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差点被“占了便宜”(3 / 7)
,我的确蠢笨,便是因着我太蠢笨了,才会相信你这个奸贼!”
齐苏勒虽然在与杨河台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杨河台,反而紧紧的盯着嵇曾筠。
从始至终,嵇曾筠的脸面上都没有甚么表情,一脸木然的冷漠,仿佛不认识齐苏勒一般,一句话都没说。
杨河台笑道:“罢了,留你到现在,你也该没甚么遗憾了,我这就送你上路,说不定你一上路,还能和太子、四爷、八爷做个伴儿呐!”
齐苏勒气得浑身打斗,打手在杨河台的指挥之下,打开牢房们,去抓齐苏勒。
杨河台狰狞一笑,道:“砍了罢。”
“是!”
打手打开牢房门,去抓齐苏勒,哪知道齐苏勒的身上虽然有镣铐,整个人看起来也文质彬彬的,却十足的厉害,仿佛带刺儿一般扎手。
齐苏勒眼眸微动,一抖镣铐,“哗啦——”一声,镣铐发出金鸣之声,双手一绕,一个打手惨叫一声,竟然被镣铐缠住了脖颈,向后拽去,“嘭!”倒在地上。
“抓住他!!”杨河台吃了一惊,惊慌的大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废物,都干甚么吃的!一个天文生都抓不住!?”
齐苏勒看起来虽文弱,身子板儿也不够健壮,但他从小便习武,并非一个娘娘架子,甚至在未来的轨迹中,齐苏勒不只是做过河道总督,他还官至兵部尚书。
齐苏勒脸上挂着一丝狠意,缠住他的镣铐反而成了武器,想要殊死一搏,冲出牢房。
跟在杨河台身后的接头人,眼看着打手们都被齐苏勒撂倒,这才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嘭——”
齐苏勒的武艺的确不错,但也不能说登峰造极,若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恐怕便没有了用武之地。
齐苏勒但觉腹部一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疼得他五脏六腑都绞痛在一起,好像移了位,整个身子痉挛起来,不由自主的跌倒在地上,一口呼吸不畅,“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接头人“砰砰”又踹了齐苏勒两脚,冷笑道:“雕虫小技!杨河台,看看你都找的甚么打手,这些废物能抓得住太子和贝勒?”
杨河台笑道:“你放心好了,水闸被炸,洪水那么大,被冲走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他们要去寻找的,不过是几具尸体罢了,难不成还能蹦起来跑了?”
齐苏勒疼痛的蜷缩成一团,倒在牢房阴湿的地面上,他用尽全力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嵇曾筠冷漠的眼神。
自始至终,嵇曾筠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眼神也没有变化,脸面仿佛是石头做的,哪里还有一点子儒生的老实和本分,以前的种种,完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杨河台摆摆手,道:“未免夜长梦多,齐大人,您可要走好啊!”
打手刚才被打了,这会子想要泄愤,立刻提着刀过来,对着齐苏勒便要砍下去。
齐苏勒自嘲一笑,闭了闭眼目,似乎已然放弃了挣扎。
“等等。”
就在此时,嵇曾筠开口了。
杨河台道:“还等甚么?这竖子知道了咱们全部的秘密,若是再等,你我都要死!”
嵇曾筠平静的道:“杨河台有没有想过,齐苏勒的确知道了咱们的秘密,但也可以把他变成自己人。”
“呸!”齐苏勒恶狠狠的瞪着嵇曾筠,道:“奸贼!想让我变节,死了这条心罢!”
嵇曾筠不理会齐苏勒的谩骂,表情依旧木然冷淡,缓缓的道:“齐苏勒乃家中荫庇,你们可不要忘了,他姓甚么?”
齐苏勒从小便是贵胄子弟,因为他姓纳喇氏。
纳喇氏是满族的大氏族之一,后来演变出了很多纳喇氏的分支氏族,分别为乌拉那拉氏,叶赫纳拉氏,还有哈达纳喇氏,四大分家之下又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有人戏称,但凡是姓纳喇氏的人,必然出生贵州,非富即贵。
虽然是戏说,但的确有一定的道理,很巧的,齐苏勒便是纳喇氏的子弟,可见他出身的背景有多么显赫,一出生便比旁人高人一等。
嵇曾筠道:“杨大人虽贵为河道总督,但到底是‘地方官’,经常在外公干,嫌少在朝廷中走动,若是能拉拢纳喇氏作为内应,岂不是事半功倍?”
杨河台眼眸微动,别说,他是心动的。
嵇曾筠又道:“若是能将齐大人变成自个儿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又怎么会把咱们的秘密,透露出去呢?”
“奸贼!”齐苏勒怒道:“枉费八爷四爷如此看中你,我还以为你是个水利人才,原来你才是包藏祸心之人!”
嵇曾筠都不曾看齐苏勒一眼。
杨河台虽然心动,若是能拉拢纳喇氏,对自己以后的官运绝对有好处,只是……
这齐苏勒看起来性子烈得紧,怎么看也不像是为我所用之人。
就在此时……
“大人!!大人!”
一个打手从外面跑进来,惊慌的险些左脚拌右脚。
“甚么事?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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