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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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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回了!!”何映春先愣了一下,欣喜叫了一下,飞奔而去,冲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闻景昭将她抱了个满怀,“慢点儿。”他低头,眼底有笑。

“姆妈走了!”何映春叫上姆妈。

“衡老板,再见!”她们跟衡雨声招呼一声就往回走了。

黑夜里,闻景昭和衡雨声对视,衡雨声点头,算是打招呼。

月明星稀,路旁的灯笼照亮了回家的路,何映春和闻景昭并排走,姆妈道了句太冷了就往家跑去,离两个人越走越远。

闻景昭和走的时候不太一样,或许因为是晚上,寒冷月光之下,面容冷峻深邃,看上去有些冷冽,

“什么时辰回来的?吃了吗?累不累?饿不饿?”何映春一连串问了好几句。

“戌时回的,没吃,不累,不饿。”闻景昭眉目低垂,路过一户人家,灯笼光照在他脸上,长睫如蝶翼般轻微颤动,按她的问题一一回答,安静而专注。

“没吃怎么会不饿?那我回家给你少做些,鸡丝面吃不吃?再做个糖醋里脊?配面吃可能不太好吃。”何映春觉着他瘦了。

“不用,不饿。”他态度不冷不淡,何映春有些捉摸不透。

“是这次出门遇到什么事情了吗?”她想到什么似的,前后看了看闻景昭的身上,“没受伤吧?”捏了捏他肩膀。

闻景昭拦住她作乱的手,握住,他蹙眉,原本还算软润的手,此时却是有些骨感,“没有。”

一阵沉默,

“这几日你一直在江月楼?”闻景昭见家中无人,问了李斌,打听到何映春在江月楼。

“是啊,我和衡老板合作,暂时在江月楼做菜,我们四六分。”何映春怀里揣着银子,“你都不知道我最近赚了多少银子!”

何映春回握他的手,这段时间练武,他手掌和指腹都是薄茧,摸上去酥酥麻麻的。

“衡老板挺阔气.....就是”一提衡老板闻景昭手上力道一紧,何映春突然意识到什么看他的脸,“闻景昭。”她忍住笑意,“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此刻刚好到了门口,姆妈大约是进了屋,还没出来点灯笼,外面没什么光亮,何映春站定在闻景昭跟前,看他的脸,“我瞧瞧?”没想到大少爷竟然还会吃醋。

闻景昭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弯腰凑近何映春,盯着她直到染上红霞,没什么表情勾唇笑了一下,夹杂着些许笑意。“我看上去像是吃醋了?”

他眼神极为有侵略性,何映春被看得有些犯怵,声音放软,“我,我醋了,行了吧?”

闻景昭揽住她的腰,关门进了院子,靴子踢在门上,发出轻轻的“叩”声,让何映春心弦一紧。

下一秒,闻景昭低头衔住她的唇,来得极为猛烈,舌尖顶着唇畔侵入,发出啧啧水声,不同于以往的蜻蜓点水,一只手顺着腰滑到臀,舌头在她柔软的唇齿间勾了一遍又一遍。

何映春嘤咛出声,软得像一摊烂泥。

一声狗叫将两人唤醒,格桑瞪着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两人,它目光澄澈,单纯地让何映春臊红了脸,她看了眼东厢房,姆妈像是睡了,她推了闻景昭一把,低声道“还在外面!”

闻景昭神色不改,抱起何映春径直进了东厢房。

格桑不解平日里会逗它的男主人此刻为何不如往常,在门外挠了挠门,没人搭理它,耸耸鼻子,又缩回去团成一团。

虽然闻景昭许久未归,但西厢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应该是何映春时常打扫,有种她身上的味道。

闻景昭低头在她脖颈间闻了闻,“擦了东西?”

“没有啊...”她这一整天都在做菜,就算是擦香粉,也得知道他哪天回来。

她在衣服上嗅了嗅,只闻到一股炒菜味儿,“呃...别闻了...一股油烟味儿。”她缩缩脖子,闻景昭鼻尖在她肌肤上流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有。”闻景昭否认,“好香。”

何映春实在痒得不行,拽了下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推远些,

闻景昭抬起头,拇指在她耳垂轻轻摩擦,另一只手搂她,没用什么力,就将她拉近。

在她耳边问道,“想我了吗?”

何映春被他揉搓得晕晕乎乎,点头,“想了!特别想!”她抬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得闻景昭心头一软,抚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

他熟练地低头含住唇畔,吮吸,又松开,又含住,来回几次,他眼底欲色惊心。

“饿了。”他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何映春红唇轻启,微微喘息。

何映春怀中有些鼓,隔在两人之间,闻景昭碰到,发出嘎啦一声。

“对,银子得放好了。”何映春摸了摸怀中的银子,连忙道。

闻景昭笑了一下,旖旎的气氛散了些许。

缓了好一会儿,“我去做饭!”再这么待下去马上就要擦枪走火,何映春走向厨房,边走边说,“现在中午都在酒楼吃,家里没有剩饭,做得快点儿的话,西红柿鸡蛋面吧,行吗?”

闻景昭一脸餍足,像只吃饱了晒太阳的大猫,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把玩着银子,“行。”

何映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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