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个格兰芬多呀(1 / 4)
西里斯还沉浸在惊讶和愤怒里没有回过神,詹姆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他在反应过来。“啊啊啊?你刚刚说什么?”詹姆斯原本以为西里斯是在装傻,但看他的表情像是真的没听到自己的质问。
“我说——我妹妹未来的男朋友到底是谁!”詹姆斯这话问出来愣是让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下意识地伸手扶正了有些往鼻梁下滑的眼镜,就连莱姆斯也若有所思地认真看着西里斯。
“你这什么问题,当然是我啊!”西里斯信誓旦旦地说着,还双手环胸用自信的眼神给自己的好兄弟打包票。在两个好兄弟复杂奇怪眼神的注视下他继续说的话更像是安慰自己:“她当时亲口和我说了她只是把雷尔当好朋友,我就没担心过他们。”
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三人轻车熟路地绕开费尔奇的路线往格兰芬多塔楼走。
“刚刚她朋友不是说了吗,拜伦就把她当妹妹,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他也没想到詹姆斯会突然郑重其事地扯了扯他的外袍的帽子问他为什么会喜欢索兰德拉。“你们可别和我扯什么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这和你喜欢伊万斯是一个道理。”
莱姆斯拍了拍詹姆斯的肩膀。“放心吧詹姆斯,西里斯都拒绝了多少次告白了,你妹妹确实是个优秀的女孩,你该对她有信心。”
“不过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她居然不和我说!都过了大半年了!而且还不追究?罪魁祸首居然就在我们学院,这,我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詹姆斯习惯性地抓了一把夜里被风吹乱的卷发。
“欺负我詹姆斯·波特的妹妹,她怎能敢的?她到底为什么是个格兰芬多?!”
“我妹妹居然和特拉弗斯策划了这么大一出戏……”
“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你妹妹很明显是不想让你担心,让她们自己处理吧。”
“那我们装作不知道?万一我忍不住怎么办?去年万圣节听到麦格教授说这事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同情那个一年级……她还受伤了,那天她才从医疗翼出来,我这个哥哥当得真不称职……”
詹姆斯内疚起来耷拉着脑袋,泄气地摘下了眼镜塞进了外袍口袋里,乐天派的詹姆斯很少有这样低落的时候,莱姆斯挽过他的胳膊放慢了一些脚步。“她也需要成长的詹姆斯,你没必要自责。”
听到来自好兄弟的安慰他更难过,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好像比自己更懂事,而自己给她的关心好像不够多。“希望她在斯莱特林活得开心,也能记起他还有个护短的哥哥。”
“我的妹妹擅长有事自己扛着。”
“我也很喜欢她身上那股劲儿,怪可爱的……”这句话更像是西里斯在自言自语,他和詹姆斯莱姆斯完全没在一个频道。说到这里他又想起许多次被莱姆斯拉去图书馆被迫写作业时看到索兰德拉的场景,她总是能静得下心,只要手里有书外面的世界似乎就与她无关了。
而在西里斯眼中的世界里似乎有轮不太热的太阳一直散发着光辉笼罩着她。外人说她高冷傲慢说她心思深沉,西里斯不是没听过因为学院偏见而起的不好听的话,他也不顾学院矛盾护过短。
麻瓜哲学定义之外的矛盾是主观的,但偏爱也是。
就算是和他有着亲戚关系的堂姐们他也不屑一顾,可他的亲弟弟雷古勒斯和索兰德拉是他唯二不讨厌的斯莱特林。
而这个他一早就认识的女孩并不是只有那一幅面孔,他常在各种小说和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故事里找到一些“铁律”:人们总是对初见念念不忘。
在伦敦摄政街初见的一九七零,西蒙拉着她的手跑过人潮汹涌的街道直至手心出汗,流光溢彩的伦敦城带给他太多的欣快,天使灯下他望向女孩的眼睛,那里面装着的是和他怀有过的期待和得偿所愿的愉悦,以及,整个世界。
他一时找不出词来形容,她并不太过热烈或张扬,不是似火的太阳也不是带刺的玫瑰。粉蔷薇,粉蔷薇,野风里的粉蔷薇。
“嘿!快许愿!圣诞节是一定要在天使灯下许愿的!”
“管他能不能实现呢,必须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双手合十学着他的模样低头闭眼虔诚地许愿。他那时却在幻想跨年夜还能遇到她,和她去泰晤士河畔看烟花对她说欢迎来到一九七一。
那天人群散尽,他们漫步过长长的怀特霍尔街,西蒙目送她红着眼睛跑过威斯敏斯特大桥。当她的背影消失在泰晤士河的另一头,他第一次在伦敦钟的时间默数和大教堂的注视下感到孤独。
原来伦敦也会孤独。
诗人们说壮阔的落日孤独,黎明破晓前的寒冷孤独,日出盛大也孤独,他原本也以为他离经叛道后的世界很热闹,可他在他想逃去的地方感到孤独。
也许西里斯·布莱克永远被热闹簇拥,
可后半夜的伦敦城留给西蒙的只有无法言说的孤独。
那天他回到家,他从好早之前开始就和布莱克老宅的氛围格格不入。偷跑出去玩又回家显然会挨沃尔布加的一顿臭骂,雷古勒斯总是在时候去敲他房间的门,想和他聊聊天。
他一整晚没有睡着,天亮时难得看到了伦敦的太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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