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足够在意你了,雷古勒斯(2 / 4)
的,但也确实带着私心,我不想让他知道并误会我和梅洛恩的关系,像艾瑞思说的那样。
十一岁的我并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怕他知道?为什么会为此紧张?
可他还是知道了,因此不解,难过,甚至生气,他有对我失望吗?
“可是雷古勒斯,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一定要对你毫无保留呢?”
我直白地望着他的眼睛,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这一刻连时间似乎都荒诞地静止了。有些本就不牢固的东西好像就这样被我笨拙地摔碎了。
“你知道我——”
那几个词从他口中说出又停止,我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我们似在原地僵持了好久。
那时我们都不懂这是一种彼此珍视的别扭又幼稚的表达,我们都不是成熟理智的大人。我还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我忽地回忆起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陪着他长大的女孩又不是我,和他相处最久的朋友也不是我。
可他却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最好的朋友指责我待他不够坦诚。
“我已经很在意你了雷古勒斯·布莱克。”
万圣夜那次哭泣和那个浅尝辄止的拥抱浮现在眼前,我假装决绝地转身,在他看不清我表情的第一秒我就流下了眼泪,我走得很快将他甩在身后,我希望雷古勒斯追上来,可他并没有追上来。
我漫无目的地在城堡里走着,十一月的风追上我缠着我,可冷的不是我的身体。路过白色天光斑驳洒进来的走廊,三五成群使用魔咒的高年级被费尔奇抓个正着,为什么不能在走廊里用魔咒呢?
魔咒,我才和雷古勒斯约定好了周六练习决斗。
我越想越难过,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去找詹姆斯吧,去找哥哥吧。
我顺着今天异常安分的楼梯走到格兰芬多的塔楼,我应该是哭得很狼狈了才会招致沿路的同学都会看我一眼,我加快了脚步跑起来,就像小时候和詹姆斯外出玩了一整天之后朝着家的方向狂奔一样。
我在霍格沃茨哭了两次,一次是当着雷古勒斯的面,一次是因为雷古勒斯。
我撞上了莱姆斯·卢平,我努力地止住哭泣,他从外袍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皱着眉抽出一张纸为我擦干了眼泪,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怜爱。
“詹姆斯和西里斯都去训练了,后天他们要上场比赛,一年级的桑切斯跟着他们一起去观训了。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你愿不愿意和我讲讲?你是刚从图书馆回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庭院里走走。”
他微微俯身认真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深吸一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不用麻烦了卢平学长,很抱歉刚刚撞到你了。别告诉我刚刚他们我哭过,等他们比赛完了我再来。”
“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想家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卢平温柔地笑着点点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我转身下楼离开。我没有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看到雷古勒斯,他在寝室里?又或是在其他地方?
反倒是马尔福学长和一群和他交好的高年级在,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和斯内普的视线怪异地相交了,除了他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我。叫住我的是马尔福学长。
“波特小姐,你知道雷古勒斯去哪了吗,小塞尔温他们都不知道。”
“抱歉学长,他二十多分钟之前在图书馆,我不知道他离开没有。”
斯内普和詹姆斯西里斯是死对头,可他看我的眼神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善,只是适度的好奇与打探。我的眼睛也许还红着,可我希望他们都没有注意。
回到寝室后我一头栽进被子里,枕头边上还有在医疗翼那周没有看完的《红与黑》,就连《了不起的盖茨比》也还我看得见的位置。
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两本。
我将两本无辜的书塞到最下层抽屉最深处,然后打开日记本准备发泄掉我所有的不快。可是提笔刚写了一个1972.11.08的日期我就再写不出来什么。
这样压抑的感觉堵在心头,我明明有很多想法却无法表达出来。我挣扎着想找出几本西里斯喜欢的那种轻松的杂志,几番尝试之后,我的思想在某片不知名的漩涡里寸步难行。
我硬是在书桌前坐到了晚饭时间,之后索性直接去了浴室洗漱,走到镜子面前是我才发现直到现在我的眼睛还红着。
在窝进被子之前我就已经有些困,我吃了几颗梅洛恩送的巧克力,醇厚的可可香和并不过分的甜味混着其他奇怪的带着香气的液体,听到艾瑞思开门和叫我的声音时我似乎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雷古勒斯望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他抬不动脚,两条腿就像被惯哪个魔咒大师施了锁腿咒。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在下沉,在冷漠的太阳的注视下飞速地下沉。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里的魔药笔记和魔咒书籍变得好重,重得似被水浸透了,是她的泪水,还是他的泪水?他只知道他通过最近的玻璃发现自己红了眼睛。
索兰德拉想在最不擅长的魔药上提高,想做得更好,他就把自己的笔记重新整理写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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