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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没了娘......”
秦遇安:“......”
秦遇安:“这一点也不押韵......不像首曲子。”
陆翊摊手:“我的库存早就用完了,忍忍罢。现在脑袋里只有几个顺口溜了,你难道想听什么九点上工五点起,老板夸我好身体?”
秦遇安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能云里雾里地接下了这一任务。
陆翊拍拍手:“好了,先把玉米都带回去。”说罢,她带着蚕先行离开了。
看着那软绵绵的东西走远,秦遇安这才出了一口气。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等等,陆姑娘、陆姑娘,这么多玉米,在下一个人带不住啊!”
陆翊朗声道:“秦公子,我替你带走这小玩意儿,相信你一定又可以了。”
看着那满地狼藉,秦遇安认命地蹲在地上慢慢捡,又开始怀念自己的亲亲师兄。
没等他伤春悲秋一阵,突然感觉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裤脚。秦遇安低头一看,是风行之。
他像是还没睡饱,被人强行从被窝里拽起来。他这回没戴那黄金面帘,而是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卷毛道:“我,帮你。”
风行之眼睛还是半闭着,整个人像是没睡醒一样,一手便将秦遇安怀里的都接了过去,转身便走。
秦遇安匆忙地跟在他身后,等走回屋中,将东西都归置整齐,才走到风行之身后,将自己挂在一旁的大氅给他披上。
方才他便觉得风行之穿得太过单薄,只是他走得太快,秦遇安跟不上,只能这时候给他多披一件衣服。
秦遇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你这是......还困着?要再去睡么?”
然而他的手方才碰到风行之的肩膀,就感到有样东西裹挟着风,冲自己脖颈来。秦遇安动作迅速地从腰间一抽,扇骨与那东西抵死相接的一阵,秦遇安才看清楚那是什么。
是风行之那把镶满宝石的重剑。
秦遇安感觉到一股浓重的视线,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风行之正死死盯着他看。他目光炯炯,像是饿狼盯着落单绵羊的神情,叫秦遇安背后生寒。
“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陆翊方才安置完那三条“新新祖宗”,回头便看见另两位祖宗在厨房里大打出手,秦公子的赤色鸳鸯肚兜——不是,宝蓝色缀珠大氅,还挂在狂徒风行之的背上。
重剑对折扇,看上去便是风行之压着秦遇安揍,陆翊当即叉着腰:
“风行之,方才你怎么说的,‘汤,好喝,谢’,是不是你说的?这汤是秦公子做的,你一声不吭的喝了,答应我去接秦公子,以示谢意,现在又打秦公子做什么?”
她学风行之的语气说话,学的惟妙惟肖,听得风行之动作迅速地收起剑,当即给秦遇安鞠了个将整个人都折过来的躬,大声道:“对不起!”
秦遇安见他上一秒还眼含杀意,现在又乖的不行,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陆翊见状走了上来,以为他生气了,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行之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你从背后碰人家,把他吓着了。”
她顺手将风行之掰回了人样,只是风行之才站直了身子,便又提起重剑,眼底泛着光:“打,想打!”
想到这混蛋孩子吃了自己的电子鸡,这两日自己忙的昏天黑地,方才一开门,便看到傻孩子睡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枕头都踩到脚底下,陆翊一面微笑摩拳,一面道:
“自然是好呀,不过,我们得到外面去——也不能带你的重剑,咱们空手来过!”
风行之自然是百分百答应,当即抛下重剑,飞也似地出了屋子。
外头二人打得正欢,陆翊身上的伤在强大的自愈能力下早已治愈,拳拳到肉,丝毫没有手下留情。风行之和她对了几招,越发觉察到自己占不到上风,有些着急地寻求突破口。
这下又是被陆翊拿捏住机会,逮着他就是一个侧踢,风行之也不甘示弱,挡下这招后也一记直拳直冲陆翊面门。
秦遇安出身世家,最多见过几位师兄师姐以木剑比武,从未见过有人这样赤手空拳地打,还打地这样激烈,不免有些咋舌。
等他也出了门想跟上去仔细看看,便见到叶澜蹲在一个小箱子前,似乎在看着里面的东西。
秦遇安蹲到他身边,先向叶澜打了声招呼,又往箱子里看了看——很快,他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将目光收了回来。
那正是先前陆翊带回来地蚕,不知陆翊从哪里找了个纸壳子,将顶上大开着,底下不知铺了什么东西,又在边上钻了些孔。
里头那群“吃白饭”的高高兴兴地窝在纸壳子里,吃它们专属的“绿饭”。
“想不到,陆姑娘还懂这些。”叶澜回了招呼,感叹道。
秦遇安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与那纸壳子保持距离:“这究竟是什么?”
“蚕,”叶澜解释道,“是一种会吐丝的动物,吐出来的丝可以制成蚕丝被,柔软非常,几乎一沾就能睡着。蚕丝也能缫成扇面,我师姐有一把蚕丝扇,上头还绣了朵花,很好看。”
“注意到秦公子的扇子似乎坏了,想来陆姑娘找到这几位小家伙,应当是为了你。野生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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