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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闻了几百次消毒水的味道,但是这次在病房里醒来的时候,兰竟然会觉得刺鼻,难受得很。 “呕——” 不合时宜的呕吐感突然袭来,幸亏,只是干呕,并没有弄脏床单。 “兰,你醒了?” 听到了屋内的异响,英里推门而进。 “嗯。”兰点了点头。 英里把病床上半截摇起来,再拿来两个靠枕放在兰的背后,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了,在你昏睡的时候医生有来给你做检查,也做了胎监,一切正常,并无大碍,好生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末了,英里又想起了什么,她补充道:“医生还说你身体素质非常好,要是换成别的孕妇,可能早就会出血了,甚至还会早产胎儿不保等等,可是你却都能挺过来。你都不知道,妈妈听医生说的时候整颗心都是揪起来的,难受得不得了,记起你怀彻也的时候,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动不动就要你卧床保胎,唉,我生怕你怀小星又会那样……” “妈妈,都过去了。你也说了,医生说我身体素质好着呢,那现在就不用担心啦。”兰给英里打气。 “对了,妈妈,我的手机在哪儿啊?” 兰自然是知道在门口有两个警卫人员守着的情况下尤利安不可能来病房看望他,何况他还中了一枪,又带着同样中了一枪的病号怪盗基德,他怕是现在得顾着自己那边的情况吧。 “在这里。”英里从衣兜里把兰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这是警察在宴会厅里捡到的。” “嗯,我去天台前在宴会厅把它给彻也了,他怕是在那儿弄掉了吧。”兰解锁手机,看了一下收件箱,并没有任何新消息。 用尤利安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教给自己的方法检查了一下手机,确定并没有被任何人监听后,兰给尤利安去了一个电话。 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 “你醒了?”男人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阵吗?” 兰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毛利小五郎打断,他直接走到床边拿过手机,点开外放模式。 “喂,阵,你现在怎么样?是和怪盗基德那个家伙在一起吗?” “我没事,他现在也没事了。” “现在”这个词用得很妙,兰可以理解为,其实怪盗基德腹部中的那枪,还挺严重的。 “你没事?彻也不是说你为了保护他手臂中了一枪的嘛,子弹取出来没有?有没有专业的医生给你们处理伤口啊?” 岳父关心起女婿来就是没完没了。 “那枚子弹对我没有伤害。” 虽然只是通过电话,但是尤利安肯定能猜到他说出这句话后在病房的三个人肯定会瞪大双眼表示无法理解,于是他赶紧补充解释:“多亏岳父大人让我去麻敷居酒屋买酒,我因此逃过一劫。” “噢!你是说这个!”小五郎瞬间明白了,他右手握拳砸到左手掌心,这是他恍然大悟的标志性动作,“那家居酒屋的老板娘最爱捉弄人了,每次去她那儿买酒她都会叫我们配合她完成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最喜欢让我们做的就是在身上任何部位绑一块钢板,绑的时间越长给的折扣就越大!所以,阵你是绑在手臂上?” “手臂上和前胸,都有。”尤利安停顿了一下,“岳父大人要我买的是两瓶日本酒。” “哦哈哈哈哈,对哦,两瓶,那就是两块,哈哈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啦。”小五郎打着哈哈,试图赶紧把这个话题结束。 “老公,你是明知道那家居酒屋的老板娘喜欢整人,才叫阵去帮你买酒的吧?”英里额头青筋暴起,“居然还要两瓶!你知道钢板有多重吗,阵要背着两块钢板和那个中野律二郎打斗,他的行动有多不方便啊!” 自知理亏的小五郎当然不敢反驳,只好舔着脸挨英里的骂。兰没有心思去责怪她爸爸,现在她只关心电话那头的两人。 “算是因祸得福吧。怪盗基德伤势看着很严重,他是为了保护我才中弹的,我真的,真的很内疚……” “兰,你在警察来之前在地下室给他的紧急止血将他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后续取出子弹也很顺利,无需自责,既然他决定假扮成石坂克参加这场宴会正面对上末日大盗,那他就应该能想到有这样的结果。” 尤利安的话给兰些许心里安慰,在解释清楚某些话的同时又衍生出一些新的问题。 “石坂克是怪盗基德假扮的?怪不得在地下室他出场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我总觉得很熟悉,原来是石坂克的声音!可是,可是石坂克是铃木次郎吉叔叔的助手啊,铃木次郎吉叔叔不是挑战基德的嘛,怎么会把基德用作自己收官赛的助手呢?这个,我想不明白……” “嗯,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不过,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把所有事都给我说了……” 京都大酒店里,身心俱疲的园子处理完宾客退房的结账事宜后,扶着墙坐到最近的沙发上,头枕在并不算松软的沙发扶手上,闭上双眼,享受难得的休憩时光。 但是很快,她的宁静时光就被打破,服部平次带领了一群人咋咋呼呼地闯了进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园子,正当园子皱着眉头从沙发上爬起,想要质问他们到底在干嘛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警员大吼了一声“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找到了?” 园子困意全无,怒气也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她也好奇了起来。 “啊,铃木小姐,你在呀。” 服部平次这才发现园子也在,他径直走到那个说找到了的警员所在地,示意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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