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你的黑川君,今天也在破大防(3 / 8)
清楚黑川君的手腕和才智,他并非什么池中之物或者空有美貌的蠢货,要是奋力闯一闯,未尝不能出人头地。
“我想和你结婚,日子当然是越稳越好。”
但他就是满脑子结婚生小孩。
04
黑川君是福薄的人。
这还是你亲过他耳垂后得出来的结论。
“要厚一点才有福气呢。”
他被你亲的蹙眉羞赧,冷不丁听你这么说反而愣住,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被你唤了名字,才轻笑着抬指去捏你的耳垂。
“你有福气就行了。”
“……………………”
头一回,你不太敢直视那双满含温情的淡紫色眼眸。
你打算和黑川君分手了。
过了这个春天你将会越来越忙,忙着高考、获取名校的录取通知书,还有出国留学。
去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才更有就业前景。
你喜欢钱喜欢权,喜欢事事拔尖事事争第一。
做不到平淡庸碌、偏安一隅。
母亲曾告诉你,爱和婚姻原本就是社会对女人开的最大最恶毒的玩笑话。
所以黑川君说要和你组建家庭时你并不欢喜。
他顶着漂亮脸蛋,你俩快快活活享受当下就是了,谈什么以后呢?
人渣如你,存了分手的心仍旧和一无所知的黑川君各种约会玩乐。
你们骑车看日出日落,逛商场抓娃娃,在灯红酒绿的舞厅无所事事消耗精力。
也经常去看他打架,你一直很爱看。
无一败仗的黑川君会在获胜后到“观众席”吻你,然后就有一群人在那山呼总长辛苦了聒噪的群魔乱舞。
“你开心吗?”
黑川君总爱在约会结束后问你这句话。
你说开心,他就高高兴兴的讲明天带你去更有意思的地方。
“像个复读机一样,伊佐那。”
早春的晚风微凉。
你嬉笑着屈膝舒展双臂,如羽毛般轻盈跳跃,低跟的皮鞋踩上花圃边缘立定、开始旋转,裙摆褶皱像初绽的花,映着暖黄路灯照耀下盛放飞舞。
“…喂!…”
他被你吓了一跳又怕你摔倒,只好跌撞着奔跑在旁边追随“高处”的你。
“伊佐那。”
你停下舞步,撩起被风吹乱的长发对他笑。
吐露出的话语轻柔尾音缱绻。
“我好看吗?”
你记得那晚少年耳根红的发烫。
却也记得那是他最后一次眼眸晶亮的看着你。
05
黑川君的人生,一直和变故挂钩。
比如国小念书念的好好的忽然退学,比如被无力扶养他的母亲塞进福利院,再比如兜兜转转闹了这么些年,那些他话语中或喜悦或低落提及过的亲人其实根本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荒谬的可笑。
连习惯性的自欺欺人都无法挽救这时的黑川君。
他和兄长决裂,发了很大的火,怒气烧坏了头脑蔓延着入侵四肢百骸,直把他烧成灰烬。
他神经质起来,多疑又暴躁。
偶尔会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你,像是察觉到什么,近乎威胁的要你保证不会离开。
还没等你适应他的转变。
同年的八月惊天噩耗传来——黑川君的兄长去世了。
那是个很炎热的夏天,赶上了你升学考试、逼迫着黑川君不敢再做虚幻美好的梦。
葬礼上你们没去送行,因为黑川君哆嗦着一步也走不稳,顶着那么大太阳却仿佛冷的发抖。
你半搂着快要在你怀里碎掉的少年,忍不住回想起幼年那个破破烂烂的孩子,得出一句不合时宜、颇富哲理的结论;
【光鲜又张扬的黑川君内核始终是缺乏爱护的炸毛公仔。】
对他好的人他牢牢记着,可真心待他的就这么多,屈指可数,还死了一个最好的。
“伊佐那,我们回去吧?”
那天太阳毒辣的厉害,晒的你脑袋疼。
06
失去兄长的黑川君变得乖巧。
随便摸随便抱他都没反应。
除了更黏人了点尚算可爱,起码能激起你那微末的怜悯心。
你像在玩一种很新的养成游戏;照顾、陪伴、猜测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结果养着养着,他确实振作起来了………
就是好像作为代价脑子出毛病了。
你眼睁睁看着他挂在房中的特攻服换成火焰般的红,紧接着一个瘦弱的小眼镜频繁找上他。
再然后他又开始四处干架开不良会议。
好像全然忘记了兄长的死,连同自己那不幸的人生一起。
直到某天他带你去见了新的“真一郎”。
是个黑发黑瞳的少年,沧桑颓靡的像女鬼。
看的你都愣了几秒,总觉得要是刮来阵风能直接把这矮小纤细的少年人吹散架。
“你给了这小曼基康多少钱让他配合你?”
比起黑川君的精神状态,你得先确定少年是否被拐卖。
“这是真一郎,以后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
似曾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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