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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舌尖的刺痛唤回游离的神智,原本闭塞的气道陡然变得畅快起来,下意识开始大口吸气,双唇被吸咬得红肿,无力张开,火辣辣的,露出贝齿,和殷红舌尖的一点。
简直像是邀请一样。
主动离开的男人并不满意,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手掌垫在她脑后,四指成梳,拨弄着她凉水般的秀发,额头,被遮住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小纱耶刚刚走神了呢,”语气里似乎含着怜悯,“在想谁呢?是别的男人吗?”
“没有……只有五条老师。”
纱耶香心底的委屈复又泛上来,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真的吗?”
“真的,为什么老师要问这种问题?一直以来、心里都只有老师一个人。”
“那小纱耶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话哦,”低沉的笑声带出危险的愉悦,“如果敢擅自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话,老师、一定会把他杀掉的。会把他的心脏剖开来、捏碎,就算小纱耶心痛到哭泣也不会停手。”
“不会有别人的,只会喜欢老师,只想要、被老师亲吻。”
“被老师、呜……”
再次被吻住了,唇舌入侵的很深,一下粗暴地抵到喉咙口。
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吧、纱耶香想。
“五条老师……”
【……】
“老师,为什么、不把眼罩拿下来呢?想看老师的眼睛。”
【……】
“我怕把小纱耶吓到哦。”
“才不会,就、想要看老师的、眼睛,呜……”
【……】
她忍不住了,松开牙齿,大声抽泣起来。
疼痛中还念念不忘着,于是黑色的眼罩被五条悟猛地扯落,银白色的、柔软的直发像是落雪般无声覆下,露出一双苍蓝色的、嶙峋奇璨的六眼,但此刻,那双如冰川、银河般透彻、冰冷、恒久稳定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冷彻,也不再是纯粹的蓝,瞳孔兴奋地紧缩,混杂着露出某种可怕的猩红、还有黑沉。
被污染了。
老师的眼睛、被污染了。
仿佛那蓝色的虹膜之下,是腐蚀、肮脏、浑浊的淤泥一样,源源不断地外渗着。
很可怕,比捕食者还要凶恶的目光,是某种更加邪恶、堕落和不堪的东西,光是被看着,就像被毁灭了一样。
在纱耶香心里,五条老师一直是令人畏惧、可怕的存在,他有着纯粹的、雪白的发,不是白鹤,倒像是某种有着白色鳞片的巨大生物,巨神一般,栖居在丛林里,以不变的姿态恒久、稳定的存在着,鳞片璀璨奇丽,但他的本质是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只在他的一念之间,肯定也会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狩猎的、尖锐的獠牙的时刻。
就像山岳崩塌时,光是前奏、外表落下的滚石都会给附近村落带来灭顶的灾难。
那个时刻,就是现在。
现在的五条老师很糟糕,作为猎物的自己更加糟糕,应当露出恐惧的表情、立刻逃开才对,但是被那双眼睛注视着,纱耶香却只感到某种更加刺激的、兴奋之感。
因为她才被污染了吗?五条老师。
要哭泣了,从未有这样幸福、圆满的时刻,
【……】
身后蓝色咒力激荡,像小型雷电一样炸开,花瓶碎裂,屋内的物体不受控制的震动、漂浮起来,发出嘈杂的声音。
五条悟猛地后仰,在掰断女孩的脊椎之前,手掌撑在墙上。
他烦躁的撸一把头发。
搞什么啊!
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忍成这个样子!那么辛苦!就是为了她一会能够好受一点,不要叫着哭,结果居然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招惹他!
没有等到回应,纱耶香迷茫地睁开眼,“老师?”
怎么了吗?
手指抽出来,欺身过去,亲吻女孩的唇,然后离开,感到爱惜的吻随即落到自己的眼皮上、眼下的泪痣,轻咬住她的耳垂,“小纱耶要忍住哦。”
期待又害怕着,超级乖得嗯了。
-
“五条老师还没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突然做出这种事,突然做出这样的告白,一点预兆都没有。”
在正常社会养成的羞耻心后知后觉爬上来,脸更红了,还有喜悦,但还是坚强把话说完,“明明之前还是一副逃避话题、吊着我、随时都会杀掉我的样子。今天一下子转变了态度,还、还对我、呜……”
说不下去了。
五条悟亲吻的动作忽然停下,缓缓抬起头,因餍足而变得懒散的六眼恢复一丝透彻的锐利,眯起来,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盲点,“我什么时候、想要杀掉你了。”
她居然是这么看自己的吗?
甚至来不及感到惊疑和荒谬,脑海中搜寻着,“满打满算也就六岁见面的那一次吧,我还及时收手了。还有就是立束缚的时候,你的应激反应太大了,不得不粗暴一点,稍微、威胁了一下。”
仅仅只是威胁,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
纱耶香激动起来,才不是呢!
“后来明明也有好多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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