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容(1 / 2)
夏国皇宫里,丰神俊朗的拓跋元容又赶走了一批不得用的人,他是夏国的太子,崇尚汉学,经常流连于夏庆的榷场、鬼市和花楼,两国边防关了之后,他是坚定的主战派,奈何自己的父皇与大庆帝一样的胆小懦弱,南边不愿与大庆为敌,东面又答应了让自己娶狄国公主。拓跋元容窝了一肚子火气。
这日他的属官丰于都来禀:“殿下,下官让边将给您弄来了一批汉人女子,有聪慧伶俐的,有温婉可人,有清新淡雅的,亦有飒爽英气的,您是否要一观?”
“糊涂!灵州现在有安王坐镇,一旦攻城,这潜水船是有大用处的,何以用于这等小事?”拓跋元容骂道。
那属官毫无被骂的窘迫,拍马道:“殿下英明,属官是见殿下近日心情不佳,想为殿下解闷,便出此下策。而且下官并无去灵州,这些女子皆是甘州的,恰好也试试那老哑巴有没有骗咱们~”
拓跋元容火气下去了不少问道:“龙二招了没有?他住所的那张画像上画的是何人?那人身在何处?”
那属官脸色极差的道:“这龙二倒是个硬骨头,下官把刑罚都给他用了个遍,皆无用,下官正在想别的办法撬龙二的嘴。”
“莫要把人弄死了!”拓跋元容说完便不再言语。
拓跋元容自恃长相俊朗,沾花惹草,风流无度。数月前曾在甘州鬼市因为一斛珍珠与画上女子结缘。
她清纯可人,行藏举止无不让人爱在心上。
可恶的是一切皆是这女子故意为之,她把自己骗到树林,剥光衣服吊了两人时辰,耐何自己为了显示威猛提前吃了□□,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疏解,他自此房事不兴。
还有另一桩无人知道的隐秘,夏国黑水军的兵符便在那次丢了。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变的暴躁,他示意丰于都把那些女子请了上来。
这些日子田悠悠有些欲哭无泪,这群军士模样的人似是盯上了她和珠儿、飞燕,除了如厕,她们的一举一动皆被人寸步不离的跟着。
她们和其他女子被安排在一处大宅子里学习规矩礼仪已有半个月。这会儿有人交代她们好生打扮,等一下要面见贵人。
田悠悠被掳之后从来不敢洗脸,今次被严令打扮,也是有些技穷,同行的一个妖媚女子还自告奋勇的要帮自己化妆。田悠悠正要拒绝,那女子用暗姬的声音喊了句“悠悠小姐!”田悠悠立马安生了。
原来田悠悠不见后,暗姬怀疑到了这伙身手不错又形迹可疑的人身上,一路追到渡口,刚好看到昏迷的田悠悠被扛进了奇怪的船。她也装成被掳的样子混了进去,只是还不知这伙人的底细,她没有贸然接近田悠悠。
一行人被带到了拓跋元容面前,他百无聊赖的问了众女子的才艺,其他女子一见这夏国太子的容颜,皆心花怒放,争相表现,只有田悠悠、李珠儿、翟飞燕和暗姬四人什么都不会,所以她们四个被留做了太子的侍女端茶倒水,其他人除了两个清纯可人的女子被选为侍妾,剩下的则被安排进了坊市排舞谱曲。
田悠悠刚才看到拓跋元容时差点吓死,想到暗姬给她易了面,又淡定了不少,这个榷市里风流无度的男子竟和自己冤家路窄,看来要快点弄清哑叔和山寨里的事,早点逃走。
李珠儿和翟飞燕、田悠悠和暗姬两两一间房,由一个说汉话的掌事嬷嬷调教。
这日拓跋元容又处置了一批人,田悠悠四人被迫顶上。拓跋元容空有一张皮囊,他的喜怒无常让宫里的人个个心惊胆颤,听说那日被选做侍妾的女子不知如何惹怒了拓跋元亮,被打的皮开肉绽。
拓跋元容读了一会儿佛经,觉得有些口渴,田悠悠立马奉上茶水,不热不冷刚好是自己贯喝的,他打量了一下她,问了她的名字。
田悠悠粗着声说道:“婢子叫白秀儿。”
他皱了皱眉问道:“你的嗓子怎么了?”
田悠悠面不改色的道:“小时候家里着火,被炝成了这样。”
拓跋元容观察几日发现这个叫白秀儿的女子做事极为妥帖,他想要什么东西只要眼神到,她立马意会,取东西也是极为麻利,人又知趣守礼,见他的妾室进来立马出去,从不像其它女子那样总找机会与他有肢体接触。
就这样田悠悠混成了拓跋元容的贴身一等婢女,处理政事什么的也极少避着她,甚至有决议不了的事会询问她,尽管她从来都答不知。
这日丰于都来拓跋元容这里汇报用刑龙二的事:“龙二小小年龄骨头极硬,关了他这么些时日不见天日,我亲自去见他,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殿下要不要弃了他?”
拓跋元容道:“先假意放了他,看看他都和谁联系!”
等丰于都走了,拓跋元容问白秀儿道:“秀儿想不想见见皮开肉绽的人是什么样?”
田悠悠在心里骂了句变态!近日这个拓跋元容也不知道怎么了,接茶水时会时不时的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手背,他与侍妾行房时居然要自己在边上侍候着!昨日他喝醉了酒竟要搂抱自己,幸好自己粗着声音喝醒了他。今次他问这话,多半是要吓唬自己!
她听到龙二受刑正担心不已,便顺水推舟的道:“可!”
田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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