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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注定无解的矛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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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强调一遍,我们的摩托车的排气管里排出的只是尾气,没有什么蓝光火焰激光波!”佩妮第n次被迫回答西里斯的奇思妙想,丢给艾维娃一个“你看就属他烦”的眼神。

“其实你内心还是很愿意看到有巫师对我们普通人的物品感兴趣的,不是吗?”艾维娃说。

佩妮轻轻抿嘴一笑。

西里斯说:“我是说,即使以前没有,我也可以用我的聪明才智去改进、去创造啊。”

詹姆光顾着向莉莉献殷勤,卢平和彼得又回家过暑假了,西里斯感到百无聊赖。事实证明,人总是在无聊的时候产生各种创意。

“佩妮,之前我托你向艾维娃转达关于被除名者野蛮生长协会的事,你和艾维娃说了吗?”西里斯问。

“什么?”

“被除名者野蛮生长协会,致力于在各大纯血家族的底线上跳舞,目前会员一名,我是会长,”西里斯边说边笑,何其恣肆,“我们很像,不是吗?”

“我和你……其实不一样。我是别无选择,”艾维娃望着眼前这个人,他看到被家族除名的消息,仿佛只是在看天气预报。

一个是疯狂的叛徒,一个是被逼无奈的弃

“哦?至少,你是纯血小姐中,除安多米达表姐外,第二个能和我说的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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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阵阵,夏夜露重,正是闺蜜间倾吐心事的时候。

“其实,当年,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离家时,我对未来不抱任何期望。家里都安排好了,我连魔法都没有,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走出庄园时,我心不在焉,撞到某个客人,她母亲赶快把她拉走了。这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可是我忘不了她们的眼神,那种高傲的垂怜,好像一眼就能把我一辈子看透了……”

就在某一刻,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懑,这么多年来积蓄已久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即使习惯逆来顺受,也会在沉默中心潮澎湃,只需要那最后一根稻草。

她也有情感,她也有能力,她可以记住夏夜的所有星座,未入学便熟记多种魔药配方……为什么,这些,所有人都看不到?又凭什么,所有人都只想着安排她,或者忽略她?

艾维娃平静地回忆:“那时候,我就想,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吗?我被送到了这个世界,那能不能在这个世界努力一下呢?那时候,我痴痴地想着,或许我父亲还是会暗中关注我,偷偷来看看我,看到我有多优秀……现在也想开了,其实,无论我在这里有怎样的成就,家人都不可能认同。”

“可是,你的确很优秀啊,这是无疑的!我们都能看到,”佩妮激动地说,努力安慰朋友,“剑桥大学化学系全额奖学金!你做实验就像在施魔法。我、莉莉,还有很多人,都很欣赏你。”

“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只是,当今天听到西里斯的那句'你是纯血小姐中,除安多米达之外,第二个能和我说上话的'时,我突然间想,如果我会魔法,我会不会也和他们,和我父亲、我家人、那些纯血主义者一样,对你们不屑一顾……”

佩妮急忙说:“怎么会呢?”

“我在想,如果我还是扎比尼小姐,而不是一个被抛弃的哑炮,即使我有同情麻瓜的善良,也未必有质疑权威的勇气。即使我有勇气去质疑身边所有人,又如何有对峙家人的决绝?”

“无论如何,你已经来到了这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做这些猜想是没有意义的,”佩妮说,“或许,人生就像迷宫,充满了阴差阳错与不期而遇。”

难忘那个盛夏,猫头鹰没有如期而至,两个魔法的弃儿,却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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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快些,再快些!

佩妮没有招惹食死徒,但对于食死徒来说,找一个麻瓜学校进行一场屠杀,不过是消遣。

除了逃跑别无选择,可身后那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如影随形。

几道绿光几乎擦肩而过,真正打在她身上的都是钻心咒。佩妮在奔跑中渐渐意识到,或许自己只是个用于戏弄与消遣的猎物。对方明明用一道死咒就可以解决这个她,却还要欣赏她逃跑与跌倒,看她弱小而可怜。

一次次在钻心剜骨的疼痛中跌倒在地,又一次次忍着刀割般的疼痛爬起。直到心力交瘁,直到寸步难行。身后,是一阵畅快的笑声。

“哈哈哈哈,小猫咪,谢谢你陪我玩了这么久,”兜帽滑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美丽的双眼中尽是残忍的快意。

“还有我呢,”另一个少女从黑暗中出现,她身着麻瓜衣服,没有魔杖。

食死徒冷艳的脸庞上尽是高傲:“好啊,等我杀了她,再陪你玩个够。”

艾维娃绷紧身体,强装镇定。一瓶水泼在食死徒的魔杖上。

“哈哈哈哈,拳头和水,这就是你们麻瓜的伎俩吗?”贝拉笑得酣畅淋漓,优雅地高举魔杖,“阿瓦达索命!”

魔杖只是闪了一下,无事发生。

“我们会使用的,可不止水。莱斯特兰奇,你本有无数种方法杀死我们,可你的的傲慢迟早会害死你,”艾维娃直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当年矜持的布莱克小姐,如今已然痴狂,“本想直接泼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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