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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
“对。”
“……”松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缓了片刻,将这个故事转述给另外三人。司辰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她看过一本叫《三界诡事录》的书。
这本书还不是她瞎说的,天界神仙闲来无事写的,现在还在更新,柏越也是曾经看了这本书才对此有印象。她心道原来不是所有神仙都和柏越一样只知道教训人。
“燕无涯!”松耳突然出声。
莲台上的男人终于正眼看他们了。
“你认得我?”
“我不仅认得你,我还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情。”
“是吗?”燕无涯并不在意。
“你不是在这里等了她一万年吗?那你知道她这一万年在做什么吗?”松耳大喊,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而且她成功了,燕无涯的莲花台转动,移动到了他们面前。
“你知道?”
松耳露出得逞的笑容,乖巧地点点头。
“说。”命令的语气。
“你把它撤了我就说。”她拍了拍铁栏。
长溯深吸一口气,调理身体,准备硬撑着出手。
燕无涯盯着她,片刻后一只手往上一抬,铁栏被收了回去。
铁栏收回的一瞬间,司辰和长溯同时出击,燕无涯一掌震开司辰,长溯从另一方抢回花脂。
松耳带着舟朝快速后退,三方同时往外面跑,燕无涯震怒。
谁料整个城主府笼罩一层透明光波,把想逃出去的他们弹了回来。
几人倒地,眼看燕无涯要出手伤人,司辰一人挡在前面,和其交起手来。
“师姐!师姐!”长溯和松耳上去帮大师兄,花脂倚靠在舟朝身上。
舟朝猛烈摇晃她,又喂下苍浮山的丹药。
朦胧之际,花脂睁开眼。
松耳心知打不过,却也无路可退,十几招后,三人齐刷刷倒地。
燕无涯握起长枪,准备绝了他们几个后患。
花脂惊恐起身,挡在他们面前,进击的长枪骤然停下。
“欠你的人是我,和他们没关系!”
“可他们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花脂使劲摇头,“我不走,我绝对不走。”
燕无涯一掌震开她,眼神晦暗,“我怎么可能会再相信你啊……”
他拎着长枪靠近他们,神色冷漠。
花脂慌乱地从地上起来,从舟朝身上抢来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你要是敢伤他们,我就自绝于此,你再等一万年也等不回你要的人!”
执枪的手在蓦然顿住,“哈哈哈哈……”燕无涯笑容癫狂,手上青筋暴起,“果然啊,不愧是我的脂儿。”
“你放心,我不伤他们,我请他们做客如何?”
他空着的手往上一挥,几个穿黑衣服的侍卫出现,将他们扣住带走。
松耳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上神,还能一次又一次沦为阶下囚。这和当年她雄心壮志滚下御雪山时的设想完全不同。
不过幸好她是神体,负伤也能很快恢复,不过长溯和司辰就没那么幸运了。
尤其长溯已经是二次负伤了。
已经入夜,花脂被绑在床上。
燕无涯进来就看见她在挣扎,但毫无作用。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关起来了而已,只要你听话,他们就不会有事。”
他一坐下,她就往后缩。
“怕我?”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啊……”
燕无涯看着她,面露讥讽,“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呢?我的脂儿,你就是我的脂儿。”
他的手指划上她的脸,指腹温柔,却压迫感十足,她躲也躲不掉。
他无限靠近她,脸和脸几乎没有距离,“你怎么能忘记我,我等了你一万年,你怎么能忘记我呢。”
花脂脊背发凉,浑身抗拒。
燕无涯察觉到她身体的拒绝,心生不满,“你最好乖乖的,不然牢里那几个会怎样我也不能保证。”
他抓住了她的命脉。
花脂浑身僵住。
肆虐的吻侵略般地占领她的身体,她不敢动,也动弹不得。
衣衫尽落,罗帐掩体。
……
“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舟朝满脸愁容。
“至少死不了。”松耳在他旁边答了一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
回头看一眼自己的饭票,他还在昏迷,不过醒了也变不成好吃的。
舟朝眼神怪异地看她,“我说小师姐你是真抗揍啊,每回打完架你都是最早活蹦乱跳那一个。”
“都说了我是神仙。”松耳认真强调。
舟朝白了她一眼,“就这一个笑话你说不腻是吧。”
松耳无语。
今夜,有的人在翻云覆雨,有的人……在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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