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主会诅咒(2 / 3)
是全程卑躬屈膝的狗腿样。
由于凯厄斯的特殊性,便宜舅舅在安排他们客居住处的时候着实伤了一番脑筋。
最后决定将霍夫堡皇宫北侧的一幢孤立建筑,重新修整装饰一番,摆上了各种奢华昂贵的摆设,安排给潘茜和凯厄斯客居。
原来这幢拥有哥特式绿色尖顶的孤楼修建于16世纪,住过哈布斯堡的宠臣,住过皇帝的情妇,住过孀居的皇太后,也住过不受宠的王后。
(便是后来茜茜公主住的阿玛利堡。)
算上阁楼有四层,内部五脏俱全,有可以开宴会的独立大厅,有主卧,有厨房和仓库,还有门能与皇宫外相同,正是方便不过。
大厅的落地窗旁,比潘茜还高的红木雕花鸟站杆上用脚链拴着两只活泼可爱的凤头鹦鹉,一见到潘茜他们进屋便笨笨跳跳、叽里呱啦的喊起了话。
“欢迎克萝丽丝公主殿下,欢迎!”
“欢迎世界最美丽的公主!”
潘茜太喜欢这个惊喜了,提着裙摆小跑上前:“真是太可爱了,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总管马克里态度极尽谄媚:“这两只珍稀鹦鹉是陛下特意找来给公主殿下解闷的小礼物。”附赠的还有一位专职照顾鹦鹉的黑人女奴伊曼。
比起无从下手的沃尔图里恶魔,当然是讨好年幼天真的外甥女更容易啦!
老皇帝还为潘茜准备了一些维也纳宫廷正流行的珠宝和布料,据说是从潘茜外祖母安妮皇后留下的一套头面齐全的首饰,总价值大概是2万佛罗林。
潘茜知道便宜舅舅讨好她的目的,收起礼物来自然也不会手软。
“还有鄙人的一点小小心意,殿下可以用来打赏下人。”马克里果然是皇帝身边最重要的亲信,一出手便是满满一箱子的金币:“皇宫里可没有谁的消息比鄙人更灵通,两位殿下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伊曼来找我,要是想要去宫外买东西也可以叫伊曼带路。”
潘茜见他还算识趣,长得也颇为讨喜,就叫德娃拿了一管治疗关节炎的魔药赏给了马克里。
自公元前3000年,古希腊的医学老祖希波克拉底便记载了关节炎和痛风的病症,为区分两者,管痛风叫“脚的陷阱”,关节炎叫“富人的关节炎”。
(ps:古欧洲因为卫生状况太差,无法保证水源的干净,频频发生痢疾、霍乱和黑死病等传染疾病,所以富人和贵族都喝葡萄酒代替日常饮水。据历史学家推测,许多统治阶级便是由于喝多了铅锅煮过的葡萄酒,铅中毒而导致了脑损伤和不孕不育。)
因为富人和权贵的饮食中充满肉类和酒精,大多都有关节炎和痛风等慢性疾病,于是痛风便有了“王者之病”的美誉,甚至称痛风像是一种身份的证明。
尤其是像马克里这样常年久站又不能随时休息的人,更是备受折磨。
马克里握着魔药如获至宝,还暗示皇帝陛下也深受关节病和痛风的困扰。
凯厄斯将沉迷逗弄鹦鹉的潘茜抱起来就走:“宝贝,你真的该去午睡了。”
主卧的大床上已经换上了凯厄斯亲自猎来的皮草和潘茜喜欢的丝绸寝具。
大概是换了陌生的地方,潘茜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凯厄斯读了十几页德语诗篇才把小妻子哄睡,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拉着自己的头发撒娇:“你不许走开。”
“放心睡吧,我甜蜜的宝贝,我就在你身边!”凯厄斯半卧在床头堆起枕头上,像是圈地护宝的强大雄狮,支手撑着脸颊,俯视她嘴角带笑的恬静睡颜,只让凯厄斯觉得体内被毒液浇筑成铁石的心肠也要融化了。
在潘茜午睡的两个小时里,德娃和达尔玛应付了无数带着礼物上门打听的侍女,大多只想知道潘茜会穿什么颜色的礼服参加今晚的舞会。
像是奥地利的皇后和两位未出嫁的皇室公主,以及皇帝的几位情妇,都被老皇帝暗示要尽量和潘茜相处愉快,送礼物也是为了先争取个好印象。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她们哪一个都不想和欧洲第一美人撞色。
带法国蕾丝荷花大翻领的月白色宽袖上衣,配绣八团蝶戏牡丹的银紫色丝绸罩裙,脚下是一双月白绸面绣蝴蝶木底低跟鞋,精美绝伦的刺绣手艺出自红堡的两位明朝绣娘。腰间和袖口密密订了五层米粒大小的天然珍珠,领口戴的是明朝采买的小太监在红堡制作的蝶赶花金镶绿宝坠三幅珍珠流苏胸针。
梳得是复杂精美的意大式编发,以食指宽的珍珠发带绕髻三圈而饰。王冠主要由黄金胎底镶嵌上百颗红豆大的珍珠和四颗鸽子蛋白钻石,正中间是一枚刻画沃尔图里族徽的黑底贝壳浮雕。再配上珍珠流苏长耳环,凯厄斯送的狮鹫权戒和红钻婚戒,整体造型走得还是符合春天主题的清新灵动风格。
舞会上的每个男人都想和潘茜跳舞,但除了凯厄斯,真正能有此殊荣的只有老皇帝和梅第奇家族的男人,连西班牙国王和奥地利皇储都只能干看着。
就在潘茜准备和凯厄斯早退时。
一场有预谋的意外在众目睽睽之下,徒然降临到被一群贵妇簇拥而坐的祖母克里斯廷夫人头上。
幸好潘茜还未退场,达尔玛及时赶到克里斯廷夫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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