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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梵蒂冈的新教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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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与贝卢斯科尼握手,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行人被带领着进入教廷,可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教皇,贝卢斯科尼就被迎接他们的红衣主教沃伊洛带去密谈。

Eleonora百无聊赖的随处漫步起来,她站在走廊的窗户边俯瞰整个圣彼得广场与梵蒂冈,只觉得无论是建筑还是行人,都看起来微小如蚂蚁。

——站得这么高,上帝真的能看清每个人身上的痛苦吗?

Eleonora心中怅然若失。

“要一起去逛逛吗?”

皮埃尔出现在她身后,“不知道他们还要谈多久。”

闻此,女孩儿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紧闭的书房大门,就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路过在花园里诵读祷告的修女、路过在后院里踢足球的孤儿院、路过几名捧着经书沉默行走的神父,最终抵达了传说中的圣彼得大教堂。

也许是为了特地政要,今日的大教堂空无一人。

Eleonora站在教堂中央抬头看,发现金色的圆形穹顶上有一个圆形光环,光环中央为一圣灵信鸽,而周围全是紫铜制作而成的小天使和云彩,十分华丽空灵。

在这种用距离与空间构造出的极度“神圣感”里,似乎所有事物都显得格外渺小。

Eleonora看着教堂中央那尊持有?字架做祝福状者的耶稣基督发呆,而皮埃尔在距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凝望她的背影。

她不动,他便一直那样看着她。

直到好半天后,皮埃尔才从身上摸出香烟和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道:“我小时候和玛丽娜一起来过这里。”

安静的氛围被打破,Eleonora回头去看他,问:“所以有什么故事吗?”

“那时候我们两个躲进了告解室里玩游戏,”皮埃尔抽着烟,漫不经心道:“玛丽娜扮作神父问我、我是否有打碎爸爸最喜欢的花瓶……我想要撒谎,但是玛丽娜警告我,说我如果那样做就会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可我不信……我还是撒了谎。”

Eleonora哑然失笑:“所以她说对了吗?你有失去过什么吗?”

“截止目前来说,还没有。”

皮埃尔踱步来到她面前,与她一起并肩眺望耶稣像,耸肩道:“上帝从未赐予过我让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这句让Eleonora若有所思,她侧过头望着身边的男人,就半是嘲讽半是无奈的说:“你怎么可能会没有重要的东西……你的家族、你的财富、哪一件不是重要的。”

“失去它们确实会让我的□□感到痛苦;不过比起这种痛苦,更难熬的应该是灵魂的折磨。”

皮埃尔掐掉手中的烟,扭过头与身边的女孩儿对视,目光晦暗如深海,“我希望我这辈子有机会品尝到这种灵魂之痛,可同时又希望它不会来自于我身边的人……”

“没有人可以这样贪心。”

Eleonora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她用那双美丽的蔚蓝色双眼凝望面前男人,里面波涛汹涌,像是试图将人的灵魂都吞没掉,“继续做个没有重要之物的人吧,这样可以免遭灵魂与□□之痛。哥哥。”

她笑着唤他哥哥,像是殷切的叮嘱,又像是恶意的嘲讽。

今天的梵蒂冈之行是以失败告终的,新教皇以身体不适为由拖延了与贝卢斯科尼的会晤。

对此贝卢斯科尼愤怒不已,他对着工作团队大骂这位新教宗不识抬举,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在梵蒂冈附近的酒店住下,以等待明日的接见。

入夜之后的梵蒂冈变得更加宁静,白日里一丝不苟的主教与神父会脱掉教服、穿上日装、变成普通人,去享受清规戒律以外的生活。

酒店的酒吧会营业到凌晨,Eleonora独坐在角落里,握着一杯鸡尾酒发呆。

回想起今天在教堂里的一切,她仍然感到透不过气。每次和贝卢斯科尼家族的人待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像一条即将窒息而死的鱼。

一想到皮埃尔.贝卢斯科尼落在自己身上时的晦暗目光,Eleonora就觉得心绪不宁。她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儿危险而禁忌的东西正在他们之间疯狂生长,她为之震惊,又为感到作呕。

理智在告诉她,她应该远离那个家伙;可又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告诉她、她应该好好利用起来,将其变成一把足以刺穿他们心脏的锋利刀刃。

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大团棉花,Eleonora愁闷得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大口。

就在她准备唤来服务生续杯时,一个男人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我可以要到你的电话号码吗?”

这个突兀又直白的问题让Eleonora整个人一愣,她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坐着一个穿着灰色棉衫运动服的中年男人:

他长得很英俊,一头金发,有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如果不是因为那张面孔上带着一股“宗教性刻板气息”,那他看起来就像是从美国来的花花公子。

“抱歉,我也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Eleonora无奈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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