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结识的时机(1 / 2)
杜雨健见辛爱佯装“不依不饶”的样子,知道她也是逗趣自家这位有眼无珠的管家,只觉得这小丫头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古灵精怪,乐得满脸皱纹都跟着跳起舞来,边笑边看着自家满脸尴尬、有些不知所措的管家,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忙别的,免得继续被辛爱“得理不饶人”。
“呦,没想到,老杜还真是护犊子呢”辛爱有事儿找杜雨健商量,虽然有个百分之九十九的信心,但凡事儿要是没万一,也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所以辛爱每次都是做好万全准备,不让那个万一发生,见到杜府管家后,态度和语气都表现得很是不敬,原打算的就是要挖坑儿让杜府管家跳进来,见杜雨健出现后就顺其自然的借题发挥一番,随后再宽容大度算是卖给杜雨健一个豁大的面子,哄得杜雨健开心,自己也能顺理成章地提出些许非分要求;此时见杜府管家在杜雨健的示意下一秒钟“逃离”了现场,撇了撇嘴,将矛头转向杜雨健,等着杜雨健暗示自己卖他面子。
“爵总刚刚从我这儿离开,应该倒是没走远”杜雨健很是了解自家的管家,绝对不是鼻孔朝天之人,但凡能让他不痛快的,肯定是有人对自己表现出不敬;见辛爱开始找自己的“麻烦”,似乎明白了辛爱心中预料的前因后果,想她辛爱在海城待了这么久都不曾来找过自己,现在却突然不请自来,十有八九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又不想表现的“有求于自己”,欠个人情债,所以玩的这么一出儿“姜太公钓鱼”,引得管家有所误会,一旦自己稍加“包庇”,便让她有机会来个恶人先告状;不过杜雨健也不点破,只笑了笑后,所答非所问,而且很是认真的拿出手机,看似无意却是故意的威胁道。
“老杜…,劳燕分飞各西东,我…”辛爱在包记的时候,就知道上官爵一定见过杜雨健了,所以此时听说倒也不意外,只是见杜雨健也开始拿自己开涮很是无语,心说这才两年未出山,一个个的居然都拿捏不住了,怕是自己这两年过的太逍遥自在,原本一身“牙尖嘴利”的本事儿都退化了;想着杜雨健见到自己后的反应和调侃,大概猜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上官爵早就分开的事儿。小嘴儿一撅,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挡在眼睛上,声音透着很是委屈,琢磨着对于杜雨健这样的人来说,能猜出自己的心思也是正常,不过嘴皮子功夫不灵了,装可怜这招儿,她一样是拿手的,横竖自己和上官爵已经这样了,不利用一番都对不起自己曾经真的很是伤心难过,更是努力地表现出一副杜雨健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惆怅、悲戚。
“好啦好啦,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杜雨健本就是想逗逗辛爱,谁想还把辛爱给招哭了,后悔万分,赶紧拿起纸巾盒端到辛爱面前,生怕她哇哇痛哭起来,自己可是招架不住。想了想,赶紧转移到正题。
“我呀,来给您道喜来了!”辛爱佯装擤了擤鼻涕将满腔的委屈强压下去后,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奥?喜从何来?”杜雨健当初在上官爵的庄园时,就亲眼所见辛爱一肚子的“坏水儿”,不过见到辛爱对自己的一秒钟变脸后还是心中苦笑,只觉得自己驰骋商场多年居然惹不起一个小丫头,不过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辛爱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您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到了”辛爱收起嬉闹,说话时聪慧明亮的眼睛,犹如杜雨健第一次初见时一样,令人难忘。
“我的时机?”杜雨健听完更是纳闷儿加好奇,以自己时至今日在海城的地位,不能算是只手遮天,却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自己都想不出还有什么是他需要盼着的时机,更何况听辛爱的意思还是个求之不得的机会。
辛爱开了Story后,迎来送往的客人知道她不是海城人,都意外的热心肠儿,除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外,还给辛爱讲了不少海城曾经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儿,虽然客人们口中那些茶余饭后的闲聊不能完全当真,但筛筛捡捡后,辛爱就不难掌握了海城上下不少不得不信的小道儿消息。
“黑白结识的时机”辛爱慢悠悠地说出了她要给杜雨健创造的时机,更笃定他听完会很心动。
辛爱口中的黑白,正是海城的霍朕和杜雨健,原本海城黑白两道多年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这也是海城能够稳定发展的根本原因;虽然黑白两位大佬对彼此都很是暗中欣赏,却从未有机会相识,随着身份地位的巩固,更是谁也无法主动先迈出想要“称兄道弟”的那一步;不过不论霍朕还是杜雨健,都很清楚,如果他们能联手,则不管是谁,将再无人能撼动他们在海城的地位。
杜雨健听完一愣,其实他早就发现海城的商业版图这两年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不过这股在海城迅速崛起的力量却从来不触及他杜雨健的利益,这令他感到很奇怪,虽然并未着急调查,但两年下来,那股力量的发展速度还是令他这个老江湖都不得不重视起来。直到辛爱不急不忙的点破自己想要和霍朕结为联盟的时机,他突然全明白了,明白那股力量的幕后之人是谁,明白为什么唯独他杜雨健的企业不受丝毫影响,原本还以为是那股力量有自知之明不敢与自己硬刚,现在想来却都是辛爱的煞费苦心,不管辛爱真正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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