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鸣[修](1 / 2)
不许叫什么的…还抱得那么紧…
知不知道把头抵在发育期少女胸口会很痛的喂(#`O′)!
关键还用那样的口气说那样的话,害她心跳得比斗法时还快,凉保持着包扎时的动作直挺挺的跪坐在他面前,握紧的双手悬在半空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仰着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得保持冷静。
然而、面对喜欢之人的亲近能冷静就有鬼了。
过载的CPU烧得她双颊通红,她承认自己对甚尔抱有过冒着粉红色泡泡的幻想,而且当听到他为了一句称呼做出类似吃醋的回应时,第一反应便是满心的欢喜。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摆在两人面前的不仅是焦灼的战局,更有一条难以翻越的年龄鸿沟,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不计一切的爱情,怕就怕到头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胡思乱想罢了…
她无法想象捅破那层窗户纸后遭到拒绝后的心痛与后悔,当一切都无法回头,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见他,或许她本质上就是个懦弱且自卑的人吧,否则当初也不会到了毕业仍不敢对即将出国的男神说一声再见以至于抱憾许久。
她是一个爱情上的胆小鬼,矛盾又脆弱,甚尔先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临时依靠的对象而已,还是别想太多了。
凉推着身前的黑发男子,“他们已经消失了,可以松开了。”
“不、松”
男人一字一顿的说着,呼出的热气趁着微敞的领口钻进了里衣,怀中娇//躯明显一僵但并未推开,蹬鼻子上脸的甚尔坏心眼的弯起唇角朝着白皙的脖颈吹了一下,没有衣物的阻挡,炙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到敏//感的颈侧,惹来颤//栗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喘。
怎么说他也靠着这副皮相吃过一阵子饭的人,即使禅院甚尔从未把她当成那些“客人”对待,但熟稔的技法对于她这样毫无经验的小姑娘来说还是猛烈了些。
真是头狡猾恶劣的灰狼!
在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去前,凉咬唇重新定义了甚尔的形象,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箍在后腰的有力臂膀突然施力,他强//硬的压迫着她的后背,迫使她不得不进一步向自己贴近,而向前倾覆的少女不得不搂住那结实的肩膀,整个人相当于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这下可好…疼的不仅是胸口,磕在那坚如磐石的肩上,下颚更是传来了控诉。
一回家就躺在沙发看电视还能有满身的腱子肉,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凉揉着下巴,赌气的捶着一下他的后背,可除了男人的嗤笑她只感受到自己的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无非就是要一个回答,用得着这样捆起来欺负老实人嘛!
唉!换个称呼总比一直困在这里好,相信五条一定能理解的。
“我答应你就是了…”她表示自己已经躺平在坑底。
得到满意答复的禅院甚尔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不过对于那些潜在对手天予暴君是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
少女匆忙背过身,谁让某人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
面红耳赤的姑娘在脱离魔掌之后迅速拿起地上的太刀头也不敢回的向后递去,“这个你拿着。”
来时她就看到地上燃成灰烬的符咒,看来用咒具来对抗妖还是太困难了。
禅院甚尔看着刀鞘上分外熟悉的纹路愣了两秒,伸手接过后将刀鞘拉开,新月形的纹路再加上刀身上铭刻的“三条”,如果他猜得没错,这把便是只有在国立博物馆的特定展出时才出现的国宝级太刀…
可再贵重的刀也不敌小姑娘对他的关心,心里那股惊讶的劲没一会就被喜悦所替代,凉侧过头看着傻傻盯着自己的男子,“你,你看我干嘛,不去试试称不称手。”
甚尔闻言挑了下眉,听话的拔出太刀挥了两下,轻薄锋利,有一定剑术底子的女子也能挥动,但对于他的小姑娘来说还是有些重了,不过…既然交予了他那自己肯定会更卖力的工作。
“你这刀哪来的?”他掂了两下,仿佛在审视市场上售卖的货物。
“伊吹那里换的,说是一个将军用过的,你知道它?”
甚尔轻哼一声以表肯定,对于冷兵器他可是很在行的啊。
“三日月宗近,正常情况下应该躺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确定给我?”这纹路跟刻字,还有这手感,十有八九是真的。
看着甚尔拿着国宝对着空气挥了两下的凉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她就不那么紧张了,一想到自己是花多少钱才从那抠门肥猫买回时凉木着脸挥了挥手,“没事,随意用吧。”
就伊吹那抠门货八成是给个限时的道具,他能那么慈悲除非大蛇举白旗投降。
“走吧,去救五条。”
“要不先敲一笔,那小子家里钱多。”
“不!行!”
寻着五条悟的声音一路前行,碰到空间壁垒后凉自觉退开,黑发男子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来到墙壁面前,利落的拔、斩、收将心魔结界击碎。
有一说一,甚尔先生挥刀时的神态真心养眼,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立马就体现出来,凉愈发觉得将三日月宗近交给他是个正确的决定。
在消灭了几只跟长舌妇一样的心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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