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3 / 4)
找到了故事里的漏洞:“刚才黄毛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他呢?”
“你是说胥辛?不可能吧?”容钰的语气斩钉截铁:“胥辛可是学校里有名的公子哥,他爸一开学就搞慈善给学校捐了栋楼,校长多次点名他作为学生代表去红旗下讲话,结果他次次都逃,已经成了咱们学校的名人了,这你不知道?”
不好意思,不像你那样学有余力,事事关心,这种时候我一般在背英语单词。潭枫丹连连摆手。
容钰继续说:“胥辛这人吧,虽然前面说了,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听说还挺讲义气的,同学有什么事情找他,他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从来没听说过他仗着家世欺负别人。更何况,他和杨君泽是发小,经常来咱们班上找杨君泽去打篮球。刚开学的时候,杨君泽过生日,他怕杨君泽和班上同学处不好关系,还特地从海外专机运回了一个三层高、特别精美的大蛋糕,分给班上的同学,这事你总该有印象吧?”
我的注意力全放在蛋糕是男神递给我的了,还纠结了好久杨君泽摸过的纸盘要不要扔呢,潭枫丹再次连连摆手。
“您这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咋就没见效呢?”容钰无语吐槽,作为一个天才,其实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潭枫丹时时刻刻都在学习,成绩却提不上去。
眼见潭枫丹流露出难过的表情,容钰赶紧把话题绕了回来:“我还听杨君泽讲过,他和胥辛从小一起长大,两家情谊深厚,经常走动,胥辛小时候还在杨君泽家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呢。你看杨君泽平时规规矩矩的,他有时候甚至会偷偷翘课赴约呢。””
容钰对杨君泽的熟稔再次让潭枫丹感到了嫉妒,她不服气的反驳:“没准他们闹翻了呢?如果他们关系这么好,刚才杨君泽看到钱多多,肯定也看到旁边的胥辛了,两人都没有主动跟对方打招呼。”
“没准真是欸!”容钰露出茅塞顿开的表情:“你说的有可能欸,是我先入为主了。听说第一次月考结束后,胥辛接连休学过好几次,之后整个人就变了,没有之前热情了,还经常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表情,好像最近也一直没来找过杨君泽。”
“哎,搞不清楚,反正咱们别掺和进去。”容钰总结道。
“你是说视而不见吗?”潭枫丹的脚步停了下来,她突然觉得容钰有些陌生。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我们做事情要量力而行。”容钰自顾自地走着,见没人回应,才发现潭枫丹还站在原地。她又折了回去,向潭枫丹解释道:“杨君泽这个受害人自己都把嘴捂的严严实实的,也许他根本不希望别人知道呢?他可是一中的种子学生,学校老师和他的父母都非常关心他的学习。你想,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被胥辛欺负了成绩下滑,他直接告诉父母,由他的父母直接和胥辛的父母知会一声,不就行了?胥辛家里再如何权势滔天,也不会纵容孩子去欺负朋友的子女吧。”
潭枫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容钰的话是如此逻辑清晰,有理有据,让她想不出反驳的话,只是沉默的想着“如果有一天她处在了说不出口的两难境地,容钰会奋不顾身的帮她吗?”
期末最后几天本是留给老师评讲试卷的。不过今天已经是学习末的最后一天,很多老师已经讲完了试卷,便将时间留给学生自习。
再过几天就到除夕了。刚刚经历过紧张的考试,又马上要放假,不仅是学生,连台上的老师都是懒洋洋的。
所有人都在期盼着旧岁的结束,期盼着新年的到来。
“杨君泽核对补课费的时候,说你的补课费还没交?”下课的时候,容钰主动来找潭枫丹结伴去洗手间,似乎早上的不快未曾发生。
作为班长,杨君泽会帮老师代收全班的补课费,两个晚自习加周末的课程,全班大几十个学生加起来合计也超过3万元了。
大概是因为对名字的敏感,正在写作业的杨君泽迷惘的往这边望了一眼,正好与潭枫丹对视。
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嘴角也完好无缺。
也许早上是容钰夸张了,也许他根本伤的没那么重,也许本来就是一时不慎跌倒造成嘴角留下的一个小口子罢了。
潭枫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传闻,她差点去怀疑她从初中时代的好友容钰。也许是因为恋爱脑影响了她的判断,关心则乱。
此前潭枫丹一直很害怕去去新班级,她是被一班淘汰的,其他人会怎么看她?新班级里的同学多相处了一个学期,大家都成双结对,她会不会融入不了新环境?但是这么看来,也许看不到能让她戒掉在人群中寻找杨君泽更背景的习惯,就让这段本不可能实现的暗恋无疾而终吧。
她急忙移开眼,对着容钰说道:“我忘了,等下从卫生间会来,你帮我带过去吧。”
容钰不以为意的应了。
这一天本该这样平淡的过去,变故却往往在平淡中发生。
晚自习开始前,即使是优秀如一班,也不免喧哗吵闹。
从来把情绪藏在镜片后的的少年,脸上沉着冷静的面具第一次被打破。他焦急的翻箱倒柜,好像急于在班上寻找什么。
有同学主动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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