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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司辰微愣,他怎么觉得临曲上神对他有敌意。
临曲越想越憋屈,那两个没良心的,住着他的仙府,学着他的仙法,他还到处给他们善后……结果呢?这俩货一遇上什么好玩的,吃到什么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司辰这个大师兄,将他置于何处啊?
“你继续。”
罢了罢了,上神得大度。临曲大摇大摆路过。
司辰不自觉摇了摇头,这上神的脾气真古怪,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有没有在他手底下受委屈。
烬离渊,长邺忽然想起,之前和长溯聊天,聊起过怨魔借封印裂缝生事,即便封印有裂缝,怨魔也无法逃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想办法打开娘亲封印一条缝,让娘亲可以看到自己,再自己加以看管,避免出其他事就可以。
那怎样可以只打开封印一条裂缝呢?
又是一个翻阅古籍的不眠之夜。
忘川待了三日,松耳和长溯一进阎王殿,就感受到了气氛不寻常。大殿里个个低着头,他们走到里才发现,临曲坐在上头。
冥界除了地府鬼君以外,都是些小鬼当家,面对临曲,自然谦卑。
尤其这些日子地府鬼君外出了,没有靠山在侧。
临曲在上头悠闲地摇晃酒杯,像个实打实的昏君。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在冥界惹是生非。”
松耳左右看一眼,“是我俩惹是生非,还是你逞威作福啊,都被你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胡说八道。”临曲起身,“你们捉捕恶灵时,可曾察觉有什么异样?”
两人想了一下,均摇了摇头。
“那便好。”
“是有什么事吗?”
临曲若有若无地瞥了长溯一眼。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年哀魔簌霜身为妖后,身边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属下,自她入魔后,簌霜六亲不认,将她们全部杀害。她们心有不甘,堕为恶灵,被赶进忘川结界。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批恶灵是否仍旧执念未消。”
松耳伸了个懒腰,“什么执念,找簌霜报仇?”
“既是忠仆,自然是找妖皇报仇。”临曲摆了摆手,阎王带着人全部退下。
长溯觉得说不通,“入魔便会六亲不认?那稚魔为何甘愿为了她的孩子自戕。”
外人都走了,有的人就开始暴露本性。松耳上前坐上阎王的宝座,好好感受一番。临曲白了她一眼,在另外的椅子上瘫坐。
“那也算个例外了,或许是因为……那孩子是她入魔后才出生的。”
长溯跟着坐下,“魔当真如此可怕?”之前和怨魔对打,感觉还行。
临曲笑了笑,看了眼上面自己玩的松耳,小声道:“你可知柏越有多强?”
他点了点头。
“若无柏越登仙界,怎保苍生十万年。这句话并未夸大其词,如今我为上神之首,可算起来,我在柏越手里怕也过不了三招,可即便他那么强,也因为封魔陨落。”
他言语中多少有些惋惜。
“当年封魔柏越命我留守,所以我并未参战。”临曲说着摇了摇头。
长溯的视线转到松耳身上,“所以你和松耳一样,是柏越上神留给苍生的庇护。”
临曲愣了愣,“这么说,倒也没错。”
御风山。
“邺儿来看娘亲了吗?”
长邺在洞口站了许久,一直没说话。
“邺儿能常常来陪娘亲说话,娘亲真的很高兴,邺儿不知道,娘亲在这封印里,真的好寂寞啊。”
长邺捂着胸口,凤凰心脉相连,他能短暂感受到娘亲的心情。
“也不知道珉儿如何了,邺儿怎么不带姐姐来?”
他并未告诉任何人他用了禁术之事,包括姐姐在内。
“娘亲当真……只要一条裂缝就看见孩儿吗?”
“只要一条裂缝就好啦。”簌霜的声音很温柔,“娘亲知道,我现在是魔,封印多破一点,都会有害苍生,但是娘亲真的好想见你啊邺儿。”
“娘。”
长邺伸出手,手心生出卦印。
上神封印岂是他随随便便能打开一条缝的,哪怕凤凰心为祭,赔上他半生修为,也堪堪只能一试。
长邺踏地而起,山洞坍塌,他于半空化为原形,如烈焰般的凤凰长鸣于天际。
凤凰心悬在封魔之印前,火红的卦阵在其后旋转。
凤凰展翅,遮天蔽日。
封魔之印不断闪动。
守山神兽觉醒,怒吼与之相抗。
只在一瞬间,封印破裂,滔天魔气倾泻而出。
高台之上,临曲猛地睁开眼。
守山神兽呜咽一声,原形膨胀至百倍,一头撞破凤凰施法。
散尽半身血力的长邺应声倒地,眼看着神兽一脚踩上他的肩膀。
经脉寸裂。
须臾之间,漫天黑气席卷整个御风山,随着神兽一声悲鸣,御风山顷刻倒塌。
“娘……”
长邺整个人懵了,魔气包裹下的黑羽凤凰,是……娘亲?
他不过只打开了一条裂缝,而且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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