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1 / 2)
映春睡得正熟,咂巴着嘴,梦里面正在吃鸡腿。
“啊——”刺耳的叫划破漆黑的夜,
“怎么了?怎么了?”
“谁?”
“谁啊?”
众人纷纷惊醒,而有的人是根本就没有睡。
“好像是那边发出的声音。”有人指了指衙役那边,他们就隔着一道门,有两个衙役在这边看守他们,防止逃跑。另外的都在里面歇息。
“走,去看看。”赵武和另一名衙役赶忙跑过去。
那边已经乱了套,像是闯了耗子窝,黑毛鼠有大有小在王奎身上乱窜。
赵武点起油灯,灯光下,勾勒出那东西灰褐色的绒毛,黑色小眼睛闪烁着机警的光芒。
王奎痛得大叫,不停呼救,另外几个人才忙在他身上拍来拍去,试图排掉它们。
那些小东西像是真的成精了一般,竟然都一一躲过了。
赵武心一横,拿起火把在王奎身上滚来滚去,火瞬间点燃了王奎的冬衣,他被烫得吱哇乱叫。
同时乱叫的还有身上几只小东西,
“咻咻”
“吱吱吱吱”一只老鼠在王奎身上留下一泡尿。
“啪啪啪”
它们掉落在地上,却又飞快地跑远,消失在墙角的缝隙里。
“啊!啊!”王奎身上还满是火,其他人冲上来给他拍灭。
“啊!嘶!”被拍到伤口又是一阵痛叫。
赵武叫来驿站的人给他看看伤势如何,并让其他人看看各自的身上有没有伤口,这种天气身上带了点伤都是致命的。
王奎身上的伤最重,身上都有被咬的伤口,老鼠的牙齿很锋利,尤其是门牙,额头处被咬了一下,再往下就要咬到眼球了。
也是奇了,其他人都是被拍打时候被咬了几口,很轻,可以说这几只小东西就是盯着王奎一个人,宁愿被火烧也要咬,誓不罢休的模样。
几个人不约而同想到傍晚那只被王奎给杀了的黑毛鼠,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哪里还有那只东西的影子。
赵武沉声道“应该是被刚刚那几只给运走了。”
“真是,成了精了。”有人开口道。
谁说不是呢。
一个老人正在给王奎上药,他道“这里的老鼠可不敢招惹,以前有人还有人奉鼠大侠仙呢。”
一个黑面衙役道“听说过黄鼠狼大仙,还没听说过这种黑毛鼠大仙。”
老人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都是以前还在这儿的人说的。”
王奎疼得直骂,他心里面也发怵,但嘴不饶人,一边骂上药的人一边骂死耗子。“鬼扯,一群死耗子,早晚把他们给灭了。”
两个地方隔得不远,何映春看了整个事情经过,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头去看闻景昭。
众人都围靠过来看热闹,他竟然没有动。
他靠着被子,一只手放在头下面枕着,一只手捏着一把珠子转,
月光照进来,柔和的光洒在他脸上,透出淡淡的银色光泽,他的轮廓在月光下勾勒出深浅交错的阴影,此刻显得格外宁静安详。
闻景昭看过来,微微笑了一下,温柔得不像话。
何映春突然想起白天,他也这么笑,说“这些东西养得膘肥体壮,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它们到底吃什么?”
不寒而栗,这一瞬,何映春简直是不寒而栗。
她转回来,看了看还在哀嚎的王奎,以及慌里慌张的众人。
“行了!都去睡觉!别再看了!”换了两个衙役过来看守他们,所有人都匆匆回去躺着。
夜,还很长,何映春伴着王奎的痛苦声入眠,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
早上,何映春醒得很早,她思索一会儿,将昨天闻景昭的碗洗干净,放进去一些水,加了滴灵泉水。
“少爷,请喝水。”毕恭毕敬,仿佛上供。
闻景昭看了她两眼,仰头喝了。
破碗在他手里仿佛是精美的茶具,闻景昭优雅的仿佛还在将军府,那喝进去的水仿佛都会发出清新的茶香。
破碗放回到她手里,优雅,真是优雅。
闻景昭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地转着珠子。
早上是有早饭的,除了何映春和闻挽柔。
早饭是馒头粥还有小菜,仍旧是没有荤腥,粥稀得连米粒都看不见,但干净的白面馒头对他们而言已经算是顿好饭。
素荷把饭分了何映春一半,何映春想着自己还能靠外挂续命,推让着说不吃。
“你快吃吧。”素荷坚持给她。
闻景昭将馒头扔进何映春的碗中,一脸不愉,“闭嘴,吃。”
张伯将馒头一分为二,分给闻景昭,闻景昭不吃,抬腿往外面走。
无奈,张伯将另一半馒头揣进怀里,等撑不住还能拿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闻景昭快步走进来,木着脸将怀中的馒头拿起来咬了一口,“吃。”
没人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姆妈连忙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松口气,让小枝也赶紧吃。
何映春咬着干硬的馒头,看了眼闻景昭,又飞快收回视线。
一夕之间,从山珍海味到馒头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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