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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项翛年猜测,那么事情就变得严重了起来。
虽然因为一个小姑娘玩笑的无稽之谈,就去搜查岸田兄弟的事业大楼,可能有点没必要,但是,面对这两位神色惊慌形迹可疑的岸田兄弟,赵警官他们一致决定:
查!
毕竟,警察办案,需要不放过一丝一毫蛛丝马迹的仔细。
绝对不是因为这对霓虹兄弟方才的办事态度,惹到了在场所有华国人而在迁怒哦。
公报私仇什么的……
绝对没有!
对,就是这样!
最后的结果,项翛年他们现在无从得知。
项翛年上交了从岸田那里收到的,作为可能成为证据的银行卡之后,被警察们用欣慰又“干得漂亮”的慈祥眼光,叮嘱了一番晚上出来要注意安全后,就用警车送他们回家了。
没多久之后,在项翛年寒假结束去霓虹上学之前,听说岸田兄弟的大楼被封了,里面的确是挂着牛头卖狗肉,干着不法的勾当。
把人口当做牲畜一般,贩卖到东南亚的国家,听说那公司还有汉堡国的注资,也被一锅端了,涉事的几方,都上了华国的入境黑名单。
在回到霓虹后,又从这边听说,岸田兄弟为了去华国做生意拿绿卡,直接入赘了当地暴发户的两位千金,事情败露之后被净身出户,不知道是被遣返回国,还是被
总之,他们再也不可能踏入华国的土地,也成为了全霓虹的笑料和耻辱。
而现在,项翛年他们终于回到家里,时间也已是深夜,该是人类睡觉的时间了。
用洗衣机把各自新买的贴身秋衣秋裤洗干净,晒在了空调的吹风口上,项翛年试着打开了热空调,好在,运转良好。
但一个立式空调,虽然可以吹干这一堆秋衣秋裤,终究是不太够暖全部的房间,就干脆只让它暖和客厅打地铺的几位想体验睡地铺的,常陆院双胞胎和须王环了。
跟着完成这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情,男公.关部的众人,各自分好组,该睡大床的睡大床,该打地铺的打地铺。
项翛年带着擦干净爪子的果果和候着的顺顺,还有春绯,一起睡在小房间。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但项翛年想了想,还是给小房间的门,上了锁。
“咔哒。”
寂静的夜里,什么响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所以,在外面已经脱了衣服,裹好各自被子的各位少年人,也清楚地听见了这一声响。
“……”
怎么说呢。
心情确实有点微妙,也有点哭笑不得。
但,的确,非常有用。
已经把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旖旎念头,彻底消灭了。
众人白天都在赶路,也堵在路上,长途的疲惫,再加上晚上的意外,大家入睡得很快,而项翛年经过晚上一遭,精神层面的确很疲倦。
但,晚上,男公.关部众人挡在她前面的背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迟迟散不去。
平时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喜欢捉弄人我行我素的少年人,在那瞬间,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挡在前面,挡去外面的风暴。
那是多么的,令人心生向往的,宽阔的肩膀。
伴着身边春绯平稳的呼吸声,床上暖呼呼顺顺的呼噜声,还有床边趴着的果果,项翛年还是闭上了眼睛。
睡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
项翛年突然从梦中惊醒,好像做了个噩梦,但醒来后又想不起来,只有仍旧心悸的不适感,留在不断起伏的胸膛里,提醒着自己,刚才自己睡得并不安稳。
“呼——”
项翛年静静的,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她侧过身,从床边的床头柜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缩回被子里,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2点14分,距离她入睡,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顺顺感受到了被面的起伏,本就是夜行动物的它,抬头,动了动鼻尖,闻到自家的两脚兽醒了。
它起身伸了个懒腰,前后都舒展开,迈步无声地走到项翛年的枕头边,从口子里钻进被窝,用它无往不利的毛毛头,蹭了蹭项翛年的脸。
项翛年感受到脑门上方多了一坨热乎乎又痒痒的毛毛,她会心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上顺顺的小脑袋。
“咕噜咕噜咕噜……”
被摸得舒服了,顺顺直接把它小小的脑袋,搁在项翛年的脑门上,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催人入眠的震动。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但是被惊醒后的项翛年,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意识也越来越清醒,然后,不知怎的,喉咙越来越黏腻,甚至有点烧。
犹豫又犹豫,她还是选择挪开顺顺的小脑瓜,披上外套,穿上棉裤,慢慢坐了起来,顺手给熟睡的猫猫,掖了掖被角。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慢慢的,项翛年把门锁拧开,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但哪怕她轻手轻脚,还是惊扰到了地上的果果,它抬起狗头,看见做贼似的,弯着腰往外面客厅看的项翛年,摇着尾巴歪着头:
“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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