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公主和少年将军8(2 / 3)
不能受伤。
纳图气不过正要发怒,身边唯一还能保持清醒的谋士连忙拦住:“王子,黎国的公主身份尊贵,如今我们的行迹已经暴露寸步难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好!”
纳图再一次忍下气,示意谋士去挑人送过去。
谋士带着几个人来到关押公主的茅草屋,面对两位公主仇视的眼神冷哼:“两位贵人,你们家人只愿意赎一个回去,不知道哪位愿意留在这里呢?”
“你骗人!本……我才不相信,你速速放了我二人,不然定有你的好果子吃!”赵念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
谋士跛着一条腿,面上布满了沧桑,笑得阴森可怖:“饶不饶可不是你这个小娘子说了算的,快选吧,谁留下谁离开?”
赵岁琼面色沉静,看着明显不同于人高马大侍从的骨瘦嶙峋谋士,语气冷冽:“你是黎国人?那群人是谁?东隋?你在为东隋做事?”
把握不住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离开了是否就如此人所说安全了,赵岁琼内心惶恐不安却试图寻找突破点,一面拖延时间一面判断真假。
谋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赵岁琼,明显是被戳到痛脚了,对于赵岁琼这样恍若孩童般的试探心思一眼就看透了。
一位东隋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用东隋语跟谋士说了几句,眼睛还不停地在两位公主身上打量。
谋士连连点头,卑躬屈膝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等到东隋人走了之后,谋士才笑眯眯道:“不用选了,你们家里人说要先赎了妹妹。”
听了这话,一直悬着心的赵念瑜才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太子哥哥一定会来救她的!
比起松了一口气的赵念瑜,赵岁琼即使明白是太子那边有谋划,可也难掩心中的酸涩:无论什么时候,赵念瑜总是要比赵岁琼重要的。
就算让她们自己选,赵岁琼也会选择让赵念瑜先脱困。这并不是她心地善良或是关爱妹妹,而是清楚地明白在这一场祸事中,无论她怎么样,只要赵念瑜有半分差错,她所有守护的一切都会受到无妄之灾。
东隋人毫不留情地拖着赵念瑜走了,身上的珠宝首饰也被强行掳去,赵岁琼垂眸,安静地等待着那份属于自己的结果。
茅草屋恢复了平静,天色渐暗,屋外喧闹声不绝于耳,还有伴着微风吹进来的浓烈酒臭味让赵岁琼十分不适,背在后面的双手努力剐蹭着偶然发现的石块,即使手腕刺痛不断也从未停歇磨断绳子的动作。
很明显的,留下来的那一个俘虏下场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赵岁琼想要活下去,定然不能坐以待毙。
天色暗沉,赵岁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粗粝的麻绳让她娇嫩的皮肤鲜血淋淋。更严重的是苍白的脸色,从未如此劳累过的她满头大汗、意识也有些恍惚。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凌乱的脚步伴着即使听不懂也让人毛孔悚然的粗粝男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察觉到危险的赵岁琼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克制住不断发抖的身体,警惕地看着缓缓靠近的东隋人,背在后面的手捏紧石块。
东隋蛮子□□着靠近,赵岁琼保养良好的长指甲死死地锉进掌心的伤口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寻找最佳的袭击角度。
可是双方力量过于悬殊,她只有一次机会,一次十分渺茫的机会。
赵岁琼绝望地闭上眼睛,已经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酒臭味,自己的双手双脚却依旧没法动弹,这样的她无疑待宰的羔羊,毫无生路可言。
“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赵岁琼听到一道短促有力的声音从侧边划过,无比恶心的酒臭味没有了,即使不睁眼也能听到东隋蛮子轰隆倒地的声音。
赵岁琼心底涌起无尽的希望,正欲睁眼,眼睛上却轻柔地抚上了一只虽然粗糙却无比温暖的手,还有一道让人安心的声音。
“若是害怕就闭着眼睛,放心,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闵欢安慰好惊慌失措的女主,冰冷的眸子看向了透着微光的木门,留下两个人保护女主,自己则率先冲了出去。
“不留活口!”
两位小公主这一遭是因为闵欢手下人的失误而白受牵连,他们拔除东隋的窝点,逼着东隋人来到长安,为的就是引出东隋在长安的窝点。谁料到,东隋竟然行事招摇,甚至将主意打到了公主的身上。
闵欢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追查起东隋人逃窜的路线,可是对方过于狡诈,就连交换的地点都有好几个,更别说藏身的地方了。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却看到赵岁琼险些被辱,闵欢内心愧疚,对剩余东隋人自然也毫不留情,手起刀落间,已经收割数十个人头。
“住手,我是东隋的八王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被两个侍卫牢牢护住却也受伤累累的纳图看着眼前的杀神,颤抖着试图谈条件,又害怕对方听不懂东隋语。
“交出庆原域疆图,留你一命!”闵欢熟练地用东隋语回道。
刀横在身前,鲜血稀稀落下,黑袍微扬,在月色下如同绞命的阎王。
一直与东隋势力斗争的闵欢自然知道他们护着的宝物到底是什么,那是原本只应该出现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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