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公主和少年将军9(2 / 2)
原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就看该如何利用了。
——
皇宫这边也不安生,因为皇帝的怒火,整个后宫都处在战战兢兢之中,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怒火波及。
皇后一夜未睡,守着赵念瑜烧退后才扶着脑袋坐在软塌之上休息。掌事姑姑兰扇端着托盘过来,一脸担忧。
“娘娘,您歇一会儿,用些甜羹吧。公主那边有宫女们照看着,已经好很多了。”
皇后点点头,接过甜羹慢慢吃了起来。
兰扇见皇后气色好一点了,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娘,太子殿下孝心,走之前还让奴婢好好伺候娘娘您呢。”
“哼,他也只会嘴上说说而已。”皇后放下玉碗,神色倦怠,“本宫早就让他不要带着瑜儿乱跑,如今被禁足也算是吃个教训,不用管他。”
“娘娘,您好歹为太子多想想啊!”兰扇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公主到底……太子殿下才是您的亲生孩子。奴婢听说前朝对太子殿下颇有不满,就连陛下也……”
皇后闻言似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兰扇,轻蔑一笑:“陛下就太子这一个继承人,你怕什么?太子心浮气躁又好高骛远,这一次倒是能让他好好清静清静,离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远一些。”
“如今要紧的是瑜儿的婚事,前儿要徐海查的事情可有眉目?”皇后转过话题,看向了被层层纬帐遮挡住的内室。
“似乎是有了,奴婢这就派人传召?”兰扇见主子又放下太子去关心二公主,心里微叹,却也只能跟着皇后的命令走。
“去凤宁宫吧,让瑜儿好好睡一觉。”皇后起身离开,兰扇看了一眼内室低头跟上。
凤宁宫内,屏退了所有人,只有兰扇在一旁伺候,不远处垂首站着一位其貌不扬的男人,一板一眼地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尽数汇报。
“……庆王世子?”皇后捻着手里的佛珠,语气和缓,“也勉强配得上瑜儿的身份,只是日后或许要跟着去庆原。”
兰扇听了这话,眸光微闪,连忙道:“有庆王妃在,哪里会委屈了公主?娘娘与庆王妃可是闺中密友,若是真嫁去了庆原,您也可以放心了。”
听了这话许是想到了什么,皇后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想来也有快二十年没见面了,也不知孙姐姐在庆原过得如何?”
“娘娘,您忘了?今年的万寿节藩王们都会来长安贺寿,庆王世子昨日才求了圣旨要回庆原接庆王和庆王妃呢。”兰扇递上茶盅,低声提醒道。
“是了,年底也该热闹热闹了。既如此兰扇,拿笔墨来,本宫先与孙姐姐修书一封。”皇后点点头,就着卧榻上的小几便写了起来。
“昨日发生的事情务必埋严实了,此外越早定下亲事对瑜儿的名声就越有益。”皇后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递给兰扇,“尽最快的速度将信送到庆王妃手上,若是一切顺利,年底的万寿节就可以说定亲事。”
兰扇恭敬接过信封,刚想说些什么,看到皇后在轻揉自己的额头,想想还是闭了嘴,利索地离开了。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皇后轻舒一口气,对旁边一直沉默听令的男子吩咐道,“继续盯着庆王世子,若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立刻叫人传信进来。”
打发走所有人,一夜未合眼的皇后才真正地放松下来,可是她还是没有休息,转身进了内室的小佛堂。
狭窄的密室并不如旁人所想的那样是皇后用来拜佛的地方,里面甚至连一尊佛像都没有,只有素净的墙面上挂着一张褪了色的美人像,四周整齐摆放着一些女子饰品以及笔墨。
皇后照例点了一支竖香,清幽的香气顿时弥漫在密室,让她脸上的疲惫减轻了不少。
“……比起长安,当年的你是不是也更喜欢像庆原这样辽阔又自由的地方?”皇后望着画像,似乎是在对那画中的美人说话。
——
庆书川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夜间,顾不上查看隐隐作痛的右臂,第一时间去看那道明黄的圣旨。再一次确认圣旨内容后,庆书川才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为的就是赶紧回庆原将与慕欢的亲事定下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早早便认定的事情,庆书川心中总是有几分不安,恨不得立刻回庆原拜堂成亲才好。
长安城看似一片安宁,实则危机四伏,如若不是质子身份,庆书川是时刻也不想在长安城里待下去。
所幸婚事一定,他就可以和慕欢一起回庆原了。
李叔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世子坐在床上发呆,连忙端着托盘上前:“世子,您可算醒了,这是姑娘吩咐厨房炖的药膳。”
庆书川眼睛一亮,抓着圣旨就要起身:“姑娘回来过吗?她在哪呢?”
“哎呦,世子您慢点,身上还有伤!”李叔上前扶住,“姑娘过午就走了!”
“走?”庆书川愣怔,这才发现自己明显被稳妥包扎后的右臂,立在原地立时紧张起来,“她是生气了?”
“可不是吗?世子,您把自己弄成这样,姑娘能不生气吗?不过,姑娘走前留了一句话,说她先去庆原,叫我们看着世子养好伤再动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