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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来,“也……也未必吧,那一屋子神仙,眼神不都一样吗?可能神仙就是这个样子看人的。”
“谁说的,临曲就不那样啊!他笑话和嫌弃我们的时候,多真情实感啊!”
长溯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是。
“咱们王上是真疼公主啊,嫁都不肯嫁远了。”
“那是喽,看看这阵仗,多少钱啊!”
“……”
身边全是甩着尾巴的大狐狸,他们两个就在一旁听他们议论。
紫茵嫁的,是狐王心腹的儿子,叫庚渊。庚渊和紫茵两个,也算青梅竹马。
这边议论纷纷,新人便踏着红毯走了出来,左右行了一礼,便扬长而去。
松耳凑到长溯耳边,“那盖头下面,紫茵肯定没笑。”
庚渊脸上倒是挂着浅浅的笑容,礼貌得体。
谈笑间,大地震颤了几下。
“……”
“我出现幻觉了?”
青丘子民左顾右盼,大家一起出现幻觉了?
松耳和长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他们当然知道不是幻觉。
“地底?”松耳呢喃着,青丘地底可是憎魔封印。
东海那一回,他们挑了几个封印查看,青丘地界特殊,他们便没来。
“不应该啊,哀魔都没动静,怎么憎魔先动了?”
记载里憎魔是上任狐王,在飞升边缘徘徊,始终等不来天劫,后来暗修禁术,走火入魔。
“他要搞事情也不该在今天啊,今天的青丘可聚集了不少神仙。”松耳跺了跺脚,好像能把人踩回去一样。
长溯也瞅了瞅地面,“去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翻看卷轴,憎魔的封魔之印就在狐王洞府。
两人赶到时,封魔之印一直亮着,不像之前被破坏的封魔之印向外输送魔气,它一直在向里吸收力量。
金色的光芒到了洞口便暗淡,到了封魔之印面前,就好像被恶兽一口吞下。
“这什么东西?”
长溯伸手去触碰,金光略有暖意,将他的手掌包裹。他抽回手,光芒又散开。
“奇怪了,都这样了,怎么也没个神仙来看看。”
前后无人,很是空旷。
长溯按住躁动的遥见,顿了顿,“出事了。”
极为肯定。
偌大的里屋,众仙施法,被黑气包裹的屋子毫无动静。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是……禁术?”
臧仙之术,越强大就会被限制得越厉害。
狐王大骇,感觉到身体里法力的流失。
“这是魔气?”
众仙低头,脚底阵法初现,扩散到整个屋子。
臧仙阵法,一旦入阵又不能破阵,就会被阵法吸食殆尽。
“憎魔?”有仙家醒悟过来。
“父王……”长珉拉了拉妖皇的衣角,面上恐惧。
凤王皱着眉,手心结印,先将长珉护于结界。
这种困仙家的禁术,对长珉这样修为不深的妖身来说,片刻就能令其灰飞烟灭。
屋里几个小妖侍女,已经在一声惨叫后融进了阵法。
狐王洞府外边,还是一派祥和,大地的震颤仿佛真的只是幻觉,又或者是今日婚礼的彩头。
松耳和长溯赶到里屋前的时候,阵法里的污浊之气已经快覆盖整个洞府。
试图施法打破禁制,却被打了回来。
被阵法反制的松耳咬着牙,肆骨在她手里转动,升至上空,压制阵法扩大的速度,以免伤到外面的青丘子民。
遥见冲进了里屋,想要破阵却像无头苍蝇,外面控制的长溯只能慢慢寻找阵眼。
成婚的二人,在外问候过子民,便踏着红毯往回走。
还未走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紫茵掀了盖头,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松耳和长溯根本无暇回应她。
紫茵心急,想找狐王,一头扎了进去。
“别!”
长溯分神拉她一把,堪堪避免她被阵法吞噬。
“你们别靠近!”
庚渊还算清醒,替长溯拉住紫茵。
“敢问二位,这是怎么了?”
“我们哪知道啊!”松耳小声咒骂,这憎魔好好在地底下,怎么还能到上面来施展禁术?
“他们怎么还打起来了?”庚渊着急问。
松耳抬头看,里面确实有人对打起来,她也不认识。
“这阵法还能惑人心魄?”松耳问出声,但是已经没有柏越可以回答她了。
长溯腾出手,幽蓝的光束自他手里升起,飞往某一个方向,求援临曲。
临曲刚刚从外奔波回来,收到传音,又骂骂咧咧动身。
“这憎魔怎么能在封印里向外施展禁术?”
喘口气的松耳和临曲如出一辙的咒骂。
长溯还在用遥见找阵眼。
“大师兄。”阵眼没找到,但是看见了司辰。
司辰刚刚登上仙界,仙体尚未恢复,如今在臧仙阵法里很是吃力。
遥见分身,化地为结界,以保护之态立在司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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