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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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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潘茜在这里度过的时间似乎都是快乐的,离开久了便会不由自主的思念这里幽静与自由。

住在这里永远都不会无聊,她常常带着宠物和侍女们或徒步、或骑马、或坐船,在湖区周围到处闲逛、采风和野餐。随着每年气候与每天光线的转变,以及动、植物生长和溪流大小带来的变化,湖区周围每天每时每秒的景色都会给人非常不一样的视觉享受。

回家的第一晚,潘茜睡得特别沉。

迷迷糊糊睡到上午9点起来解决了一趟身理需求,问过值班的达尔玛才知道凯厄斯8点不到就被叫去米兰开会了。

睡房内柔和昏暗的火光来自燃烧着樱桃木的大理石壁炉,果木的烟火气伴着早上刚换的新鲜花束,安详而温馨。睡房有两面大型落地窗都对着湖面,可以眺望到对岸郁郁葱葱的山林和远处壮丽的阿尔卑斯山脉,目之所及皆是完全自然野性的美景,没有任何建筑物。

还想继续赖床的潘茜叫来达尔玛拉开正对着她床头的厚重窗帘,只见玻璃窗上布满了室内外温差导致的冷凝雾水,外面光线灰蒙蒙的,依稀能听见穿过峡谷的风雨拍打枝叶与湖水流淌的声响。

“外面在下雨啊?”穿着绿松石色丝绸睡裙的潘茜背靠着叠得像小山的软枕,随着心意施了个小魔法弄干净玻璃窗。

风雨中湖面看起来可不平静,泛着深深浅浅的蓝绿色的湖水荡漾翻腾出朵朵富含泡沫的白色浪花。

“差不多凌晨2点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又一阵,到现在还没停的样子。”在黑暗中都能正常视物的达尔玛,直接坐在铺满软垫的飘窗上继续手上的刺绣。

(欧洲也有刺绣。)

“本来就是雨季,湖区更是雨水多……我想再睡一会儿,10点叫我。”听了一会儿外面飘忽的风雨声,合着壁炉清晰的“噼啪”声,潘茜顺从睡意钻进被窝。

直到凯厄斯在米兰红堡和朝臣们开了一上午的会议回来,潘茜这个皇后才刚刚吃上今天的第一顿。

冷雨天让人更想犯懒,若不是实在不好意思再连累达尔玛和德娃等侍女又被凯厄斯责怪,潘茜真想在床上赖一天。

凯厄斯走进潘茜所在的小型餐室看到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就知道她这又是刚起来,眉头已经下意识的皱起来:“宝贝,你怎么老是比别人少吃一顿?!”

潘茜抬头就瞧见他沉下的脸色,和周围侍女们战战兢兢地瑟缩样。

“你不在,我没有起床的动力嘛!”潘茜语气甜蜜的撒娇,拍了拍左侧的餐椅叫丈夫过来身边坐。

明明昨晚还嫌弃他“冻”人。

凯厄斯撇嘴“哼”了一声,他就算发火也不会当着她的面。

“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亲自伺候科林斯的皇后用餐,非得帮你改了这一顿饭吃两个小时的坏习惯。”

潘茜:“……”

沃尔图里控制的欧洲各家报纸纷纷将今天的头条换成:“科林斯皇室结束度假,返回潘多拉宫,沃尔图里三千周年庆典进入倒计时!”

相较于科林斯的歌舞升平,关注欧陆诸国时事的报纸上则充斥着各种触目惊心的可怕消息。

再次重回战场的拿破仑不负阿罗所望,凭着这段时间科林斯源源不断的供给,仅仅用了三个月便从俄罗斯的边境打进爱沙尼亚,再一路攻陷乌克兰直至亚速海边境。可怜俄罗斯因冬雪冰封造成军需严重供应不足,一面在里海岸与奥斯曼苦战的同时,还要应对拿破仑在后方发起的猛攻。

为了尽早救出家人,拿破仑这次算是彻底不要脸面,先不说他贯用的蝗虫式就地补给问题,不仅一口气连烧俄罗斯边境十座城市,并对城内驻军和平民无差别屠杀、劫掠、强女干,以此作为一种军事威慑的血腥手段,狠狠打击了俄罗斯的士气。拿破仑在之后征服东欧的道路上也是如此,所到之处烧杀强掠,留下一片又一片狼藉的焦土。

(如果有关注欧洲历史的应该知道,拿破仑征服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时候,屠城都是基本操作。以前远征埃及也是坏事作尽,光论杀孽的话,拿破仑真的不比希特勒少。)

拿破仑不顾一切的罪恶行径再次引发了欧陆各国报纸的激烈声讨。

但令俄罗斯那边倍感失望的自然是科林斯帝国对拿破仑恶行的视而不见,以及那些以沃尔图里马首是瞻的西欧各国王室的冷淡反应。

不冷淡不行啊,这些国家也被拿破仑害苦了。

一向做□□演会骗的法兰西这次是真的差点就作死了。

大(革)命之后,法国民众觉得马上就要迎来新时代人人平等的幸福生活。

自巴黎爆发的天花病毒已经造成至少500万即四分之一法国人死亡,贵族和农民齐声哀号。

(原历史,路易十四时期的法国人口迅速膨胀至3000万,到拿破仑兵败被囚后大概还剩下4000万。如今的法兰西先被拿破仑折腾了一圈,又被凯厄斯侵占了一半,人口算他2000万都有点多。

事实上,天花在人类历史上肆虐了三千年。有记载的第一位是“死于公元前1157年的古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五世”,考古发现他的木乃伊上有天花病毒的痕迹。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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