珠心虚地摇摇头,他一醒来就发现箫澜不在了,哪来的胃口吃早饭呢?
箫澜凉凉瞥他一眼,叫小二送了些包子点心过来,岑珠没什么胃口,才两个便吃不下了,箫澜于是打包带走。
出平盐城时,箫澜用的是新的假身份,接着便一路往辛守村去,岑珠抱着包裹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跟丢了。
二人运气不错,乘到了同到辛守村的牛车,岑珠第一次乘牛车,只觉得慢得很,山路把他颠得难受,他本还满眼好奇地看着周围,渐渐便只能紧紧挨在箫澜身旁,脸色微白,神色恹恹,勉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好在箫澜没有扯开他。
驾牛车的女人头发半白,看起来年过五十,可精神健硕,两眼开合间精神奕奕,问箫澜和岑珠道,“两位看着面生,不像是辛守村人。”
箫澜淡淡道,“离家十几年,自然是面生的。”
女人一听,神色惊疑不定,又仔细看了箫澜几眼,“敢问女郎,可否告知姓名?”
当初箫澜离开辛守村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自己的去向,没人知道她远远到了湘城去岑家当护卫,因此女人问起,箫澜也没隐瞒,说道,“箫澜。”
车上的女人听闻后很是震惊,眼睛睁得极大,紧紧盯着箫澜,“箫澜?!你是箫玲女儿?!”
箫澜点头,“你认识我?”
原本昏沉睡觉的岑珠探出了小脑袋。
女人不敢置信地摇头,又上上下下看了箫澜许久,半晌笑道,“我是辛守村老村长啊!”
“你不记得我了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你还活着,这么多年不见音讯,我们大家伙担心得很!”
当初箫澜的母亲箫玲突然去世,她们还为哪家该收养这个负债的孤女而吵了起来,没想到箫澜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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