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湮灭（2 / 3）

不是一直没有休息的缘故，他的眼睛红透了，布满了血丝。　　弗伽格里恩请他休息一下，不然身体也受不住，弗伽诺耶同意了，走到后舱的椅子上闭上眼。　　莫里斯找到了时机，弗伽诺耶终于闭眼了，随即启动视界之眼。　　莫里斯的蛊惑弗伽诺耶的最终目的是让他发动战争毁掉洛卡，让生命进入湮灭，视界之眼告诉弗伽诺耶，只有杀掉所有永恒的生命体才能复活娜亚，才能胁迫古拜占现身交出能量石，这是得到能量石唯一的途径。　　弗伽诺耶猛然睁开眼，仇恨的种子开始发芽。　　六天后。　　亚里希尔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中找到了一块能量石，现场有很多搬动的痕迹，想必有很多能量石被挪走了，洞中只立着一块差不多比他高两个头的能量石，多半是塞不进运输机只能丢在这里。　　亚里希尔庆幸自己终于帮弗伽诺耶找到能量石了，他赶紧把能量石运上飞行器。　　此时飞行器上的通讯台传来消息，说弗伽诺耶发了疯，他的族人把所有带武器系统的飞行器都开出来了，对着主城无差别攻击，很多族人已经殒命。　　弗伽诺耶杀红了眼，他真的疯了。　　这个星球数十座城市遭受战火洗礼炮轰过后的浓烟遮天蔽日，弗伽诺耶带领他的族人血洗主星，依西塔亚斯带着她和古拜占的孩子在城外避难。　　弗伽诺耶抓了一个有翅膀的人逼问依西塔亚斯的下落，那孩子经不住酷刑只能招了。弗伽诺耶找不到古拜占，他认定古拜占想放弃洛卡，放弃所有人，如果古拜占想要阻止战争，从一开始就会站出来劝阻，如此情形，视界之眼说的内容都一一应验了。　　弗伽诺耶派人寻着方向找到了依西塔亚斯抓回了主城。　　正当这时，亚里希尔带着能量石回来了，他走下飞行器，眼前的恐怖画面让他不能承受，高楼倾颓，尸横满地，末日景象，这还是他曾经热爱的家园吗？　　亚里希尔试图用飞行器上的通讯台联系他的族人，但是都没有回应。　　“弗伽诺耶！”亚里希尔失声咆哮。　　弗伽诺耶带着一队人朝天界碑的方向走来，他的双眼泛着微弱的红光，他完全被视界之眼蛊惑了，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杀戮。　　亚里希尔看到弗伽诺耶走过来，他咆哮着想要冲上去，可是被手下拦住了，他们不能让亚里希尔去送死。　　“弗伽诺耶！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手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亚里希尔也陷入疯狂，他想冲上去把弗伽诺耶撕碎！　　弗伽诺耶走过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很沉重，他没说话，只是一脸僵硬的凶恶表情。此时的弗伽诺耶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是杀神。　　突然弗伽诺耶瞥见亚里希尔身后的飞行器上有亮晶晶的东西，那东西他认得，是能量石。　　弗伽诺耶转身吩咐弗伽格里恩去穿梭机上把能量石挪下来。　　弗伽格里恩这几日眼见弗伽诺耶的残暴已经是心如死灰，他很怕弗伽诺耶把亚里希尔也杀了，他转身叫上几个族人搬能量石，经过亚里希尔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亚里希尔，你快走吧，离开这里，我哥已经疯了，他回不去了，你快走！”　　锁住亚里希尔的两人不想他送了命，因为他们答应过阿克雷姆要安全撤离，这里已经不再是让他们幸福的家园了，一切都毁了，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他们用尽全力扣住亚里希尔，生怕他一挣脱就扑上去。　　亚里希尔泪流满面，悲愤怒吼，一遍又一遍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无法挽回的局面，弗伽诺耶杀光了亚里希尔的族人，就算他找到了能量石带来也不能挽回，一切都晚了。　　天色渐暗，不远处无数落雷砰砰作响，仿佛回到了娜亚出事的那一天，弗伽诺耶抬头看天上，一道道火光印在他的眼里，愤怒的火焰再一次燃起来。　　能量石被挪下来之后，亚里希尔被拖上了飞行器，他们动作很快。弗伽格里恩是有意让亚里希尔走的，他给那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快走。　　很快，飞行器飞出了主城。　　弗伽诺耶没注意亚里希尔，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亚里希尔失声哭喊，留在主城的族人皆已殒命。他的两个手下在通讯台上找到了阿克雷姆的信号点，飞行器全速往信号点的方向飞去。　　到了集合点，两个手下把主城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他们还说看到弗伽诺耶抓了依西塔亚斯。　　“你说什么！”卡鲁格顿时暴走。　　“哥，姐姐还在那边？古拜占没带他走吗？不是说古拜占已经走了嘛？”阿克雷姆大惊。　　“古拜占！你怎么能丢下姐姐！”卡鲁格暴怒。　　“我找到了能量石，但是弗伽诺耶疯了，他疯了！为什么！”亚里希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崩溃了。　　“哥！现在怎么办！”阿克雷姆问卡鲁格。　　“还能怎么办！不行！你带着他们先走！我去找姐姐！弗伽诺耶一定是认为姐姐不肯救娜亚，姐姐有危险！”卡鲁格说着便要冲上飞行器。　　卡鲁格的孩子执意要和他一起去，说什么也不愿意先走。僵持不下，阿克雷姆觉得还是带些人一起去比较好，他安排人把亚里希尔送上运输机，和卡鲁格说好，如果实在没办法就赶紧撤离，在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弟！发生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必然的，洛卡一定会被湮灭，你带着它们先走。”　　卡鲁格已经明白厄逻到底让莫里斯做了什么，莫里斯的视界之眼蛊惑了弗伽诺耶，这是湮灭的力量，弗伽诺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